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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用它来告诉我,喜不喜欢接下来的动作?”
白芡表示自己丝毫不理解。
江予笙没有让她暗自在那里继续瞎猜,话落之时,放开了环着少女后背的手,转而附到对方正捏着自己两只耳朵的手上。
小兔子喟叹过她的耳朵软,她只觉得,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软得过她。
江予笙看着少女,温声开始解释:“芡芡是不是不理解,那我现在先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她带着掌心中那只香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耳朵上,施力捏了捏。
“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第一次亲你的时候,那次我没有做好,后来惹你生了好大的气,芡芡还记得吗?”
不得不说,江予笙的软垂耳长得是真好。
要不是手心中掌握着这么柔软的耳朵,白芡早在她开口的刹那就已经不耐烦了。
手捏“贿赂物”的小兔子,压着脾气应她:“记得,干嘛?”
“如果我等下哪里做的和上次一样让你不高兴,你就像我现在拉着你做的这样,捏一捏我的耳朵,我就能停下来了。”
听见她的话,白芡的表情中带上一点感兴趣的意思,不需要江予笙再推动着,自己就先主动地在她软乎乎的耳朵上捏了两下。
粉白的小手陷入绒毛中,触感太好,让面露些许不耐的少女,也被这柔软的感觉抚平了轻蹙的眉。
声音里也带上一点娇态的软意:“江予笙,你这样好像玩具小狗啊,就是那种靠遥控来操纵行动的小狗。”
江予笙平时最讨厌别人“动物化”她,就算她真的是兔子精,也绝不允许其他人这么叫。
一旦用“原型”来称呼她的人变成了白芡,双标的态度就出来了,甚至就连对方现在用“玩具小狗”来形容她,也能乖乖地接受。
不气不恼,温顺地将脑袋又朝着对方靠近。
主动接她的话:“玩具小狗有开关控制着,可以选择前进或者是后退,我也一样。”
她又在人唇上亲了一口,浅浅地相触之后,同她分开,期待地问:“这样子亲芡芡,芡芡喜欢吗?”
小兔子抿着唇不吭声,被这群家伙来来回回薅过这么多次,她从没松口对谁反馈过这俩字。
——这次自然也不意外。
江予笙等了她一会儿,见她真不打算开口,也没泄气,这回朝着人的唇角吻上去,像是用唇作画一般,细细在对方的唇瓣上钻研一番,才又一次把她松开。
小狗眼巴巴地问:“这样的话,芡芡喜欢吗?”
白芡被她如同羽毛撩过一般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自在,这回连手里的软耳朵也没法让她冷静,哼声道:“别弄这些有的没的了,都快过去十分钟了,我再给你十分钟,到时候不管你在做什么,直接结束!”
“十分钟!”
江予笙委屈地嘟囔:“十分钟怎么够,这还不够我们完成一次任务的呢,刚才傅思琬都——”
剩下的话,在小兔子的无声怒视中被吞回了肚子里。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少女没有办法,只好退了一步,像刚才那样,带着对方的手,在自己的耳朵上轻轻抚了抚,口中说着:“芡芡不想用嘴巴告诉我,那等会儿舒服的话,就用这样的动作告诉我,好不好?”
说完,带着点紧张又期待地在人有些泛粉的眼尾处落下一吻:“那我要开始了。”
白芡本以为自己能够心如止水地面对这种事,毕竟不久之前,她就已经被迫和傅思琬那家伙做了数次任务。
可现在被少女用这种态度、这种语气预告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还是不免有些脸红。
外套的拉链被对方用手捏住的刹那,白芡想起一件事,忙松开捏着江予笙耳朵的一只手,转而按在对方的手腕处,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郑重开口:“就一次,敢来第二次,马上就给我滚。”
小狗表情垮了:“刚才傅思琬都——”
“再提刚才的话,一次都没有了。”
委屈巴巴的少女在对方的威胁眼神中,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好嘛,一次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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