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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伸手向她要。
很快李萍儿便从她拿着的一个包裹里翻出了一面只有巴掌大小的圆镜。
我揭开盖子,打量起了镜中的自己,这一下,我苦笑都笑不出了。
“怎么呢?”我一连串古怪的行为早就让几人觉得不对劲了,当我放下镜子之时,他们同时开口问道。
我朝着慕容洁和李萍儿苦笑道:“我们的面相都不正常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印堂,“我们几个,印堂都隐约发青发黑,双颊血色消退,太阳穴也略凹,而且眼睛血丝若隐若现。”
“几个人都这样?”慕容洁疑惑地开口。
我点了下头,又听到李萍儿紧张地开口道:“这代表了什么?”
“这种面相代表着邪祟缠身,不久之后就会倒大霉。还好印堂的颜色不深,要不然就是血光之灾。”我一边解释着,一边朝着李萍儿伸出了手,“把你的右手伸出来我看看。”
李萍儿连忙伸手。
我左手轻握着李萍儿五个拇指,感觉有些凉,这让我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不过我还没有出声,看向了慕容洁的掌纹之上的生命线。
生命线长,代表着寿命长,当然这是相对的。而生命线若有分叉,则代表生命这中遇到的苦难。
其实在生命线的某一段会随时发生改变,是大概在距生命线起使点一厘米的地方。那个地方的变化会代表着最近一段时间会发生什么。
我现在正是看向了那处,脸色也变得更加不好看了。李萍儿的手上生命线的那处地方,出现了好几条分支,其实一条更是将生命线斩成了两段。
我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和李萍儿的一模一样。转头看向了慕容洁,还没有说话她就把手伸了出来,同样有一模一样的掌纹。
“这又代表了什么?”慕容洁和李萍儿同时开口道。
“代表这几天我们会遇到难事,斩断生命线的那一条分支,代表我们会有大难。”
没有松开手,继续看了起来。
我用起了相皮法,手没有再放到李萍儿的手掌上,而是碰到了她的手腕。
在人的手腕上,有几根青色的筋。其中最大的那条,在医学上有很重要的地位,同时在面相上也占有很重的地位,说得简单点,那是一条吉凶线。
我的手沿着那条青色的筋往李萍儿手臂上侧移去,一直移动到那根青色的筋隐没于肌肤下我才停了下来。
接着我比了一下手停止的地方到李萍儿腕处的距离,正好是一指。
“这代表了什么?”这下连瘦猴也跟着他们一同询问了起来。
我指了指那根青筋开口道:“这根筋一般是用来测近期困难的发生的日子。从手腕处往手臂移动,从上往下每隔一段时间便代表着一个时辰,十二个时辰总长度便一指长度!”
“现在正好有一指长,说明发生的时间应该是在一天的交替之时,也就是子时。”
在我说话的时候,慕容洁和瘦猴两人都抬起了手,在青筋上比划了起来。
我不用看他们就知道他们测出来的长度肯定也是一个食指的长度。
“子时?”过了一会儿,慕容洁的声音传了出来,略微有些颤抖,“能不能确定是哪天的子时。”
我点了下头,然后不好意思向李萍儿笑了笑,她示意我不用担心后,我把手伸到了她锁骨下侧一寸的地方解释道:“人的身上,有周天十二卦,以我的手指处为起点,同样是代表当天的运势。从我的手指往肝脐下的丹田,再经过另一侧回到手指,往复一周则代表从今往后的十二天。”
说完后,我轻轻按了一下,李萍儿没有反应。而后再往下移了一点,她脸色发红,因为我的手碰到了她的乳外侧。
我现在没有想那么多,又轻轻地一安,李萍儿眉头一皱,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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