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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影突兀地出现在那里。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身躯——一具没有头颅的躯体。
那躯体笔直地站在楼梯前,身上的礼服一丝不苟,胸前的口袋里还可看到折好的手帕一角,又有怀表的金色细链从另一侧的口袋中探出头来,他的一只手中拿着铜制的铃铛,另一只手则伸向前——那副姿态,如同一个正在欢迎新人的管家,一个操持着洋房的、饱受信赖的总管。
可是他没有头颅,在那穿着黑色礼服的躯体上,只有光秃秃的脖子,仿佛……人偶的连接口一般。
“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新侍从”声音有些发抖地说道,他已记不清自己是为何来到这座封闭的大洋房里,也记不清自己的名字和来历,他只感觉到一种本能的恐惧,一种异样的诡异感正在一点点侵蚀自己的内心,他看着眼前那没有头颅的管家,鼓起勇气询问,而在发出声音的同时,窃窃私语的声音和被人窥视的感觉也从四面八方传来。
他惊愕地回过头,看着大厅中的景象——
穿着侍从、女仆服饰的身影在大厅中忙忙碌碌,那显然是照料这座巨大洋房的仆从们,这些仆从在经过楼梯口的时候会停下来,似乎是在好奇地打量着新人。
低沉的讨论声则从他们的胸腔中传来——因为这些仆从,皆无头颅。
他们的脖子上面,只有光滑的球状突起,仿佛是人偶的连接部件,呈现着介于木头和陶瓷之间的质感。
“新侍从”错愕地看着那些在大厅中往来忙碌的仆人,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里之前有这么多人吗?自己刚来到这大厅的时候,它是如此热闹吗?
“这里是爱丽丝公馆,而你是这里的新侍从,”“管家”沉闷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新侍从的走神,“跟我来,你接下来的岗位在楼上。”
新侍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便迈步跟在无头管家身后,他无意识间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也已经穿上了一身侍从的衣服——和大厅中的男仆们一样。
他的头脑愈发浑噩,越来越多的记忆在被抽离这具躯体,仿佛那是“不再需要”的东西,是阻碍他在这座洋房中履行仆人职责的杂质。
他每踏上一层台阶,便越减少一分犹豫与迟疑,刚开始,他还依稀记得自己不属于这里,再然后,他只记得自己好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怪异的洋房中,到距离二楼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他便只记得管家对自己的交待——
迈过最后一步阶梯,他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平台,与平台内侧的走廊。
几名仆从正从走廊中经过,尽管他们没有视线,“新侍从”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窥视感。
“大家为什么都看着我?”
“因为你是第一个带着头颅的仆人,”管家停下脚步,转过身,声音中似乎带着笑意,“而且,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新人了。”
“我要做什么?”新侍从很谨慎地问道。
“为我们的女主人服务,成为这里的一员,你会自然而然地知道该做什么的,但在此之前,你应该先去向女主人打个招呼……”
管家慢慢抬起手臂,指向走廊尽头的一扇黑色大门。
“去吧,直接推开那扇门,向女主人问安。”
新侍从点了点头,转身向那扇大门走去。
他的步伐平稳,表情也渐渐变得平静下来,他的肢体摆动,终于一点点变得和大厅中那些仆人一样僵硬呆板,他来到那扇门前,伸出双手,目光平静地扫过已经变成球形关节的手腕——它微微用力,将大门推开。
木偶向前走了一步。
几乎可以用巨大来形容的典雅卧室内,一张华丽的大床被安置在房间中央,大床周围垂坠着花纹繁复的布幔与流苏垂帘,银发的人偶静静躺在床上,酣然入梦。
而越过那张床铺,在卧室的尽头,原本理应是墙壁的地方,则只有一片开阔无垠的黑暗——那仿佛通往某个遥远深邃的空间,地板、墙壁与屋顶在那里呈现出支离破碎的姿态,混沌的黑暗虚影和远方无数闪烁的光点缓缓起伏着,化作光怪陆离的光影幻象,在这卧室的尽头无声鼓动,在黑暗中低语徘徊。
那片涌动的黑暗与光点,宛若人偶光怪陆离的梦境,又仿佛是尝试入侵这座洋房的无形之物,被人偶的沉睡阻挡在现实之外。
已经化作木偶的新侍从站在卧室的门口,目光呆滞地看着在床上酣睡的美丽人偶,以及在人偶身后起伏的黑暗——随后它弯下腰,毕恭毕敬地向女主人致敬。
一些明亮的丝线从他四肢延伸出来,飘飘荡荡地浮现在空气中,又转瞬间消失不见。
新侍从就这样弯着腰,慢慢后退,直到退出房间,沉睡爱丽丝的大门在他眼前砰然关闭,发出低沉威严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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