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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过去,这年的春天来的格外早,也格外漫长。
结束了国小的全部课程,幸村和秋生算是正式地从南湘南小学毕业了。
看着毕业照中穿着正装面带微笑的少年,秋生头一回觉得变成一个人的感觉真的不错。他所看到的、听到的、接触到的都是从前身为网球拍无法体会的,人类的种种或平淡或沉重的感情,这些充沛而饱满的感觉是只有生而为人的人才能感受到的,是上天的恩赐。
“决定了吗?”
幸村围着一条浅咖色格子的薄围巾,坐在秋生身边的一架秋千上,微微侧着头,一双写尽了世间温柔的蓝紫色的眼睛望着少年。
“决定什么?”
秋生围着一条同款格子围巾,长长的黑发随风飘动。被风吹得微凉的手捏紧了手中的相片,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似是在回避幸村的视线,一直盯着相片中满脸笑容的少年,没有丝毫转移。
他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
他问他,是不是决定了不再继续打网球?不再和他一样选择职业道路?
是不是决定了真的要走上一条完全没有人同他守望的困难重重满是荆棘的道路而不是一条已经给他铺好的康庄大道?
是不是怕告诉他自己的决定而压在心口不愿吐露出来?
秋生不愿回答,也不想回答,他回答不了。
埋在格子围巾中的嘴张了张,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感觉字堵在了喉咙口,也梗在了心口。
究竟是屈服于打网球的本能还是倾向于自己更加热爱的演艺事业?
扪心而问,秋生从来不觉得打网球是一件难事,跟其他学习网球的人不一样,他从未碰到过任何可能出现的瓶颈问题,哪怕是最难克服的体力和技术问题,他也没有遇到过,他是为网球而生的,没有人能比他对网球更加得心应手了,哪怕是幸村在身体素质方面也比不过他。他不需要按照严格的计划表去做各种体能训练,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自然而然地能够做到绝大部分人都做不到的技术,体力也随之上涨。轻轻松松地,他的网球水平就上去了,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但他并没有任何喜悦的感觉,甚至如果跟别人比起网球来,他会觉得,自己胜之不武。别人辛辛苦苦地训练、练习,而他什么都不做,仅仅是偶尔打一打球就发现自己又有了不小的进步,像是偷来的。
刚开始那两年还没什么感觉,近些年他就越来越回避打网球了,有一种“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感觉,即便心知并非如此。
除了会打网球外一无所有。
他不想背上这样的标签。
他害怕被人定义。
所以他才选择了演戏,他清楚幸村想让他体会人间百味,想让他拥有常人所能感受到的一切情感,想让他成为一个真正人如其名的人。不可否认,他一开始的确是听从本能更多,不论何时何地必须让幸村本人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否则就会惴惴不安,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标签都是“跟在幸村后面的那个男孩”。
逐渐地,他有点意识到,幸村这么不厌其烦地引导他,不是想让他做一个言听计从的跟屁虫,而是希望他成为一个人,不仅是外表像个人,更是内里的芯子要有个人样。
学会有自己的脾气,会自发地喜悦悲伤快乐愤怒。
他做到了。
虽然他至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意愿还是幸村的期待,他学会了喜怒哀乐,也学会了“叛逆”,某种形式上的。
他知道他本该选择跟幸村一样的网球路子因为他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
他犹豫了。
他有点惶恐,下意识躲掉幸村的目光。
这几年,其实幸村明里暗里问过他不少遍同样的问题了,但他一直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幸村也仍由他拖着,两人保持着一股默契,直至今天。
今天是他们告别国小的一天,也应当作为告别过去、选择未来道路的一天。
今天过后,就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了。
两人心中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幸村感受到了长发少年的回避,没有说话,脚下稍微用力一蹬,坐着的秋千开始前后晃荡起来,幅度不大。
秋生听着旁边有点年纪的秋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还是垂着眼眸,试图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围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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