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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然川抬手扶着她的脸颊,叫她退无可退,冰冷的吻里带着狠意,轻易地撬开女人的牙关而后侵占领地,掠夺她的呼吸以及一切。
岑烟尝到了呛人的酒味,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晏然川的。
她感觉肺部的空气被挤压,缺氧的缘故本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混乱,好像有无数线缠绕在一起,密密麻麻。
她甚至没有挣脱的力气,只能攥着他的衣服借力以免站不住,连眼神都像是浸了酒一般迷离。可这样也只不过是给了侵犯者可趁之机,让那个吻变得更加密不透风。
多年后他还给她的一个吻,和当年的清纯、试探和小心翼翼完全不同,沾染了成年人的欲望和莫名的酸涩。
就像是落在梅子上的江南的雨,遮挡了不可见人的暧昧横生和呻吟暗欲。
岑烟胸口上下起伏,已经软了的腰靠在墙上,整个人都透着股诱人的味道,如同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她抬眼,看见了明显带着醉意的晏然川。
像一颗青提糖浸在酒液里。
虽然眼神还算清明,但眉梢沾着几分微醺。
她还没来得及质问,顺着晏然川的眸光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陆景辞。
他错愕的模样显然是观看了全程。
陆景辞知道岑烟漂亮、哪怕她一举一动都带着勾人的风情,那双眼睛更是轻易叫人沦陷其中。但他从来不知道她还有更诱惑的一面,娇嫩的唇,柔软的身段……
还想继续看下去,却对上了晏然川锋利的眸光。
那是一种带着占有欲的宣告,就像自然界里的雄狮天然有领地意识,他好像再上前一步,对方就会像野兽一样将他撕成碎片。
现在想来,初见时的敌意并不是空穴来风。
陆景辞识趣地假装没看见,而这两人也没把他当回事。岑烟盯着晏然川看,犹豫着要不要给他一巴掌,听见他垂眼淡淡地问,“酒醒了吗?”
她笑了,没醒酒的分明是他。
“疯子。”
“疯子?”他重复着她的话,抬手揉上她娇嫩欲滴的唇瓣,指腹轻轻用力,话语里却带着轻描淡写,“喝多了亲错人了而已,我疯了吗?”
很多年前她趁着酒意吻了他以后,也是这么说的。
岑烟没想到他会用自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呛自己,原本脑海里有那么多想要骂他的话就这样一句都说不出口。倘若她现在骂她任何一句,和骂当初的自己没有区别。
“那就当从前的事扯平了。”岑烟看起来很洒脱,似乎并不在意被谁亲了一口,这个人是晏然川也好,是陆景辞也罢,并没有什么区别。
晏然川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挂上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
原来这种事,也能扯平么?
他想说什么,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原本这地儿就不是什么私密的场合,这会儿已经有不少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好奇他们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岑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了包厢。
宋生想带她去隔壁包厢跟投资方敬个酒,岑烟头疼欲来,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宋导,你酒杯都拿不稳了,你就不怕我又做什么出格的事?”
宋生想怕什么,反正晏然川在谁敢说什么。
只是他见岑烟似乎是真的难受,于是也没强迫。岑烟坐在座位上昏昏沉沉,旁边突然递过来一杯水,陆景辞贴心地说,“喝吧。”
她泛着粉色的手指没碰那杯水,而是偏过脸几乎要跟他碰着,女人声音很轻,“你刚刚都看见了?”
陆景辞犹豫了两秒钟,觉得自己这时候说没看见好像有点侮辱对方的智商,“嗯。”
岑烟支着腮帮看他,眼神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那你要帮我保密哦,否则小心我杀人灭口。”
陆景辞当了真,当即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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