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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离开医院大楼后径直回了那间早乙女拓人栖身的小木屋,这间木屋里的东西基本都被他翻找过,不管是床底装着忍具的木箱,还是枕头底下藏着的日记本,他都仔细检查过,除了一个被粘合剂封锁得非常牢固的木匣子。
他没在房间里找到木匣的钥匙,也尝试过用蛮力开启木匣,因为之前没法用咒力所以没能靠强化自身来打开它。
在和将千夏与夏油杰碰面讨论的时候他选择了隐瞒这件事,在他眼里一个普通的木匣都没能掰开,这多少有点和女孩子拧不开瓶盖的示弱情况有些相似了。
现在不一样了,在他们表达了会帮助受难者们的意思后,各自的力量都恢复了三成,用来开一共用特殊粘合剂封锁的木匣子可太简单了。五条悟开启了“无下限”,两只手附上咒力后用力一握,轻松地掰碎了木匣的盖子。一力降十会,不管原先要用什么溶剂才能接触粘合状态,只要将主体直接破坏哪里还要思考溶剂问题。
五条悟有些得意的扬了扬眉,他拨开那些碎屑,看到木匣里装的东西后愣了一下。
那是一套珍珠首饰,里面包括了一副单颗珍珠的简约耳环、由大小不一的珍珠串成五朵花最后用银链连接的项链、小颗珍珠和淡粉色碎晶串成的简约手链。这套女性首饰无疑是给米山椿准备的礼物了。
他抓着耳环的挂钩提到自己眼前,洁白莹润的珍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着,叠在它上面的淡粉色碎晶折射着光线,碎晶的闪亮和白珍珠的温润光泽让人看了便心生喜欢。
但是五条悟却提不起这股劲,在他的“六眼”中,这副首饰沾染了淡淡的血色。
早乙女拓人的日记里写过这一项,他每次来见米山椿都会带一些假装从京都购买的小礼物,有时也会真跑一趟京都购买些当季的点心来,并以此作为谈资,加深米山椿对他的信任。有一次米山椿休息日和他出去赏樱游玩的时候,看着一位夫人怔愣着好半天,早乙女拓人以为米山椿是羡慕那位夫人的珍珠首饰,于是暗自下决心要给米山椿也买一套,在他们新婚的时候送给她,给她一份惊喜。
他有一份报酬丰厚的工作,但是并不足以支撑他一口气买下和那位夫人同价位的一套珍珠首饰,毕竟人家的首饰都是金链、串着品相最好的珍珠和水晶,要达到那个地步他起码要攒一整年的工钱才能买下一件。他要攒钱结婚过日子,但也想让米山椿知道他有多重视她,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一些。
一直观察着米山椿的早乙女拓人很清楚,医院里的那个佐川家的七子喜欢米山椿。他打听过消息,佐川家如今在三重县是数一数二的大商人,尤其产业中还包括了珍珠生产加工这一区域。如果他是个正常人,米山椿恐怕就看不上自己了。以他的家世,想要给米山椿买什么首饰都行,甚至专门为了她培养一批喜欢的珠蚌都有可能。
幸好,佐川宗七郎那个蠢蛋在发病的时候攻击过米山椿,两人之间的可能性不说跌到谷底,也是在难以有所突破的窘境。
早乙女拓人调查清楚这件事后当晚就给自己买了壶酒,他过去是忍者,因为随时会有任务所以从不沾酒,但是情敌将自己玩死了这种好笑又解气的事情谁不开心啊?早乙女拓人已经将米山椿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在金钱方面他虽然给不起那么多,但是新婚之日满足一下米山椿的向往,让她知道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富家少爷,但也能给她美好幸福的生活,这是很重要的。
他挑了没有事的那天,去了一趟三重县,在那边的野码头上从渔民那里买了些野蚌自己开。这种蚌基本是赌运气的,他那天运气不错,开出了大大小小几十颗珍珠,其中还有几颗还透着漂亮的粉色。早乙女拓人欣喜不已,立即
带着这些珍珠在饰品店想配上合适的链条与珍珠线。
他是前忍者,手工活的水平虽然比不上匠人,但也远超普通人了。在表明自己是想给未婚妻做一套首饰作为新婚礼物后,首饰店的老板欣然同意了指导他将这些大小和品质参差不齐的珍珠做成了一套像模像样的首饰,顺便卖出了些不值钱的碎晶和小材料并收了一点点指导费。
