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条胳膊被燕折枕着,白涧宗只能单手撑着床,艰难地让身体侧了些,两条腿发出一股细密钻心的痛,他忍下来,轻拍燕折的背部。
“梦到什么了?”
燕折往白涧宗怀里一蒙:“我不喜欢医院。”
白涧宗:“没人喜欢。”
燕折闷闷地问:“等明天检查通过,是不是就能回家了?”
白涧宗嗯了声。
燕折觉得,白涧宗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的,只是白天的温柔藏在“刻薄阴翳”之下,晚上的温柔更为显山露水。
背上那只温热的手让他感觉到满满的安心,心里的依赖感更胜从前。
“我梦到以前的事了。”夜色还很深,燕折和白涧宗一起窝在病床上,“梦到你拿刀划自己,吉伯没有及时发现,我急死了一直喊,但所有人都听不到我的声音……”
“梦都是反的。”
燕折不管,继续说:“我就这么看着你没了呼吸,就像上辈子一样。”
白涧宗:“……”
刚才醒的时候,有那么一会儿燕折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在上辈子?这辈子?哪个时间段?脑子很晕,感觉重活一次只是一场梦、这半年以来的经历都是上辈子被埋水泥混凝土里的一场想象。
“不是假的。”白涧宗垂眸,“我腿疼得厉害。”
燕折蓦然抬头,紧张得很:“要不要叫医生?”
白涧宗:“不用,能感觉到疼是好事。”
这种痛和之前时常出现的幻肢痛不一样,你是能感觉到腿部的活力在一点点复苏的。虽难熬,但值得。
燕折倏然明白,锤了白涧宗一下:“是不是每晚都疼?还装没事的样子……就欺负我听不懂外语是吧?”
白涧宗脸色平淡,嘴唇微白,
不过这都是他的常态,只有接吻的时候才会红润些。
他低头在燕折唇上亲了下,松开,又亲了下。
燕折被他搞得有些慌:“这么疼吗?”
“有点。”白涧宗说,“睡不着就给我按按。”
燕折犹豫了下,说好。
术后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他这些天也有看康复师怎么给白涧宗舒缓按摩的,学了些,简单按两下应该没问题。
他坐起来,披着白涧宗的外套,把白涧宗的腿架到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揉按。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嗯,好多了。”其实客观来说没有,但燕折温热的掌心好像真的化解了一些刺痛,情绪平稳了,疼痛也变得好像没那么难熬。
现在还是凌晨三四点,窗外夜色昏暗,病房里倒是亮着暗灯。
燕折没了困意,和白涧宗有一茬没一茬地聊起来。
“我最近老是梦到十几岁的事情。”他补充道,“是和你认识以后的十几岁。”
“都有什么?”
“有白白,有你,还有吉伯……”燕折回忆着,“还有十六岁还是十七岁生日的时候我许愿,想和你去游乐园玩。”
“十六岁。”白涧宗倒是记得。
不过那会儿他名声已经不太好了,身份又特殊,让人发现他和燕家私生子搅和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怎么抹黑。
大概会说他是为了利益连未成年男孩都能蛊惑。
白涧宗倒是不在意,但燕折的名声不能这么毁掉,届时面对燕家人也难做。
但燕折许愿的时候太虔诚,甚至大声说了出来,就差把“求求你了”写在脸上,于是他只能全副武装地出门,戴上口罩,穿上平日不穿的衣服,坐着轮椅和燕折去了游乐场。
虽然真的很鬼鬼祟祟,但燕折还是很高兴,被鬼屋吓得只哇乱叫就往白涧宗身上扑,坐大摆锤下来都吐了还想去体验过山车。
假公主被揭穿后 重生娱乐圈演技翘楚 穿成压寨夫人后 异世八荒 炮灰兔崽崽靠收租爆红 步步逼婚:枭少宠妻入骨 黑暗献给光明神[西幻] 靓女的奇妙物语 论圣父的垮掉[快穿] 宫女如兰 朕靠宠妻续命 说谎 重生之宠冠娱乐圈 我爱你如你爱我 无名皇后 他的猫[重生] 和顶流继弟上求生综艺后 NPC在灵异真人秀里爆红了 直播养崽后我成了星际团宠 禀报王爷:王妃又重生了
一部奥地利的复兴之路,一部哈布斯堡家族的奋斗史!!!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不帝国的神圣罗马帝国复兴了!!!已完本老书地中海霸主之路,新书逐道在诸天,欢迎大家加入。欢迎加入新海月1书友群,群聊号码688510445(本故事纯属虚构,揭露帝国主义黑历史)...
乱世开始,被迫成为黄巾杂兵。几番绝境挣扎求生,刘争相信,只要不死,总会出头。名将,美女,地盘,我统统要!...
...
...
...
关于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一朝穿成古代生下三胞胎的农家懒妻,开局就被两锅发绿毛的碗筷和堆积一屋脏衣裳袜子没洗,恶味熏鼻的场景吓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十多只手掌大小的老鼠,同时在房间上蹿下跳的卖力表演。她有心改变现状,试图改写村民们对她记忆深刻的懒媳妇印象。然而家有三个三个月大的孩子傍身,哪儿也去不了,啥也干不了。于是她决定换个思路,视线落在呼呼大睡的原身相公江书白身上,一条妙计涌上心头。她开始各种忽悠夸奖pua起江书白,但凡是他喜欢听的话让他听个够。渐渐的江书白娘发现自家小儿子不再整日瞎逛,甚至经常在家看到他的身影。自家的懒儿媳妇变勤快不勤快,有在待定。反正自家小儿子宛如换了个人,活脱脱蜕变成一个模范相公。此时江书白正在去挣钱的路上,娘子说我认真养家的模样最有魅力。娘子说她想要一辆马车,不为她自己出门坐着舒服,而是心疼我走路出门,为了解放我的双脚,我开始赚钱。娘子说她想盖一座红砖瓦房,她自己即使住在四处漏风的茅草屋内也抗的住,只是不想看着我跟她一起受苦遭罪,为了不让我自己再吃苦,我努力赚银子。后来回过闷来的我想罢工摆烂,发现已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