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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群接到了劝降孔融的命令之后,第二日一大早便匆匆赶往北海而去。在向徐晃传达了暂且安营于北海城下的命令之后,他就匹马入北海,准备会一会孔融这个家伙,顺便也见一见潘璋这个最新崭露头角的将才。未来都是同殿为臣,自己、潘璋又都和高夜的关系不浅,相互认识一下,未来说不定更要相互倚为臂助,怎么能不好好论论交情呢?
陈群一入北海城,孔融心头就是一喜。虽然他还不知道陈群已经投了曹操,可是陈群和他本来就有交情,如今得见故友,虽是大战之时,却也丝毫掩盖不了孔融如今的喜悦。有朋自远方来,对孔融来说,当真是不亦乐乎。
说起来陈群如今能有这么大的名声,还得好好感谢人家孔融。虽然陈群小时候,就被祖父陈寔评价为“必旺吾宗族”,可是若非孔融与他为友,又时常替他扬名的话,他的名头如今也不会这么响亮。据说早年间孔融和陈群二人更是曾在一起,品评过颍川人物,这些大才之中,荀彧、荀攸、荀谌等人尽皆上榜。由此也可以看得出来,陈群和孔融二人相交之好。
因此陈群一来,孔融立刻出迎,更是大摆宴席,请陈群落座。虽然潘璋早晨就告诉过自己,徐晃已经屯兵城外,可是这一样不能阻止孔融宴请老友之心。二人才一落座,孔融就大笑着让人上酒,自己今日必要和陈群来一个不醉不休。
酒过三巡,陈群才笑道:“‘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干’,文举兄,如今在下这酒杯之中倒是有酒,只是文举兄座上之客,可是缺了大半啊。”
孔融闻言,连连苦笑道:“长文你就不要再揭老夫的短了,袁谭大兵压境的时候,我手下这帮门客,就跑了不少。如今曹操军那边,又派来了一个高夜,能剩下这些人,也算是我的福气喽。且不管他,今日长文来此,你我只管喝酒便是!”
“文举兄,那徐公明已经大兵压境,文举兄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啊。”
“担心有什么用?我孔文举一介书生,要不是文珪相助,北海城早就落到了袁谭的手里。如今再加上一个高夜,嘿,我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说这些,倒是长文你,有日子没来我北海了,在家苦读,必有精进,可喜可贺啊!”
“诶,若非袁谭兵马进犯,我又岂能不来北海?现在这青州兵荒马乱的,你让我如何敢来?毕竟圣贤有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陈群又怎么能轻易犯险?”陈群大声笑着应道,“若非后将军,我今日也见不到文举兄啊。”
孔融、潘璋二人闻言,都是一愣。潘璋虽然曾在高夜手下的陷阵营当过副将,可是平日里都是练兵打仗的事情。虽然也听说过颍川陈家的威名,可也只是听说过而已。如今陈群是用孔融之友的身份前来的,自己根本没有往曹军那方面去想。直到此时自己才意识到,这个陈群,想来就是高夜派来劝降孔融之人。也是,他们两个有如此交情,想要劝降孔融,当是事半功倍。
至于孔融也是一惊,自己一心只想着会见旧友,何等开心。根本就没想着他此来的目的。如今一听后将军三个字,自己如何能不心惊?没想到,陈群这等天下之才,如今也投了曹操,看起来曹操确实不简单啊。孔融一开始只是没想那么多而已,如今陈群既然开了头,自己又如何不知道他此来劝降自己的目的。毕竟他说徐晃驻军在先,又提后将军在后,不就是明明白白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么?
因此孔融面色一暗道:“这么说来,长文此来,是替后将军来劝降老夫的了?”
