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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芡向来是冷静的。
就算此刻面对这种刻不容缓的情况,也能镇定地抬手一把扣住跟蛇一般紧缠着自己的女人的手腕,试图唤醒对方似乎已被燃尽的理智:“先把门打开,邵籽之,你可以冷静的,这只是一点小——唔”
骤然被攫住的唇,堵住了余下未说出口的话。
像是要惩罚她此时的“不谅解与不听话”,邵籽之直接在那片冰凉柔软的唇瓣上啃咬了一口,咬完又担心把人弄痛,伸舌安抚地舔了舔,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委屈开口:“我不可以!”
白芡的身形比她高一些,女人此时整个人偎在她怀里,仰着脑袋,她则微低着头,眼中的沉静与女人似被一层薄雾盖住的热情形成了对比。
“姐姐好人做到底,也该帮我帮到底!”自小被家里独宠长大的邵籽之,很快表现出了小公主该有的娇纵态度。
稍一垫脚,炽热的唇再次朝着女人压去。
白芡无法确定邵籽之此刻是清醒的还是已经被药迷得失了神,她被动地承受着对方无规则的吻,重新掌握住对方的手,再次牵引着往指纹锁上按。
啪嗒一阵响。
门开了。
女人的舌头已经得寸进尺地伸了进来,她狠下心,把控着力道在人舌尖上轻轻一咬。
“呜。”
小恶兽瞬间崩出了泪。
搭上她那张倾倒众生的脸,这可怜又委屈的神情,别提有多折磨人。
白芡敛眸,无视女人低低的呜咽声,攥住人的手腕,成功把人带进浴室。
她松开,弯身去开浴缸的水:“现在是夏天,冷水泡一泡应该也没事,我给你放好水,你就坐着等我,我现在去给你买药,知道了吗?”
回应她的,是邵籽之不曾停歇的抽噎声:“呜呜呜,姐姐咬我,好痛,姐姐我好痛。”
白芡知道自己没用多少力,但身后的委屈声音不肯停,她只得转头,不期然对视上女人泪汪汪的眼。
邵籽之瘪着嘴靠近,凑到她面前了,把嘴巴张开,冲她露出那条粉嫩的小舌:“姐姐咬痛我了,呜呜呜,姐姐好坏。”
娇滴滴的美人,冲着你毫无戒备心地袒露出她含羞待放的一面,无疑会给人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白芡向来古井无波般的眼眸,很细微的,眯起了一些。
不知自己正在挑战对方强大自制力的小姑娘,小心地搭上对方的衣角,拽了拽,乞求道:“姐姐帮帮我,我真的好难受。”
细腻的小手勾上女人的,牵引着往自己身上最为滚烫磨人的地方按去:“姐姐,嘴巴难受,呜呜呜,这里也难受。”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断。
白芡干净纯澈的眼,落了一滴墨,很快晕染开来,为它抹上深沉的黑。
“现在开始,你不想哭,也得乖乖给我哭。”
……
天还没亮。
白芡走出酒店大门,打完车时顺便扫了眼时间。
2:24。
邵籽之是真累着了,她换好鞋离开的时候,对方还像个无骨小猫似的,窝在被子里闭着眼安睡。
一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白芡很是头痛。
她的任务只是要帮助邵籽之摆脱渣男男主,改变原本跳楼自杀的结局,最后成为真正有实力有名气的影后。
结果现在,渣男的第一步阴谋是暂时阻止了,孰料自己反而跟女主上了床,多么可怕。
一辆打着远光灯地私家车停在她面前,灯光晃了眼,她抬手遮住眼,听见司机冲出窗的询问声:“小姐,是你打的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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