那双沾染着无数鲜血的手用洁白的珍珠与纯净的水晶制作了要送给未婚妻的首饰,如果米山椿知道了恐怕只会觉得恶心吧。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想着,随手将耳环放回了只剩下一半的木匣中,再将碎掉的盖子木屑堆进木匣,随后就不再管了。期待了一会的木匣子打开竟然是这种东西……早乙女拓人他又是怎么确定米山椿看着那位夫人是因为喜欢她的首饰呢?说是想给米山椿一个惊喜,到后来却演变为对佐川宗七郎家世的嫉妒,并不自觉地比较着他们直接的差异。
他是正常人,是能为了米山椿的一眼就去亲手制作珍珠首饰的,爱她的未婚夫。
五条悟有点想嘲笑早乙女拓人的傻劲,如果他在日记中没有表明过自己对佐川宗七郎的贬低、对米山椿似是而非的爱意,他或许还能觉得这人多少还能说一句有情义。他对家世好的情敌,手里写下贬低对方的字眼,心里却又是自卑的。他是刀口舔血的忍者,是只要接了任务就无法违抗的下等人,首领的话就是一切,一切以忍村为重,而忍者,是一种消耗品。如果不是首领意外死亡,原定的继任者没能掌控住局面导致敌人入侵时他们无法匹敌,大量忍者在袭击中死亡流散,继任者在乱刀中被斩杀,他也没有机会逃出来。
他曾经是消耗品的一员,也是被奴役的下等人,在佐川宗七郎面前他是无力的。他想过要为米山椿曾经遭受的伤害去教训一顿佐川宗七郎,但是他最终没有出手。他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杀死对方,他不会再去杀人,因为他不想再回忆起做忍者时的感觉,他想要在未来和妻子一同安稳平静地生活。即使他现在做的事情同样肮脏,但终究不是他杀死的对方,那么在他眼中便不算罪恶。
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因为佐川宗七郎的背景。虽然对方因为精神病已经被排除了家业继承的可能,但他到底是佐川家唯三的儿子,他如果在间原医院出事,很有可能会将事情闹大,到时候米山椿和自己可就有危险了。米山椿作为轮替照顾佐川宗七郎的人,受到的是直接影响,而他则有可能因为间原次郎无法继续实验而丢了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
因此,早乙女拓人对佐川宗七郎又恨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背后贬低,在对方都不知道的地方和他比较着自己的优点,而米山椿便是他每一次比较时用来度量的“尺子”,即便他从没有问过米山椿的感想,但这不妨碍他宣布自己获胜。
自私又狭隘,和他一比起来佐川宗七郎还真的会落在下风。
五条悟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打算去找将千夏,把自己这点新发现跟他说一说。
他刚踏出小木屋便闻到了木头燃烧的气味,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焚化炉那边有什么动静,正想过去查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大楼的方向有人喊救火的声音。
那当然不可能是焚化炉了。
五条悟立即赶往声源的方向,还没跑到树林的边缘他就看到了燃烧中的宿舍楼。他立即想起将千夏说过要去米山椿的宿舍找她的日记,登时睁大了眼睛,跑得比之前更快。他冲出树林的第一时间看向了宿舍二楼,那里已经被火焰吞噬,他下移视线瞥了一眼,没有在楼下看到将千夏的身影。虽然将千夏依旧可以使用护盾,但这里是在咒灵的领域中,风险时刻伴随着他们,将千夏可以防御咒灵必中的攻击,但如果咒灵采取的方法是将他困在火海中
呢?耗尽氧气后将千夏又该怎么坚持?
五条悟的大脑有些混乱,他现在能调动的咒力不多,“无下限”的使用受到很多限制,不足以让他在火海中搜寻。他努力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下来,火灾发生时如果低楼层已经被火焰覆盖那么人们就该往楼上跑,他急切地抬头看向三楼、天台,最终在火光中看到了低着头的将千夏。
他似乎没有什么问题,金色的碎光环绕着他,过了一会后渐渐消散,随后他身上的衣服也从那身护士服变回了咒术高专的制服,编在麻花辫中的红色却留了下来。他的神情像是非常惋惜,那么惋惜的对象是……米山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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