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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假期转瞬即逝,巧的是,当夏瑶从家里拿了几个窝窝头去动物园时,景松和景竹的饲养员们也康复出院了。
再过半个小时动物园就要开门了,饲养员们正在把熊猫们陆续从熊舍里叫了出来。
在动物园适应了将近一周,今天是景松和景竹在山市游客面前营业的第一天。
为了欢迎它们正式入园,园长还特地举办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会。从昨天就开始在准备了,熊猫馆的各处都能看到挂着的彩色绸带。
“嗷!汪!汪汪!”
刚走到熊舍门口,夏瑶就听到了几声响亮的熊猫叫。
听声音,好像是景竹?
“乖嘛,景竹好听话的是不?”饲养员晃着手里的竹笋,好声好气地哄着,“好多人想看咱胖娃儿,就出去让他们看一下嘛。”
景竹缩在小房间的角落,冲着饲养员大声地叫着,不知道是不是夏瑶眼花了,她竟然觉得景竹的小脸蛋憋得通红,像极了高冷学霸和家里吵翻脸的反差感。
两位饲养员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一位叫赵庆华、一位叫赵国华。
三十多岁的脸上写满了五十多岁的沧桑,看得出来这哥俩儿让他们费了不少心,光是眉心的“川”字纹都比正常人要深。
赵国华负责看顾同样是弟弟的景竹,在重省的饲养员之中,他是最有耐心的,可即便是这样,也被更加倔强的景竹气得没了脾气。
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赵国华尴尬极了。
其他饲养员都在旁边看着他呢。这感觉,仿佛过年带着孩子上亲戚家串门,想着让孩子背首古诗助助兴,结果屁都放不出一个的窘迫。
别的饲养员都不是从小照顾它的,景竹不听他们的话很正常,自己可是从小看护它的奶爸,这要是还不听话,岂不是让人觉得自己“教子无方”?
“景竹,走嘛走嘛,这么多叔叔看着哩,咱们听话,好不好嘛?”
“汪!汪汪!汪!”
景竹这次不止是开口骂了,直接把自己用干草铺成的小床给拆了。拔出好几撮干菜朝他丢过去,龇牙咧嘴的模样像是随时都可能冲过来。
一直弯着腰跟铁门里的景竹说话,赵国华的腰都快断了,稍稍直起身子,他最后一点耐心也在此刻消磨得干干净净。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赵国华转换语气,故作生气地板着脸道:“不听话?不听话人家就嫌弃你,到时候不要你,就让你上外头流浪去。”
景竹听懂了他的话,呲着的牙顿了顿,扒在小床上的双手也停止了动作,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跟他死磕到底。
“汪!汪!汪汪!”
景竹不屑于他的威胁,誓死捍卫自己的倔强!
我们胖达星人,永!不!屈!服!
“赵国华,赵老师是吗?”
放下手里的布袋,夏瑶礼貌地伸出手向他打招呼道,“我是夏瑶,是动物园熊猫馆
的负责人。”
“你就是夏瑶老师?你好你好!”一把握住夏瑶的手,赵国华的表情在短短两秒钟内从无奈变成了惊讶和激动。
“之前常听人提起你,去年我还在电视上看到过你的报道哩!”
不仅是在山市动物园,就连隔壁的重省和秦省,乃至整个华国的动物园饲养员们都知道夏瑶的事迹。
她救助的第一只熊猫杏来,她带回家照顾的野培熊猫木槿,主张竹子开花不会饿死熊猫的看法,还有帮助安全机关抓住偷运熊猫的国外恶势力……
一桩桩、一件件,已然让夏瑶这个名字被同行们深深记住。
也正是冲着夏瑶的名气,重省才敢把拥有最道:“它可能在屋里呆得时间长了,你们先去忙,我等会就把它领出去了。”
“要不就让它在小屋里呆着吧,”夏瑶摆摆手,把它手里那根蘸了蜂蜜的竹笋拿了过来,“去室外场地的门打开着就行,它什么时候想去了就让它自己去。”
赵国华愣了一下,说:“可是园长不是说今天给它们办了见面会,要是游客们见不到它……”
夏瑶:“不碍事,见面会有一整天呢,景竹想什么时候出去都行。就算不出去,景松不是还在外面呢嘛。”
经过前几天的接触,夏瑶觉得大家对景竹的描述很确切,它确实是那种有自己想法的熊,稍微逆它的意就会很生气。
夏瑶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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