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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阑深拍了拍她腰,低沉的嗓音也温柔的很:“跟我上楼。”
姜奈细翘黑色的眼睫轻眨,误以为他是又想了,明明在马场的休息室折腾了一下午的,想到明天就要分开,她选择了温顺配合,性格再怎么寡淡平静,都变得粘人的很,搂着他脖子不放:“要老公抱着走。”
谢阑深亲她的脸蛋,手臂有力地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步伐也迈的很稳。
一路沿着楼梯上去,四周安静无声,没有人打扰。
过了会,姜奈见他没有朝主卧走,而是走向书房,情不自禁地问:“要在书房吗?”
谢阑深看了她眼,薄唇带笑:“嗯。”
姜奈认真地想了想,要在书房也可以,沙发和书桌都是可以躺的,就只是没有大床会舒服些,刺激感却是加倍,她指尖揪紧男人的衬衣,细细与他说:“凌晨前,要放我回去睡觉。”
下一刻。
谢阑深将书房的门推开了,照明的灯光亮起,入目的宽敞室内很整洁,一墙壁都是立着的红木书柜,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各类的书籍。
姜奈被他放在椅子上,刚坐稳,就见谢阑深在抽屉里拿出了笔墨纸砚。
起先是看不懂的,直到谢阑深在宣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低声让她描摹一遍。
姜奈的字不如他的恣意隽秀,只能描摹出三分相似。
在台灯暖橘色光晕照映下,她白玉般的手持笔,一笔一划将谢阑深名字写好,递给他看:“这样?”
谢阑深笑笑,手肘撑在书桌上,自后面将她圈在怀里,亲自教她重新描摹。
姜奈觉得很新奇,认真地学起来。
待看着字迹有五分相似后,谢阑深低头,在她耳边缓慢的说:“回申城后,每晚都要描摹一遍,学好了等我来验收。”
姜奈想不通为什么要描摹他的名字,乌黑明亮的眼睛望着男人,仿佛会说话。
谢阑深从抽屉,给了她一张卡,无限额的。
“以后在外面,签我名字。”
姜奈的指尖抖了下,连心间都跟着弯弯绕绕地,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话。
自从当年被他执意送到申城读书,而她又年纪小,脾气出奇的倔,从此就不愿意接受他的任何金钱上的补助了。
读书的钱以及生活费,都是靠自己课余时间去赚的。
那时是真的在赌一口气,想着还完父亲生前欠下的债务后。
她在一笔笔的攒钱,将他养自己那几年花的钱加上利息,都还回去。
还了就两清,再也不欠谁的了。
姜奈从未敢设想过,与谢阑深在日后,会成为彼此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枕边人。
她眸底浮现的情绪略委屈,微微压抑着,伸手一把抱住他。
谢阑深什么都没说,被她额头贴得半边胸膛连着心脏都是麻的,手掌安抚地抚着她头发,半响后,待姜奈的情绪慢慢平复,才声线低沉地说:“这声老公,总不能让你平白无故的叫。”
姜奈将眼睫毛的细碎泪珠,毫不客气地沾他衬衣上,不知不觉抱着他的手指都僵了,想哭又想笑,被这样复杂的情绪渲染着,最终还是选择笑了,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亲亲我。”
谢阑深听她的命令,低下头,薄唇在她唇间碾压了一阵,缓缓探入。
姜奈闭着眼睛回吻,呼吸间都是他好闻的味道,心动不已,指尖自动地找他的衬衣纽扣,在这深夜里,声音变得娇媚中,缠着一丝沙哑意味:“除了骑马,老公还会别的姿势吗?”
越是寡淡的性格,勾起男人心起来,杀伤力不知是多大。
谢阑深几乎无从抵抗,心甘情愿被她的美人计降服。
“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姜奈盯着他乌沉沉的眼睛,红唇轻语:“老公。”
谢阑深听入耳,带着钻心的麻意,长指沿着那纤弱的肩膀往上,直接一用力将她衣领扯开,雪白肌肤还残留着之前落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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