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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发昏当不了死。不管今后怎么样,当下只能火烧眉毛顾眼前了。先迈过眼前这道坎儿,等以后摸透对方再说。
一通猛灌之后,朴东旭把空瓶扔进纸篓,坐在马桶盖上,打开手机,继续在那一群侏儒里选高个的……
四十分钟后,他终于用钻石商人般的眼光选定了一个目标。不过这个目标并不是他的线人,他只是知道这家伙是个药贩子,所以刻意把这个名字和联系方式存进通讯录,以备不时之需。但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敲响了。他赶紧起身开门,穿着塑形内衣的妻子满眼审视地倚在门口,身上那些统统下垂的零件被内衣勒得里出外进,显得有些滑稽。
“啊依勾……真是的!有一组人把目标跟丢了,我训他们两句。”朴东旭扬了扬手机,他对这个借口很自信。
“啧啧啧……你有心事。”妻子摇了摇头,眼光明亮而忧郁。
“唉,过岁数了。”朴东旭蹭着妻子的肚皮要往卧室走。
“反正你心里有数。”妻子倚着门没动。
朴东旭回身,用愁肠百结的眼神看着妻子。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只是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毕竟是老夫老妻了,两块肉在一起放久了都有血脉相连的可能,何况风雨同舟的两口子。蓦地,朴东旭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而且是趴在妻子怀里哭。也许这是他此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铁打的汉子也有柔软、脆弱、万般无助的一面。不过,他立马就收住了这种情愫,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原形毕露”,深深了解自己承受能力的妻子会吓坏的,决不能再添乱了。
他揉了一下发涨的眼睛,胡乱笑了一下,上前一步揽过妻子的腰说:“嗨!这次我一定要提上去,怎么的退休前也得混个理事!”
“啊依勾……你不是因为儿子花的那些钱吧?”妻子以女人特有的敏感试图揭探丈夫的痛点。
“嗨!那都没事,偷摸在朋友公司投点儿资没啥大不了的,谁不养家糊口啊!”
“啊依勾……算了吧!都啥时候了,多少人因为这个把提拔都耽误了,见好就收吧!儿子老大不小的了,毕业后也该养活他自己了,等咱俩退休够吃够喝就行!”
“嗯!我知道,等忙过这段时间就处理。放心吧!”
朴东旭的手掌用了用力,他突然觉得自己亏欠这具躯体太多了。同时,他似乎也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自己还能给这具躯体制造几回快乐。
妻子收到了信号,目光柔和得好像可以流动,娇嗔道:“啊依勾……老公,不管如何,你都不能在外面做坏事,那我可不饶你。”
“啊依勾……光你一个我都忙不过来,哪有那样的闲心?”朴东旭边说边顺着妻子的力道躺在床上。
……………………
第二天上午九点朴东旭才到警察厅,参加完厅长临时召开的一个会议,已经中午了。他没有跟手下们去烤肉店,而是一边假装接电话一边钻进车里,向江畔公园附近的一家美甲店驶去。
这家雅致的美甲店就是金善英开的。三十平米的店面只有两名美甲师,生意不咸不淡,老主顾大都是中国女人,挣不到什么大钱也赔不上房租和水电费,养活一个单身女人倒也宽绰。这就是金善英掩人耳目的合法外衣。在旁人的猜测中,这个三十出头的漂亮老板娘可不寻常,她身上那股孤僻娴静的气息绝非凭空而来,要么家中有小资背景,衣食无忧,开个小店聊以打发寂寞;要么就是被某位“钱权”人物包养,做着有爱有闲的小三。
朴东旭之所以把金善英的名字堂而皇之地存在常用手机的通讯录里,是因为他深知干他们这一行的都是精英,两人的接触再怎么隐秘,也难免被身边的人发现,包括自己的老婆。于是,他棋高一着,采用光明正大的方式让金善英以“潜在情报资源”的身份出现在他的“工作”中。这样一来,他就能用警察厅高层领导所谓的“工作特质”给自己的行为做出最精深、最合理的解释。毕竟做美甲的女人大多来自社会中高层或“边缘”层,她们身边的男人跟禁药接壤的几率极高。
其实,两人通过常用手机的联络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次,而且每次都出现在极有可能暴露于身边人视野之内的接触中。像幽会、取货这样的绝密行动,两人都是通过从未被人发现的一部小手机单线联系。朴东旭的小手机基本都藏在夹包的暗层里。这是一款从香港黑市搞到的多功能夹包,外形跟普通“鳄鱼”夹包无异,但在夹包底部却特制了一层暗格,如果主人不示范,外人很难发现。里面不但能藏一部小手机,而且还可以藏一支小手枪和两个配套弹夹。这只包用五年多了,表皮已经稍有磨损。但迄今为止,除金善英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个暗格,包括他老婆。
而金善英的单线手机就不用那么煞费心机地去藏了,因为她的社会关系非常简单,除了釜山的父母和姐姐、姐夫外,她谁都不接触,连个闺蜜都没有,跟店员和顾客也仅是保持工作关系。所以,她的单线手机就放在随身的挎包里。只是她的包里还有另外一部秘密手机,那是用来和下线联络的“交易专线”。不过,“交易专线”是经常更换的,每交易一次,连手机带手机卡都销毁。手机卡又是朴东旭通过九转十八弯的繁琐步骤从边境成批弄来的无记名漫游卡,这样就大大降低了万一下线出事而被锁定目标的风险。
今天朴东旭的到访很突然,令金善英大感惊愕,她瞟了一眼屏风里侧的顾客和美甲师,见她们都没注意到门口,急忙从角门将朴东旭带进店堂里间。
里间分了两个隔断,靠外侧是厨房,里侧是金善英的卧室。朴东旭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但也不频繁,每次都是在极其方便时才来这里待上几个小时,而且都会事先通电话,算是到“第二故乡”给自己超负荷承受压力的身体充电。他站在羊绒地毯上扫视了一圈闺房,发现这里与以往一样的简约而雅致,满屋都是茉莉花香,很符合金善英的品味和气质。
“怎么了?有事吗?”金善英脸色泛红,有些花容失色。
朴东旭摆了一下手,示意金善英不要惊慌。然后他沉稳地抚弄了一下深色软皮休闲夹克的下摆,坐在暖色沙发上,伸手浅握了一下金善英被及膝长毛衫遮住的腿部,让她坐在身边。
金善英体贴地坐下,朴东旭问:“釜山的赵闵哲从你这里拿过几回货?”
金善英盯着朴东旭的眼睛,她已经非常熟悉和习惯这个男人的语气,知道单从这种不苟言笑的冷漠中很难揣测出他的真正意图,只能从他深潭般的眼神的偶尔闪烁中才能窥到一丝半缕的真实。于是,她不错眼珠地看着他,略带不安地说:“两次,他出事了吗?”
“没有。各拿多少?”朴东旭掏烟点火。
“第一次两公斤,隔了四个月又拿了三公斤,听说这期间他从台岛进了几次货。”
朴东旭点点头,眯着不大却精锐的眼睛吐出一口烟雾,说道:“釜山警察厅的兄弟跟我说,这小子散货的速度相当快,货一到手就发给卖小包的了。而且还玩儿得很干净,从来货不沾身,盯了一年多都没机会摁住他。但他可一直都在道上宣扬是从毒影手上拿的货。”
“啊依勾……笑话,以他走货的量,从我手上拿的那点东西还不够半个月散的呢!何况他还供着好几个娱乐城。”金善英嗤笑一声,很是不以为然。
“给他弄个十公斤,我捕他。”朴东旭面无表情,香烟在两指间不停地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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