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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母的话向来点到为止。
她向来拿捏着一个“不痴不聋不做家翁”的尺度,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到现在都只有连樱一个第四代。
在感情上,二姑六叔那几个,没哪个能比连樱省心。
家族遗传,谁也不比谁优秀。
连樱在叶青婚礼前一天飞到京州,第三次踏上这座城市,感受到了古城的骄阳似火。
婚礼定在京州西山一幢不对外开放的洋楼里,曲径通幽、安保严密。
当天能来的,都是京州那些非富即贵的家庭,有不少还时常能在新闻上瞧见。
比如程惟知的父母。
据说,程惟知的父亲对这门婚事没有一刻满意过,但无奈他位高权重的他有个更强势的妻子。
叶青和程惟知的母亲傅任真处得极好,那位声名在外的傅女士是从不屑傅家或程家的那些虚名的,她甚至在叶青结婚的时候和她说:程太太是最不重要的代号,做好叶青比什么都重要。
这些都是程令雁挽着连樱参观婚姻现场的时候告诉她的。
“这婚宴办得太不容易了,阿知不愿意办,任真也不想来,我大哥拿老婆孩子没办法,我在当中传话传得跑断腿,最后就妥协成了这德行。”
顺着程令雁的手指方向,连樱看到了一个如楚河汉界般泾渭分明的婚宴礼堂。
场地被一条鲜花铺就的高台隔开,两边桌椅、菜式和鲜花的布置都截然不同。
“那边是用来放京州老古董的,这边是用来放京州叛徒的。”
她拉连樱在叛徒的那边坐下,和同桌的一个戴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人及女伴打了个招呼。
“温朝易,大律师,好久不见。还有白小姐,有看到您的新论文刊登。”
程令雁朝他敬了口酒,温朝易抿了口后,眼神不安地扫过现场。
程令雁说:“放心,阿知把你家其他人都排另一边了,保证你碰不上。”
温朝易舒了口气,“那就好,我下回给小程总再打个折。”
程令雁和连樱咬耳朵,“温朝易,港城最有名的大状,京州第一个给自己打离婚官司的二代,离完那年差点被温家打死。”
她指了指另一边,“喏,不止温家,我爸任真爸爸哥哥还有蒋其岸外公舅舅都在那边。”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连樱愣了愣。
程令雁打了下自己的嘴:“我口无遮拦了。”
“他……”
“说感冒了,不来,要来的话位置也在这桌。”
说完,程令雁欲言又止。
“蒋夫人,您有话就说吧。”
程令雁挽着连樱,“你还是随叶青叫我三姑吧,我女儿是你粉丝,晚上还要来和你拍照。”
“好,那三姑,你有话直说。”
程令雁叹了口气,“蒋其岸也没法来,其家老爷子上个月没了,他在殡仪馆大闹了场,傅家费尽心思要抬举他的动作被他全折腾没了。他不会回其家了,以后怕是连傅家的外孙都没法做。”
连樱默默听着,但不说话。
这场婚宴的无趣含量超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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