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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尊处优的双手很柔软,和费奥多尔常年敲键盘的手不同,但如出一辙的微凉,没什么暖意。
“我还是第一次碰见手和我一样凉的人。”雾矢格桑戳开湿透了贴在地上的资料的一角,顺口说道:“你明明看上去气色不错?”
费奥多尔笑了笑:“被关押在监狱的人除了养身体,还有别的事可做吗?”
按时睡觉,营养丰富,冬暖夏凉,不用操劳,任谁在那种地方疗养一阵,身体也差不了。
不过费奥多尔还真是第一次被人说气色不错,他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模样——熬夜导致眼下青黑,不见光导致皮肤青白,不规律的作息和饮食导致身体瘦弱,容易染病。
……的确是现在这样舒服些。
“那您呢?”费奥多尔问:“您为什么身体不好?”
“天生如此。”雾矢格桑把那资料成功翻了过来,果不其然,背面还有一行字,他瞎编的话张口就来:“我是早产儿,自小就体弱。”
费奥多尔看向那行字:“您可不像早产儿。”
雾矢格桑除了肤色白,手凉,呼吸、走动,都没有身体不好的征兆。
雾矢格桑诧异看他:“那你说我像什么?”
费奥多尔猜测道:“大病初愈,伤到了根本,愈合后的后遗症。”
雾矢格桑歪歪头:“也许吧。”
他没有身体不好的征兆,不是因为系统奖励的那些通用点么?
“我只是随口一说。”费奥多尔笑了笑,然后注意力转移到资料背面的字上,他轻轻念出来。
“所有人都说他是个英雄,大家歌颂着他的英勇无畏,却没人看见黑暗里被英雄抛弃的可怜孩子。”
雾矢格桑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第二个死者的资料。
在血肉模糊的惨烈照片中……没有眼睛。
照片拍的很全,甚至连警察把人饼铲下来放到法医的解剖床上的左右照片都有,就是没有那两枚硬币大小的黑白物,连填充眼球的液化物都没有。
死者的眼睛被带走了。
“所以死者是歌颂英雄的人吗?”费奥多尔轻声道:“凶手就是那个‘可怜的孩子’。”
“那样范围太大,死者的身份没有丝毫价值。”雾矢格桑摇摇头:“游戏不会弄这么多无意义的干扰项。”
费奥多尔深深的看他一眼:“您似乎一点都不怕?”
系统面板称自己为‘rpg角色扮演游戏’,但通关条件的第四条‘活着离开副本’,和他们睁眼所经历的事情又都说明这个游戏并不安全。
这种情况下,雾矢格桑不仅不慌,还有些乐在其中。
他不是因为系统答应帮他越狱才进入游戏的吗?
“你害怕?”雾矢格桑反问他,青年一头柔软的白发被压在警帽下,修身的警服勾勒出精瘦的腰身,笑的明媚:“不是很有趣吗?”
雾矢格桑的声音很轻,带着极具个人特色的慵懒散漫,和一点轻佻:“我们在拯救世界呢,费佳。”
一股寒凉从费奥多尔后脊背升起,也唤醒了他自欺欺人隐瞒的梦醒后仿佛坠入深渊的惶恐。
‘消灭世界上所有的异能者,拯救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这是费奥多尔的理想。
‘只有异能者能拯救这个世界’——这是目前的现状。
他现在……是罪人,还是神的执行人?
连费奥多尔自己也搞不懂了。
雾矢格桑不知道费奥多尔理想破裂的痛苦,他从地上捡起那根被自己当作飞镖投掷的记号笔,在白板上落下几笔,它运气不错。
目前案件中出现了五个角色,‘英雄’‘歌颂英雄的人’‘可怜的孩子’‘警察’还有‘被拯救的人’。
“凶手可能是‘英雄’,也可能是‘可怜的孩子’。”雾矢格桑在白板上把这两个名字圈起来:“档案背后的话不能排除是‘英雄’自导自演的可能。”
“为什么不是被拯救的人呢?”费奥多尔轻声说:“被拯救后被英雄抛弃,然后心生怨念,杀死了英雄和夺走英雄注意力的歌颂者。”
“真的会有那种绝世病娇吗?”雾矢格桑知道自己的缺陷,他一向不喜欢以最恶劣的情形来揣测别人:“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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