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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齐侯特别狗腿的看向吴纠,吴纠没好气的说:“还不进来!”
齐侯立刻抛弃了卢扬窗,颠颠儿的进了营帐,笑着说:“二哥,孤错了,孤知道二哥脸皮子薄,下次不说了。”
吴纠翻了个白眼儿,不理他,已经沐浴完,准备睡觉了,他躺在榻上,施施然的说:“本来寡人觉得行军路上太过无趣,准备给齐公您,做个什么炸年糕了,年糕炒蟹了,红烧肉炖腐竹的……不过现在都没了。”
齐侯听着吴纠点菜名,虽然都没吃过,但是听着就有食欲,肚子里咕咕叫着,听到最后,顿时一脸可怜兮兮的趴在榻边上,支着自己的脸颊,委屈的说:“二哥,你不给孤吃美食,那孤只能吃二哥充饥了。”
两个人闹到很晚,吴纠迷迷糊糊就睡了,第二天早上又开始启程,吴纠起不来,齐侯就抱着他骑马,吴纠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还迷迷糊糊的睡着,结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马上,吓了一跳,而且还靠在齐侯怀中。
齐侯美滋滋的抱着吴纠,两个人同乘一匹马,还是众目睽睽之下,吴纠一醒来,卢扬窗就过来了,担心的说:“王上,您的身体怎么样了?”
吴纠这么一听,顿时后背发麻,不知卢扬窗指的是什么,因为吴纠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此时浑身酸疼。
齐侯则是十分淡定的说:“有孤照顾,你就放心好了,只是有些着凉风寒,多歇息就好。”
卢扬窗立刻深信不疑,说:“那扬窗不打扰王上歇息了,先行告退。”
卢扬窗说着,诚恳的就走了。
吴纠瞪了齐侯一眼,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还是睡着的时候乖,来,乖乖继续睡,你不是累了么?”
吴纠虽然不想众目睽睽之下靠着齐侯骑马,不过转念一想,如今日头都已经在正中间了,他们上午一路都是这样过来的,醒着睡着反正都被人看光了,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舒舒服服的靠着齐侯这个人肉大沙发。
齐侯伸手拉着马缰,吴纠都不需要掌控马缰了,就这么舒舒服服的,跟地主似的休息着。
齐侯看他心情不错,笑着说:“二哥,咱们这一路很顺当,今天晚上就能到猎场,不如二哥今天晚上做个炸年糕,年糕炒蟹,红烧肉炖腐竹罢!”
吴纠稍微侧了一下头,靠在齐侯的肩窝上,仰头看着齐侯的那闪亮亮的脸色,一提起吃来,齐侯的表情简直绝了。
吴纠不由一笑,伸手挑着齐侯的下巴,说:“齐公虽然没吃过,不过记性还挺好,菜名儿倒是记得挺清楚?”
齐侯赔笑说:“那是,二哥说过的话,孤都记得清清楚楚。”
吴纠笑着说:“是么,那寡人还说过什么,你再重复重复。”
齐侯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一个答案,稍微低下头,嘴唇蹭着吴纠的耳朵,沙哑着声音轻声说:“二哥还说……让孤重一点。”
吴纠一愣,随即脸上“咚!”一下就红了,充血了,恶狠狠的低声说:“你大爷。”
齐侯哈哈一笑,继续作死的说:“就是二哥说的,还想耍赖,君无戏言,二哥竟然要食言。”
吴纠瞪眼说:“还想不想吃年糕了,想不想吃红烧肉了?”
齐侯连忙说:“想想想。”
吴纠感觉齐侯自从不做齐国国君,变成了“太上皇”,竟然抛开了“国君包袱”,不只是励志要做楚国的男主,竟然还越来越无赖了,无赖的吴纠都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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