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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芡很是头痛:“你找个时间,跟她解释一下我们的关系吧。”
邵籽之一副真的为之感到苦恼的模样:“我说了,她不听,觉得我就是偏偏要瞒着她,你也知道她什么脾气,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白芡叹气:“行吧,也就她喜欢瞎往这方面想,那就先不管这件事了,我头有点晕,眯一会儿,等下到了你叫醒我吧。”·
“好。”
……
邵籽之开始频繁地入戏。
白芡接连数晚被她吵醒,走出来,总会看见她如同第一晚那般,哀痛欲绝地演着“失子弑夫”的戏码。
她从一开始的惊慌,变为后面的淡定,最后是现在的麻木。
今天又是邵籽之入戏的一天。
在这之前,“独孤寒”已经被她绝望地吻了十二次,羞涩地吻了十二次。
她的“入戏病”只发作在夜晚,白天醒来又会恢复成邵籽之,白芡也就没跟她提起,生怕一旦说了,会导致她白天也成为“江皇后”。
如同昨日那样,白芡念完那句“时辰也不早了,江姑娘,孤明日再来寻你”之后,起身下床。
刚踩上拖鞋,一只手不同往常地从被子里探出来,紧紧地拽住她。
“寒郎,今晚是我们的大婚之夜,你要去哪儿?”
听见女人含羞带怯的话,白芡下意识的反应是,整整十三天,终于能换个剧情了!
可回味了下“江皇后”究竟说的是什么,白芡的表情瞬间变得耐人寻味。
白芡:?
终于如愿以偿嫁给心上人,邵籽之羞涩地问完,忍不住开口催促:“寒郎怎么还不上床来?长夜漫漫,我们该歇息了。”
白芡开始思考如何拒绝接下来的这段剧情。
对方却很快等不及了,一掀被子,柔软的身子,迎着夜色,颤抖着贴上“独孤寒”。
“江皇后”伸手,紧张却又坚定地伸手,穿过“男人”的腰,小心把人环住。
浓密的长发掩住她通红的脸,即将真正成为人妇的姑娘,脸颊贴着“男人”,满是依赖地开口:“我和寒郎已是夫妻,不管寒郎想对我做甚,我都高兴的。寒郎,夜已深,我们……”
余下的话,隐在女人越来越低的怯音中。
白芡一把扣住邵籽之的双臂,奋力将缠着自己的女人往床上按回去,动作利索地拉过被子,把人牢牢盖住后,咬着牙道:“邵籽之,入戏也要分个轻重!”
“江皇后”呜地一声就哭了。
“寒郎,你不要我了吗?”
嗓音低低,听得人心脏一紧,再也不舍得多说一句重话。
“寒郎,你不要我了吗?”
像是入了魇,“江皇后”不安地在床上扭动,口中只会重复这句让人心碎的话。
“寒郎,寒郎。”
白芡忍了又忍,最后发出一声无能狂怒,在哀伤的女人哭得就要喘不过气时,终究还是拉开被子,重新躺了进去。
“江皇后”的哭声刹止,仿佛一只可怜的小兽,抽抽噎噎地钻进“独孤寒”怀中,冰凉的手,没有安全感地攥住“男人”的衣角。
“寒郎,你别不要我,寒郎……”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女人逐渐平缓的呼吸声中。
白芡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揉了揉疼得要命的太阳穴,女主如此敬业如此沉浸其中,害得她百受折磨,偏偏自己想骂还不能骂,烦!
……
答应了要和赵桐炒cp,往常对手戏一结束就不怎么再会交流的两人,因为同样的目的,开始有意识地接触。
十来天的相处,两人的关系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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