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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凤祈看着叶画,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不……不敢劳烦太子妃。”常颜害怕的抹了一把汗。
“常颜姑娘客气了,本宫虽然是太子妃,却也是医者,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是应该的。”说着,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根银针来,对着阳光晃了晃,“这根银针细了些,小了些。”
说完,又换了一根粗一些,长一些的银针,又对着阳光晃了晃。
常颜已吓得变得脸色,开始坐不住了。
接着叶画又换了几根针,最后选了一根最长最粗的,她缓缓的蹲下身子,看了看常颜道:“常颜姑娘你要忍着些,会有些疼。”
常颜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银针,吓得头皮发麻,全身虚汗涔涔,眼看银针逼近,她“啊”的惊叫一声:“……不痛了……我……我的脚不痛了,呵呵……竟然不痛了唉……”
常爱看到常颜演的这一出,心里大为不耻,觉得她耍的小伎俩拙劣极了,她站在旁边都觉得害臊。
“既然常颜表妹的脚好了,就请让开吧!”裴凤祈淡声道。
“……哦。”常颜悻悻的爬了起来。
很快,叶画和裴凤祈又上了马车,裴凤祈又怜又爱的笑道:“画儿,你可真是个小促狭鬼。”
“还不都怨凤祈你,招蜂引蝶的。”
“你吃醋了?”
“没有。”
“……哦,你的回答让我很失望。”
“好啦,好啦,我吃醋了,连醋坛子打翻了。”
“嗯,这话听的人心里很舒服。”
“……”
不一会儿,就到了浮云阁,浮云阁内热闹非凡,招待的全是王公贵族,裴凤祈和叶画一出现,就引得众人瞩目。
裴凤祈嘴角噙着亲和的微笑,只是笑意隐着一种难以亲近的疏离,他携着叶画的手在众人的跪拜声中缓步走进了浮云阁。
叶画本以为这浮云阁不过是一座普通的茶楼,顶多就是布置的奢华一些,不想竟然布置的异常清新雅致,还处处显出设计者独具匠心的用意,于清新雅之外还十分富有新意。
雕栋画栋,绮户珠帘,当你以为前面已走到了尽头,尽头处却别有洞天。
可以这么说,这浮云阁处处是景,步步入画,当你身置其中的时候,没由来的就觉得心情舒畅,还带着一种探知神秘的乐趣。
“囡囡,你可终于来了。”景苏蝉一见叶画来亲热的拉住了她的手,“我刚逛了一圈,这浮云阁当真有些意思。”
景子言走过来笑道:“让你来还不肯来,这下知道这浮云阁的妙处了吧?”说着,又对着叶裴凤祈和叶画道,“祈哥,囡囡,你们可来迟了,待会罚酒三杯。”
这些日子他看绒绒一直为怡宁的事伤心,都好多天没有笑了,今日特地让她出来散散心,果然来对了,绒绒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裴凤祈淡笑着点头道:“好。”
叶画笑问道:“七哥,绒绒姐。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四哥五哥六哥呢?”
“他们都不来了。”景子言解释道,“四哥是个闷葫芦,他不喜欢这种场合,五哥和六哥都佳人有约嘛。”
叶画点头笑道:“白姐姐还好,苏姐姐好像是个安静的性子。”
说起这位苏姑娘,叶画也觉得真是姻缘天注定,这位苏姑娘不是旁人,正是老太太的侄女王玉洛的女儿苏墨白,是个真真正正的才女。
“哪是苏姑娘安静啊,分明是六哥想和人家单独幽会嘛!”景子言笑道。
“囡囡,看来咱们很快就能喝到五哥和六哥的喜酒了。”景苏蝉笑道,心思忽一转,又想到景子归和怡宁,心中恸了恸,她也不想扫兴,所以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哎呀,来迟了,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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