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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不会在婼羌久留,便是我有心要留下,也留不住……”
裴怀派来盯他的人在还未到达婼羌,便已经被他的暗卫察觉,李萧寒还不知为何裴怀会忽然对他起疑,但以他对裴怀的了解,这个人一旦对某件事或者某个人起了疑心,便会很难消除。
李萧寒没有对林月芽隐瞒,他将这些与林月芽说完,脸上的愁色到多了几分真实,“裴怀不会任由我在婼羌待着,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将我召回上京。”
理由便是赵主簿当时劝说的那样,大齐绝不可能愿意放质子在婼羌。
林月芽总算是听明白了,李萧寒打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你明知会离去,却还是要用最低的价格来同婼羌谈?”
“我会在离开前,将答应婼羌王的事全部做到。”李萧寒脸上毫无愧疚之色,且还冷笑了一声,“月芽,莫要小看了你这位义父,他并不是全然不知的。”
所有人都心里清楚,大齐不可能让质子长留婼羌,所以李萧寒只要真正做到对婼羌王的承诺,到时候婼羌王定会痛快放人,再加上届时李萧寒又与婼羌王室成婚,那么往后的照拂便也有了保障。
话说至此,李萧寒对她道:“不如你帮我想想,可还有其他法子?”
林月芽总觉的李萧寒在暗示什么,但她不想朝那个方向去想,便垂眸不在说话。
未得到回应,李萧寒忽然话题一转,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问道:“今日为何睡不着,是因为我与若依兰徳婚事的缘故?”
李萧寒心里是有一丝欣喜的,这样至少证明林月芽在乎他,便是她嘴上不承认也无妨。
林月芽皱起眉头,没有片刻迟疑地回答道:“永安侯多虑了,我之所以没睡好,是因为我在为若依兰徳忧心,她那样好的一个姑娘,值得更好的人来托付终身。”
李萧寒这次没有再回话,他静静地看着林月芽,直到她出言赶他,他才收回目光起身朝窗边走去。
临出去前,他回头又看了林月芽一眼,堵在心口的那句话最终还是没有问出。
婼羌王有意将公主许配给李萧寒这件事,还未彻底下旨,但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私下里已然传开。
整个冬日,李萧寒都在忙于土壤改良的事,来年开春这批从楼兰购得的小麦便要播种,若一切顺利,七月中旬可见分晓。
冬日里林月芽鲜少外出,李萧寒时不时会在夜里过来扰她一阵,便是她再冷漠,又或是出言斥责,他总能像听不见,看不着一样,下次该来还是来。
林月芽索性不管,他来时她便躺着继续睡,完全不去搭理,有时候竟能真的睡着,待醒来后,李萧寒已经离开。
两个孩子也在不知不觉中又高了一截。如今木鱼鱼也越走越稳,很少摔跤,便是不小心跌倒,也不再哭闹,立刻就爬了起来。
木糖糖说起话来还是磕磕绊绊,但那双小腿跑跳皆会,两只手悬挂在枝头上,甚至还能翻个跟头下来。
婼羌本是没有过年的习俗,不过近些年与大齐往来繁多,受到大齐影响,在过年前后的这几日里,街道上甚是热闹。
林月芽还是按照在大齐的传统,在腊月二八这日,剪了许多窗花。
王后和若依兰徳都喜欢她剪的窗花,几个人的宫殿里每一扇窗子都贴着精致的窗花。
努尔若和努尔山那边也送了几幅。
夜里李萧寒还是往常那个时间,跳进屋来,他见林月芽佯装睡着不肯搭理他,便翻箱倒柜在那里摸索了半天。
最后坐回床边,语气颇为不满地望着她背影道:“我的呢?”
林月芽没有理会,可忽然感觉到面前有一阵微风,她不知李萧寒拿了什么东西放在她面前,于是眯着眼看去。
这是一张未剪完的小像,林月芽一眼便认出这是谁来,不禁疑惑出声,“不是丢了么,怎么在你手里?”
这是林月芽几年前剪的一张李萧寒的小像,那日她也替春萝和碧喜各剪了一张,李萧寒的这张还未彻底剪完,结果她在门外和春萝说话,回来时桌上的小像却没了影踪,当时她还以为是被风吹丢了,却不知为何这小像会在李萧寒手中。
李萧寒道:“你同春萝在院里说话时,这小像就粘在你袖子上,后来起风它便吹进了我的屋中。”
林月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是很巧合。”李萧寒低声道,“这肩膀的位置还未彻底剪好,不如……”
“我不剪。”林月芽没等他说完,便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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