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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是大婚之期,哪怕不是洞房花烛,哪怕是风雪之夜,但这室内,却是叶裳从小长大的地方,从小睡到大的床,也是苏风暖每回进京来容安王府,与他必抢必争必耍赖之地。
在这里,情生根,爱入骨髓。
多年相思,**沉沦。
夜已经过半,苏风暖通体上下被洗礼,香汗打湿了枕畔、被褥,酸软乏力到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时,她抱住叶裳,娇娇软软地求饶,“好叶裳了,我受不住了。”
叶裳眉目因欢愉褶褶生辉,举世无双的容颜同样被汗水淋满,听到她的求饶声,他更是把持不住,低头吻她唇瓣,寸寸吞下她的娇喘低吟,声音糜哑,“嗯?”
苏风暖低低抽气,“真的。”
叶裳看着她,眉目因沉在他卷起的情潮里,如月洒了光华,生动而娇媚,这样的她,这样的她……让他恨不得将她整个都吞入腹中。
这样的滋味,抵消了数载孤枕难眠的相思入骨,让他食髓知味,不想止歇。
他低哑地说,“我还没够。”
苏风暖几乎轻泣,死死抱住他,“你再下去……我就要被你化掉了……”
“化掉更好,免得你被冻住。”叶裳不依不饶。
苏风暖轻轻抽噎,“化没了呢。”
叶裳身子顿住,瞅着她,见她一张容颜艳若桃李,眼含泪光,似嗔似恼似埋怨似控诉地瞅着他,他心软了下来,如一潭春水,先将自己的心化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摸摸她娇艳的脸,又气又笑,“早就说过你哭着求我,我都不饶你,将这话忘了吗?”
苏风暖委屈地瞅着他。
叶裳伸手盖住她的眼睛,轻叹,“从小到大,到底是你拿我无可奈何,还是我拿你无可奈何?”
苏风暖软得没力气地喃喃说,“早已经数不清了呢。”
叶裳点点头,身子滑下,翻身躺在她身边,伸手抱住她说,“是啊,早已经数不清了。”话落,爱怜温柔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睡,不闹你了。”
苏风暖往他怀里拱了拱身子,实在累极,很快就睡了过去。
叶裳并无困意,看着怀里的人儿,娇娇软软,他爱如至宝。不能想象有一天她丢下他独自一人赴黄泉忘川,留他在这世上,挣扎存活,日日孤影,夜夜孤枕。
他拥紧她。
打定主意,要生就一起生,要死就一起死。他做不到一个人。
什么家国大义,亲人血脉,肩上重担,社稷国运,他可以通通不在乎,他只在乎她一人。
古往今来,多少朝代更替,多少江山易主,多少民不聊生,多少阴谋阳谋争权夺利,一代一代,都是这样过来了。他没听说过因为少了谁,这世界就暗无天日时光不转了。
比如他父王、母妃,十二年前,多少人说容安王是南齐江山承载的希望之星,可是战死沙场后,南齐依旧。日月照升,岁月照逝。
十二年后,这世上若是没有了叶裳和苏风暖,他相信,总会有人承接起来,春夏秋冬依旧。南齐的江山也是照样转动,亲人也会有各自的命运。
他负担不了那么多人的生死,他只能负担一个她。
苏风暖,是他叶裳的命。
他想着,忍不住地摇醒已经沉睡的她,“醒醒!”
苏风暖困乏地被叶裳摇醒,眼皮抬了两下,没抬起,困浓浓地软绵绵地娇声说,“困。”
叶裳不依她,“你睁开眼睛,我与你说两句话你再睡。”
苏风暖无奈,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叶裳一双眸子明亮,她微微动了动身子,痛得“咝”了一声,小声抽气。
叶裳顿时心疼,“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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