陈群闻言,面色不改,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对孔融说道:“非也,非也。”眼见孔融一脸惊讶的表情,陈群这才笑道:“我此来,并不是替后将军来劝降文举兄,而是应司空大人所请,替陛下前来宣召,召文举兄入朝为官啊。”
一旁的潘璋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个陈群,当时说非也的时候,自己当真是吓了一跳,高夜把他派来如果不是为了劝降孔融,又能为了什么?不过陈群后面的话一出口,潘璋倒是一瞬间对此人刮目相看,果然盛名之下实无虚士。这个陈群对于孔融的了解,当真不一般。若他说自己是替高夜来劝降孔融的话,孔融就算迫于形势而降,心中必然不快。可是一说是替陛下来召他入朝为官,如此一来,虽然结果都是投降,可是面子上绝对不一样。陈群此言,就是投了孔融所好,如此一来,孔融心中芥蒂全无,投降应该是没跑的事情了。
孔融的反应,也一如潘璋所想,完全不是一副纠结的模样,反而一饮杯中酒,随即朝着颖都的方向拱手道:“臣孔融拜谢圣恩。”说起来孔融在经历了手下人的争吵,和潘璋简单粗暴的分析之后,心中其实对于投降曹操,丝毫不排斥。因为大汉的朝廷如今在颖阴,大汉的天子如今在颖阴,自己归顺曹操,和归顺朝廷又有什么区别?如今陈群也说了,陛下想要自己入朝为官,自己又怎么能不答应呢?反正在北海呆着,也是一日三惊,如今有这等好机会,北海城就留给高夜,让他去和袁谭斗法去吧,自己消消闲闲的去颖都当个官,有什么不好的。
因此孔融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拱手拜恩,不过是用来表示自己同意归顺的一种的方式而已。一口应下来的孔融,此刻又和陈群一起,干了一杯酒,这才看向陈群问道:“不知后将军几时兵到,想当年我等一起出兵,共击董卓,那时候的明曦,是何等的风采。一别这些年,不知道明曦此时,是不是依旧如当年一般,文采斐然啊。”
“哈哈,后将军如今文思,更胜从前。前不久曹嵩曹老大人过寿,明曦还赋诗一首。其中‘如今但祝朝朝舞,自信人生二百年’之句,朴实无华,却又饱含真情。‘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对仗严谨,却又寓意深刻。后将军作诗,如今已经到了挥洒自如,返璞归真的境界,文举兄以为如何?”
“好,好啊!果然是好句子。”孔融听了之后,更是一副如因琼浆的状态,仔细品味了好一番之后,这才开口赞叹道,“可惜后将军如今又要打仗喽,不过那袁谭可是有青州刺史的名头在,后将军此来,只怕是名不正言不顺,如何与袁谭一战?还不如安心做做学问,必然是一代名家啊……”
同样的问题,七日后在兵进到北海城下的袁谭,也是这般问向了高夜。满以为高夜要在北海和孔融大战一场的他,在高夜兵到剧县之时,就发兵而来。毕竟辛评觉得,此时出兵,正可给和孔融大战的高夜,来一个突然袭击。可惜等到袁谭兵马到来的时候,才发现高夜的兵马并没有和北海开战,高夜只带着少部分人,列阵于前,迎着自己的大军。至于其他兵马,斥候回报,已经开始缓缓地进入了北海城。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和辛评二人又如何能不知道,孔融已经降了高夜这个恐怖的事实呢?
说实话,这是高夜第一次见到袁绍的这个大儿子,因此耳听得袁谭的质问,高夜也只是一笑道:“显思侄儿何必怒气冲冲?如今你叔叔我受封青州牧,不来青州还能去哪里?孔文举如今被陛下征召,我便打算治青州于北海。倒是侄儿你今日带着大军,只怕不妥吧,来此有何贵干啊?”
说起来高夜的话语里,倒是没有半点难听的话,可是高夜一口一个贤侄的叫着,却当真让袁谭颇为不爽。他也知道,虽然从年纪上算,高夜也没比自己大多少,可是辈分上,他确是和袁绍同辈论交。叫自己一声贤侄,若在往日,自无不可。可是如今的高夜,带着大军来青州,轻轻松松的就拿下了自己打了两年的北海,这让袁谭如何能不生气?说什么孔融被陛下征召,陛下就在曹操手里,谁征召的有什么区别么?这也是袁谭第一次觉得,这个刘协还是有点用处的。
不过袁谭还是平复了一下自己胸中的怒气,这才开口道:“在下乃是青州刺史,带兵在青州境内,又有何不妥?”
“哈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自从田楷之后,陛下有封过谁为青州刺史的事情?侄儿你这是和我说笑呢吧,要知道,冒充刺史这个级别的官员,可是株族的大罪,你可要想好了。你说你是青州刺史,我可得上奏陛下,好好确认一番。”
高夜这话一出,差点把袁谭气个半死,可是却又无言反驳。自己这个青州刺史,那是袁绍自己给他封的。可是袁绍如今虽然官居大将军,主管一应兵事,可是依旧没有对地方行政体系指手画脚的权利。他袁绍自己封的青州刺史,又怎么可能比得上朝廷封的青州牧来的权威?况且刘协就在颍川,到时候高夜说自己是假的,自己就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更何况自己本来就不是真的呢?高夜这句话一出,自己原本以为拥有的大义之名,顷刻之间荡然无存。
高夜眼见袁谭此时脸色发红,知道他也是气得不轻,本着不如再添把火的目的,随即笑道:“贤侄若是无事,还是带兵回去吧。轻易越界,可不是件小事啊。如今本初征伐公孙瓒在即,你这个当儿子的,还是不要轻易惹祸的好。你啊,就是不像你三弟那般乖巧,也难怪本初,嘿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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