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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晏记着在千鹤门中看到的修士间行的礼仪,学着冲津哥拢袖拱了拱手。
他转身往屋里走,准备去收拾东西,刚走了几步,听见身后又响起低低淡淡的声音:“你要继续北行,是要去找那个能治愈寒疾的……”似乎是很短暂地停了一下,“神前花?”
卿晏步子顿住,没想到当时提了一句,他还记得,他回过头,“嗯”了一声。
“不用去别处寻了,”津哥微扬了下眉,唇角没有翘起来,但眼睛里浮出了很轻的笑意,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明年开春,这里便会开满神前花。”
“这里?”卿晏怀疑自己听错了,皱了下眉,“津哥,你确定么?”
对方只悠悠冲他点了下头,气定神闲。
“可是……”卿晏迟疑着,半信半疑,“津哥,你见过神前花么?”
见津哥抬眼看他,卿晏又说:“我那本草药图鉴上对神前花的描述只有一句‘性温,百草之圣,可解百病’,习性和生长的地方一概没有文字记述,连个图画都没有,说真的,我也不知道那花长什么样,津哥,你真的没诓我?”
津哥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在骗你?”
“……自然不是。”卿晏摇了摇头,但心里仍旧疑惑。
“你不信。”津哥道,“可与我打个赌。若是开春之时,神前花未开——”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说法,最终说:“——你想怎样都可以。”
他轻轻耸了下肩,胸有成竹、有恃无恐的模样,极为自信笃定。
宁可信其有,更何况卿晏现在也没有丝毫跟神前花有关的线索,真离开了,暂时也不知道要从何下手。
津哥的确没诓过他,而且津哥也不像是会诓人的人。
再说,他也没有需要骗他的理由啊,难不成撒这样的谎,就是为了把他留下不让他走吗?
不可能。
卿晏犹豫了片刻,妥协地说:“……好吧,那我待到春日再走,得再多打扰你一段时日了,津哥。”
姑且信之。
两人回了屋里,卿晏见津哥在书案前坐下,随手翻了一本书,凝神执卷看书,自己到角落的一把椅子上坐着,恨不得把存在感降为负。
他暂时还没调整好自己,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津哥——装作若无其事,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他还没那么厚的脸皮,至少还得需要一些时间消化。
屋外不时传来树枝上残雪落下的轻轻响声,格外清幽寂静,屋内安静弥漫,格外尴尬。
卿晏正盯着炉火发呆,忽然听见里间传来淡淡的声音:“从现在到开春之前,还学剑么?”
随即,又是一阵轻轻的翻书声,纸页响动。
卿晏回过神,想了一下,说:“……学。”
有个大佬在这里愿意免费补课,不学白不学。而且,看津哥的态度,好像还挺乐意教他的?这是不是代表着对他能力的一种认可?
他刚才也说,卿晏资质不算差。
说完这个字,室内又是一阵沉默。津哥继续不言不语地看书,在一句交谈之后,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卿晏觉得这比刚才还要尴尬。
正在他越发坐立不安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从门外飞快地飘了进来。小屋没了禁制,渡灵灯现在来如自如,她的速度太快,卿晏没看清,她就撞进了自己怀里。
“阿嚏!”卿晏还没说话,她先摇头晃脑地打了个喷嚏,“这破地实在太冷了冻死我了!卿晏,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啊?”
刚答应了津哥住到开春的卿晏:“……”
他咳了一声,没答这话,捧着渡灵灯去炉火边烤烤暖暖。
卿晏本来正不自在,现在看见渡灵灯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同时,他也发现渡灵灯现在才回来,他像是知道女儿彻夜未归的老父亲:“你在外面待了一夜?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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