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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父说着,看向他们,分明就是在说他们是乱臣贼子。
齐侯冷冷的说:“乱臣贼子?”
庆父说:“正是!”
他说着,转头对鲁国士兵说:“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给本公子拿下!”
他说着,鲁国的士兵就要动作,快速冲过来,吴纠说:“鲁公子真会开顽笑,咱们与鲁公的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鲁公子不认识寡人与齐公么?”
庆父大笑了一声,颇有小人得志的模样,说:“什么寡人?什么齐公?齐公在哪里?本公子怎么没看见!?本公子看到的,都是一些乱臣贼子!”
吴纠说:“鲁公子这是非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庆父说:“怎么?如今本公子就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能奈我何?不要废话了,将这些意图混进宫中的乱臣贼子,给本公子拿下,立刻斩首示众!”
这个时候姬阆厉喝一声,说:“放肆!”
别看姬阆平日里很温和的样子,但是其实都是伪装的,姬阆本不是个温和的人,如今沉下脸来,虽然脸色苍白,但是也颇有威严。
姬阆厉声说:“大胆鲁公子,这里是洛师,天子脚下,你要抓人便抓人,成何体统?”
庆父看向姬阆,说:“体统?我鲁国便是体统!”
他说着,挥了一下手,那些士兵围过来,就在鲁国士兵快速围过来的时候,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洛师的城门口突然扬起一片尘土,一队人马快速从远处扑过来,隐约可见队伍中竖着一面大旗,上面写着一个齐字。
庆父本要装傻充愣的抓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路齐国大军突然冲过来,快速向城门扑过来,鲁国的士兵虽然已经将齐侯吴纠他们团团围住,然而那路齐军人多势众,打头的竟然是齐国将军曹刿。
曹刿骑在高头大马上,冲进城门,就听到战马嘶鸣的声音,那匹高头大马还尥了一下蹶子,猛地一踢,差点踢到了庆父。
庆父想要躲闪,曹刿的长剑已经“唰!”的一下出鞘,剑尖儿冒着寒气,猛地点在庆父的脖颈上。
庆父根本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长剑搭住,瞬间不敢再动。
曹刿立刻说:“曹刿来迟,请君上责罚!”
齐侯这个时候幽幽一笑,眯眼看着庆父,说:“来的不迟,刚刚好。”
庆父本能将吴纠和齐侯的脑袋都割下来,然而谁想到曹刿的兵马竟然突然冲出来,因为如今周国没有天子,群龙无首,再加上众人以奔丧的名义随意进出周国,因此也没有人会特意向洛师禀报自己的兵马到底在哪里。
庆父还以为齐国的兵马在路上,毕竟齐侯和楚国的兵马放出了假消息,庆父本能立一个头等功,哪想到突然杀出一个曹刿来,将他的计划都打乱了。
齐侯笑着说:“公子庆父,如今你认得孤了么?”
庆父被曹刿的长剑搭着,有些冒汗,态度改变了一个对折,干笑着说:“这……这……庆父这些日子眼目有些昏花,方才没有看清楚,如今一见,果然是齐公,方才庆父有眼无珠,还请齐公见谅,见谅!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吴纠则是轻笑一声,说:“鲁公子,到底是您认不出来,还是不想认出来?”
庆父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脸上满是僵硬,嘴角生涩的牵引着,说:“是……是一时没认出来,也请楚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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