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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用过清粥小菜,姜婳靠在铺着狐裘的榻上休憩,睡到申时起来,外头的变成鹅毛大雪,她坐在窗棂下朝外张望,外头白茫茫一片,她心里焦急,静不下心来,医书看不下去,坐会就起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
渐渐到酉时,外头的天越发阴沉。
珍珠从小厨房出来,小跑到抱厦处,拍落身上的雪才准备进屋,听见后面喧闹起来,她回头一看,见到一个高大男子大步走来,身后披着暗青色厚氅,面容淡漠,一身的风雪,她愣了下才猛地推开房门,掀开厚重的锦缎厚帘,激动的道:“大奶奶,姑爷回了。”
姜婳猛地起身,连斗篷都忘记披上,匆匆出门,推开房门正好与高大男子迎面相撞,男子生生止住步,扶住她的肩膀,低头温言道:“怎么这样鲁莽,差点撞上来。”
“你,你回来了啊。”姜婳呐呐道。
燕屼嗯了声,很自然牵着她的手进房,珍珠正好捧着斗篷追过来,燕屼接过她手中的斗篷,温和道:“都出去候着吧。”珍珠退下,合上房门,他一手牵着姜婳,另外只手臂上搭着她的香软蓬松的斗篷,他低头望一眼姜婳,她莹白如玉的面庞略低着,长睫轻颤,似乎突然想什么来,回头冲着门外喊道:“珍珠,去厨房端些羊肉汤和饼子过来。”
两人掀开帘子做到内屋的榻上,燕屼把她的斗篷搁在一旁,又把身上落满雪的厚氅脱下,见她穿着通袖袄,里头还有件厚实的中衣跟薄袄,她还穿的挺厚实的,不由笑道:“可是很冷?”
姜婳叹口气,“可不是,这京城里的天比苏州冷多了,我有些受不住,曹夫人说多待个几年适应起来就会好的。”她抬头望他,还是那般高大挺拔,身躯伟岸,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腰,“你又瘦了。”
燕屼抓住她的手,心里又软又熨贴,见她白嫩的脸庞比前几月回来时还要莹润肉乎,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姜婳陡然升起的心疼消散无踪,娇嗔的瞪他一眼,“莫不是嫌弃我胖了?”她的确长了些肉,珠圆玉润的,这个冬天不常出门,吃饱就靠在榻上看书做做女红,连去庭院走走都不愿意,自然是长好的。
“自然不是嫌弃,胖些更好,你还是有些瘦的。”燕屼说罢低头亲吻她嫩嫩的脸庞,又慢慢含住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唇齿,与她香软的舌交缠在一起,姜婳身子发软,伸手抱住他,燕屼就搂着她的腰身把人抱在身上,跨腿坐在他腿间,鼓鼓的胸脯也贴着他,两人之间只余静谧的唇舌交缠声和如鼓的心跳声。
姜婳被亲的身上软,脑子也晕,陡然伸手摸到他身上,冰凉凉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把人推开,“身上怎么凉冰冰的,你快些去净房里梳洗吧。”他这一路风雪交加的赶回来,回来连个热水都没喝一口,又被选进宫,在灌着冷风回来,难怪身上冰凉的很。
“快些去洗,衣袍都搁在净房里。”姜婳暗暗恼着自己,一回来就该喊他用热水沐浴的,她从他身上跳下来,拉着他的大掌朝着净房里头去,燕屼乖乖的跟上,推开净房的门,里头热气氤氲,她把人推进去,正准备退出来,燕屼突然一把把人扯入怀中,“娘子,帮为夫沐浴吧。”
想他这一路的辛苦,姜婳没忍心说出让丫鬟进来伺候的话,亦怕他生气,他好像不喜欢丫鬟们近身。她低头应声好,净房里只有几盏罩着灯罩的油灯燃着,雾气氤氲,她伸手解开他身后的厚氅,在慢慢的解开他的衣袍,她个子娇小,还要垫着脚尖,他微微弯腰配合,有些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耳间。
衣袍脱掉,露出精壮修长的身体,姜婳松口气,“夫君,好了,你快些进去洗吧。”
“好。”他轻笑,却趁她不防备把人拦下抱起,一块踏入浴池里,姜婳一身的衣裳全部湿透,沉甸甸的挂在身上,她恼道:“不许胡闹,你快些洗好去吃羊肉汤,怕是在宫里都没吃什么吧,这两三日你又急着赶路,如今哪儿还能胡闹。”
