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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伢子介绍刘裁缝的女儿心里有些满意,又兼人伢子说刘裁缝等着用钱,价钱上比一般的低,心里就更加高兴了,连忙问道:“你这话倒是说的倒是不错,只是也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多少钱罢!”
人伢子就喜欢这种上赶着的客人,笑道:“不敢给崔二奶奶外行价,刘家这个丫头您给我三十两银子,人就带走了!”
本来尤氏还挺高兴的,打算着买两个人,钱恐怕还有许多宽裕。这时候听说一个丫头要三十两,立刻脸色变了。只因为她听赵莺莺说过了,她买下金三水和圆娘一共也只花了四十一两银子,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刘家小丫头为什么这么贵!
“你该不是诓我的吧?我也不是那等没见识的小人家。我家里妯娌们都是有买人的,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四弟媳前些日子才买了一对夫妻,加起来也才四十两银子出头。你说这价钱还是给我优惠了,优惠到你肚子里去了?”尤氏冷笑道。
那人伢子却不慌不忙,给尤氏解释:“崔二奶奶别忙着骂人,我们这一行里的门道您不知道呢!你说七奶奶买了一对夫妻只花了四十两银子出头,这一个是因为她那也是优惠价格。那是走太平巷子王婆子牵线搭桥找的人伢子,人家自然要给面子。另一个就是三十多岁一男一女,价钱如何和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比肩?”
表面上看,三十多岁的男女正当壮年,做事最好的时候,应该比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来的值钱。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儿!真要人伢子去买卖,后者的价值绝对高于前者。
只是尤氏不信呐!当即一撇嘴巴:“我大嫂三年前才买了一个小丫头,八两银子,这还算是高的!”
那人伢子更不慌了,比划着道:“崔二奶奶说的这门生意我实在知道,经手的是我家老姐姐,前前后后一水儿清楚!那小丫头当时不上十岁,卖不出价格来,八两十两的才是行价!”
是的,这就是这一行里面的价格了。如果没有特殊的技艺,一般来说,最值钱的是十七八的黄花大闺女,价格高的能有四五十两。十三四岁是一道门槛,这个年纪就不算小女孩了,嫁人都勉强使得。这个年纪之前恐怕高的也只有十几两。跨过这个门槛之后,哪怕是中等,也能有二十多两银子的价!
尤氏听了模模糊糊觉得有道理,卖女儿的事情她也是见识过的,小人儿是没有什么价钱的。而那些卖大姑娘的,哪怕不卖身,就是要个聘礼,也是轻轻松松几十两呢!当下便信服了。
只不过对于刘裁缝家姐儿的价钱依旧有些不满意:“不是说二十多两银子,怎么到这个姐儿身上就三十两了?而且还是优惠的价格?”
人伢子把手拢在袖子里,伸出两个指头道:“看崔二奶奶说的,到好像是我狠了您的价儿似的,您家里也是做生意的,该知道什么货什么价啊!摆在最上头最新鲜好看能和隔夜的青菜一个价?您一开头就看中了刘裁缝的女儿来问,不也是因为她体面?实话跟您说了吧,她不只生的别一般丫头强,裁剪上也因她爹的关系很是来的。这样的丫头,即便才十三四岁,卖上四五十两也是轻轻松松的。也就是她爹和我是老相识,又在买价上让了我,只求让我给姑娘找个好人家,不然我能开出这个价格?”
