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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卡多听得有一刹那失了神,但他还是觉得正事要紧,便清咳了两声。
少女突然被里卡多打断,最后一个音符不免变形拔高,她轻抚胸口,回头只见一个男青年站在吧台后面,便放下正在清理的酒杯,眨一眨漂亮的眼睛,笑着问道:“您好,请问我能帮您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也和唱歌时一样动听。
“你好,姑娘。我想知道昨天我是怎么入住的?是不是有什么人把我抬上去的?”
少女闻言,仔细端详眼前的青年:身姿挺拔、体魄强健,有一头干净但稍乱的金色披肩发,穿一身灰色棉布便衣,脸部棱角分明,五官端正,高鼻梁,一双慵懒的蓝色眼睛颇具吸引力,九分干净的下巴残留一点点胡茬,即使此刻略显紧张和焦虑,也难掩盖原来的轻率气质。
她很确信这样的人会给她留下十足的印象,但她微微昂起头思索,确定昨天一整天都没见过眼前这个青年,立刻答道:“我不记得有您这样的客人,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记得的。”
“真的没有吗?请你再好好想想,这很重要,拜托了!”里卡多连忙追问,态度很诚恳。
少女见状连忙安抚里卡多,随后从柜台下取出一个厚厚的本子,上面是入住和退房的记录,随后问道:“您的名字是?”
“里卡多!里卡多·本多索……如果没有这个名字,请看看205号房。”
少女听了,用舌尖轻点食指,往前翻了一页,仔细地逐条查看,越看越觉不对,她抬起头又看了一眼里卡多,便往前再翻了一页。就这样一连翻了三页,都没找到里卡多·本多索这个名字的任何记录,而205号房在记录中显示是空闲状态,这意味着近两天都没人租住。
“很抱歉,上面没有您的名字……”还未说完,里卡多便抢过本子自己看了起来,他对着同一页反复看了好几遍,看了两页,面如死灰,口中呢喃“怎么会”“不可能”之类的话。
少女有些被吓到了,劝里卡多冷静下来。里卡多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随即深呼吸平复情绪,向她道歉,并解释说:“姑娘,你刚刚在做事可能没看到,我实际上就是从上面下来的,还洗漱了一遍。我总不可能在未经你们允许的情况下打开205房吧?”
少女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示意里卡多继续说。
“我没有205房的钥匙,但确实是在里面睡了一晚。既然你没见过我,上面也没有我的名字,我猜可能是某个小偷搞的鬼,因为我的财物全不见了;要么就是哪个法师故意捉弄我,施魔法把我传送到了这里。总之,我希望你仔细回想昨天的一切,任何细节都可能是关键。”
说完,少女还未回话,紧挨着吧台的房间就走出一个大腹便便、有些秃顶的大胡子中年男人,他伸着懒腰、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走过来问少女:“好女儿,一大早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少女正想向父亲解释,但里卡多立刻制止了她,随即准备打哈哈过去——他对少女的种种说法,只能说服像眼前她这样天真无邪的人。至于这个中年人?保管每一个字都会被当成谎言,然后怀疑他是某个小偷为了躲避搜查,爬墙翻进二楼躲避。
事态一旦发展成那样,他高低得去城里的地牢走一遭。
男人看了一眼里卡多,越看越怪,随即拿过记录本翻看,边翻边抬头,让里卡多顿感不妙。果然,男人把本子往桌子一拍,大声道:“我没见过你!老实交代,你从哪来,想干什么?”
“我确实是这里的租客,不信的话您可以去查账,我的租金保管在里面。”里卡多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其实后背已经出汗了。
男人闻言,半信半疑地从柜台下方取来三个木盒,里面装了一些银币和铜币,之后他便一个盒子一个盒子地数,甚至为了确保精准,他把眼睛凑得很近。
借此机会,里卡多言简意赅地悄声向少女解释。少女听了,以她对父亲的了解,的确很大概率会把里卡多当成小偷,于是决定帮他。只见她小心地在身上的兜和袋子搜索,终于摸出一小把铜币(显然这是她苦心积攒的零花钱),接着,她趁男人不注意,悄然无声地放到盒子内。
“奇怪,确实多了6枚铜币。但是普通房一夜是10铜,5铜的房间已经全部被租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爸,我坦白。”少女及时插上话,但说得有点不连贯,“昨天您去外面结账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来了,他看上去很疲惫、很困倦,但搜遍全身只有6枚铜币。我看他可怜,附近也没有比我们便宜的旅店了,就让他住下,不记录也是为了瞒着您……”
“哎哟,好女儿,你还是太善良了!我们难道就很有钱吗?要是每个人都赊账,这个店还开不开得下去了?”男人对少女并没有责备,语气更像是温柔地教导。
但他对别人就是另一个态度了,只见他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里卡多,大声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补上差价,否则我就叫守卫给我评理了!”
不论里卡多怎么求情、少女怎么劝解都没用,男人就咬死了补上这个数,不然就要让里卡多好看。情急之下,里卡多不得不把身上唯一的绿宝石交出去,“我现在没有现钱,但可以用这个抵押。等我赚到钱给你,你再把这个退还给我,行不行?”
男人拿起绿宝石仔细端详,发现成色非常不错,推测价值不菲,问道:“就差4枚铜币,你就用这等宝物抵押?万一这是什么赃物,我就是跳河也洗不清。”
“你看,我现在无家可归,把我赶走不是让我睡大街?请发发慈悲,我还得在这儿多住一段时间,一切租金都用它作抵押,等我赚到钱一并付给你,好不好?我用人格担保这不是赃物,还可以立字据。”
见里卡多都这样说了,男人也不好继续深究,但他实在不想承担风险,便说:“这样好了,在你赎回之前它要是丢了,我按照字据赔给你——别说我贪你的东西。”于是双方约定好,立了两张字据,各自按了手印、签了名,分别保管,这件事才算完。做完这一切,男人就出去洗漱了。
里卡多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仍悬着的另一半还在忧心他到底怎么来的,但也不忘向少女道谢:“刚才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保证等赚了钱,连你的那份我连本带利一起还。”
“不用客气。巴索尔神父时常教导我们要心存善念、常行善事,这只是几枚铜币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少女展露笑颜,眼睛像弯弯的月牙,牙齿像洁白的润玉,笑容像春风般和煦温暖。
“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叫斯蒂拉·罗莎。”少女边说,便用手指蘸了水,在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看少女这么做,里卡多也在桌上用手指写了自己的名字,随后问道:“罗莎?你爸爸姓罗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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