燕屼把她压在浴池沿上,粗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娘子就来瞧瞧为夫可有力气胡闹。”他剥开她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很快把人剥的干净,一身白皙玉脂的肌肤巍颤颤的露出来,燕屼的呼吸更重,姜婳抱紧手臂,原是不太愿意,想起他离开这好几月,身边没有女子伺候,怕也是很难受的。
他待她好,她也愿意体贴他。
姜婳慢慢松开手臂,一双浑圆的丰盈展露眼前,燕屼一口含住,姜婳软软的叫了声,他把人揉进怀中,力道虽忍住却任有些重,用力的进去,撞的姜婳泪眼朦胧,那里也有些缩紧,她有些不适应,微微动下,反而绞的他更加的紧,他的呼吸粗重,大舌缠着她的,硬物裹着温热的水进入,烫的姜婳有些酸胀,也有些舒服。
她大概不适应,有些后悔,想推他,被他拥在怀中,半分都挣扎不动,硬的跟铁壁一般,她放弃挣扎,随着他的顶弄揉捏,身子越来越酸软酥麻,直至承受不住,那处涌出水来,她也哽咽起来,抽搐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被她这紧紧一绞再一咬,燕屼全部交给了她。
他还不肯出来,姜婳好半晌平复下来,伸手摸摸脸颊,一脸的泪水,她推开他,他却啃着她的身子又在里头慢慢胀大起来,姜婳恼了,“还不快些起来,一会儿珍珠她们都要晓得了。”
燕屼轻笑:“晓得又怕甚,我们是夫妻。”他继续亲吻她,模模糊糊的声音响起,“婳婳,我很想你。”他在那里的时候,日日夜夜都在念着她,想念她,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如同烙印一般刻在心头,这辈子都忘却不了。
姜婳一怔,慢慢停住挣扎,由着他又动起来,到了后头他力道重,顶的她承受不住,她又觉得受他欺骗,一句话就叫她心软起来,任由着他欺负,流着泪去挠他的背,还叫他给堵住嘴巴使劲搅着她口里的,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结局的,他好歹知道节制下,没来第三次,抱着她起身出去。
房里静悄悄的,珍珠方才敲门没人应,听见净房里头的动静,红着脸退了下去。
燕屼披着身袍子,敞开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把姜婳抱回床榻上盖好,找来衣裳替她一件件穿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姜婳起身喊珍珠送羊肉汤进来。珍珠端着红漆描金海棠花食盒进来,取出里头的一罐子羊肉汤,一碟卷饼,还有一碟辣酱跟几碟咸菜。
燕屼不喜丫鬟们服侍,让她们退下,一人坐在案几上,把着小碟里的辣酱浇到羊肉汤里,就着软乎乎的饼子和辣酱,把一整罐的羊肉疼都给吃干净,姜婳看着心疼的慌,还问他:“厨房还有,可要再吃些。”
“不必。”燕屼把天青色莲瓣碗搁下,温言道:“已经吃饱了,让丫鬟进来把东西收拾下吧,我先过去看看姨母。”姜婳跟着起身,笑道:“我随你一块去吧,晚上就在那边用膳,省得下雪天的姨母走来走去。”
丫鬟们进来收拾东西,珍珠帮着姜婳把斗篷系好,燕屼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她,见她连蓬松的斗篷帽都带上,这斗篷是镶兔毛边的,这样带上,连小脸都埋起来,看着软软的,燕屼心情极好,等着收拾妥当才牵着人慢慢朝外走去。姜婳扭头见他嘴角微扬,闷声道:“夫君有何好高兴的。”
燕屼柔声道:“见着娘子为夫心里就甚是欢喜。”牵着她,就跟牵着个乖巧圆滚的小兔儿一般。
两人过去何氏的长平院,何氏早得了他回来的信,知晓他先回房梳洗就焦急的在屋里等着,听闻院子里的婆子们欢喜的通传声,何氏才急忙出来,见燕屼一身狐裘厚氅,眉目清爽,身姿如松,她可算松口气,眼泪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充盈眼眶,“阿屼可算是回来了。”
她把燕屼当成儿子一般,儿行千里母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来啦,啊啊啊啊,生不如死,宝贝们早点休息。
☆、第85章修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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