不管尤氏是不是信这个话,事情就是这个事情,一时之间也就不说话了。只是她不说话,人伢子却不能。他们这种做生意的,有着能把稻草说成黄金的舌头,这时候怎么能冷场。看出尤氏十分犹豫这个价钱,便赶忙按下这个不说,转而让她看别的。
“若说崔二奶奶之前说过的一男一女夫妻两个,我这里也有。不过最划得来的还是一起买上一房人,我这里就有呢。这一家四口的,男的三十八岁,女的三十三岁,带着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八岁的女孩,总共作价六十两,便宜不便宜!在养个两三年,丫头小子也得用了。”人伢子一个劲地鼓动尤氏花钱。
要说一房人这个年纪、这个构成、这个价格,确实很好了。尤氏不懂这行,可她有崔家大嫂做参照啊,所以多少有个底。而且这买上一房人,立刻就压倒了吴氏和赵莺莺,能和大嫂比肩,对她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心里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拒绝了——想起来是很美,可是这时候她吝啬的本能发作了。她本来就不剩什么私房了,这回赚的红利连她的家底,加起来都还差六十两有几两银子呢!让她掏空家底,再偷偷从家里的钱中抠几两?这实在是太难了。
之后尤氏又接连拒绝了好几个,人伢子却是始终不慌不忙十分耐心。只因她知道,嫌货才是买货人,尤氏这样挑剔的,最终才能做成生意!果然,最后说到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的时候尤氏点点头。
倒不是这个小丫头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她的年纪和价钱算起来正合适而已!这个年纪最是尴尬,兼之她生的细弱,高价钱是卖不出去了,只要了十六两银子。可是年纪又实实在在的在那里,挺能干活的。况且人伢子也说了,是以前吃不饱才这样的。等到吃得上饱饭了,自然和其他的小姑娘没什么分别。
另外又看中了一个四十五岁的妈妈,力气大能做粗活,只要是了十四两银子。加起来总共花了三十两——正好是一个刘裁缝女儿的价格。
给人伢子算了钱,人伢子给尤氏两人的身契,这两人就算是崔家的人了。以后身契捏在尤氏手里,一切都听她吩咐。
诚惶诚恐地给尤氏磕头,口里称‘奶奶’。尤氏脸上露出笑容来:“庄妈妈也就罢了,依旧这么叫就是了。倒是你这丫头名字拗口,日后就叫雀儿,也好使唤!”
卖身于人便是万事不由己,连性命都是别人的,何况区区一个名字。那小丫头原是穷苦人家养不活卖出来的,从小饥一顿饱一顿,又兼打打骂骂,就是个聪明人也该愚笨了,这时候便显得反应不过来。
不过她旁边的庄妈妈倒还机灵,推了她一下,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给尤氏磕了一个头:“雀儿知道了!谢谢奶奶。”
这些都是人伢子教过的,要是主家给她们改名字,她们必须得做出感恩戴德的样子。果然,尤氏听到这话,心里也舒服了。让她们两个收拾收拾,住进了家里一件空屋子。
尤氏家和崔本赵莺莺家格局是差不多,这就意味着在孩子们纷纷成家之前,倒座和后面罩房肯定有空屋子。这时候让一个妈妈一个丫头住进来,倒也容易。只不过人住进来是容易了,剩下的事情却还要料理。
她们从人伢子那里来,只带了一个小包袱。包袱里面当然不能有银钱或者值钱事物,只是一套换洗衣物,并两件零碎小东西而已。庄妈妈的就是一把断了齿的梳子,一根陈旧的木簪。雀儿有一对旧头绳,一个缺了口的杯子。
尤氏尽管不富裕,也瞧不上这些啊,皱眉道:“什么破烂儿!”
人伢子是带着人来见买主的,自然会让这些人穿的体面一些。所以庄妈妈和雀儿穿的都是人伢子买的旧衣裳,虽然是旧的,可没有什么补丁,干干净净也算是能见人的。至于包袱里的换洗衣裳,那是她们卖身的时候自带的。都穷到要卖身了,有什么衣裳就不用说了。
没办法,将来这还要见人的。而且有些东西是必需品,就算尤氏有心俭省吝啬,那也要准备。她也只能打点开自己的衣箱和大女儿的柜子,先寻了两套勉强合适的旧衣裳。然后从杂物间里翻找,好一通忙碌,总算把庄妈妈和雀儿安顿下来了。
这又是花钱又是费工夫的,自然有他的好处。这一条巷子里的事情,谁家不知道谁家呢?第二天大家就都知道尤氏赚了钱,买了两个人在家里伺候。尤氏还嫌知道的人不够多,有庄妈妈料理家务事之后,整日带着雀儿在外东家西家的逛,倒是狠狠过了一遍吴氏的日子。
这样的做派,有的人艳羡,有的人难免看不上眼。其中有一个年轻媳妇,人叫眉嫂子的,和赵莺莺逐渐走的近。她很看不上这个,拿着针线到赵莺莺家做活计的时候就忍不住抱怨:“整日打眼过,生怕人看不见她身后缀着一个小丫头似的。你说说看,咱们这样的人家,又不是大户人家讲究一脚出八脚迈。凭她做什么,竟还要随身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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