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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膏在哪里?家里应该没有烫伤药吧,那就先用牙膏过渡一下,明天回家了,我再帮你涂药。”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池渺涵气愤自己在力量上不敌这人,“我再说一次,我不会抢你任何东西,你的父母,你的家,你的钱,你过去、现在和未来所拥有的一切东西,我都不会和你抢,如果你是觉得我在撒谎,行,我不回去了,我就继续待在这里,这样总威胁不到你了吧?这样的话,你可以放心满意地从我家滚出去了吗?”
白芡将她的话直接过滤,凭着记忆中原剧情里女主之前生活的片段,终于找到了被放在抽屉里一根牙膏。
她掀开了盖,用指腹刮出一些,温柔又小心地,将它一点点涂抹在少女受伤的掌背上。
一边涂,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其上面吹着安抚意味的凉气。
气丝微凉,带着点少女从家里出来之前,在嘴里含过的一颗草莓奶糖的味道。
池渺涵试图继续挣扎,触及少女认真为自己涂药的神情时,动作不由得一点点地轻了下来。
白芡为她上完牙膏,抬眸,盯着近在咫尺的少女,不厌其烦地将自己刚才的话,再次说了一遍:“渺涵,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姐姐了。”
一颗心早已硬得像块冰的少女,自然不会因为这简单的一个动作而选择接纳自己所厌恶的人。
少女那天在电话里头说过的话,她听得再清楚不过。
现在能虚伪到这种地步,一向聪明的池渺涵,难得产生了不太理解的情绪。
但她也不再着急地想要对方摘下面具。
——或许过了今晚,等两人回了家,她所要面对的阴风劣雨,才会真正到来。
白芡不再让池渺涵靠近火。
她一向温软的表情,就算带上此刻的固执,也让人很难讨厌起来。
偏偏池渺涵就是那个无视她漂亮的外表,满心厌恶她内在的人。
白芡的坚持,换来的只是少女的更加不耐。
眼见着火苗就要熄灭,她气得一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瞪着还打算试图阻止她的少女,怒道:“不让我烧,你让我晚上饿肚子吗?别再碰我了,真那么想心疼我,那你来啊!”
“好的,那你让开,我来吧。”
池渺涵:???
被娇养得连饭碗都是由家里的佣人放到餐桌上的少女,干脆利落地拉开还占着座的人,她的裙摆原本只到膝盖,坐下的同时,裙摆便不慎贴在了地面上。
眨眼间,那上头就沾了一层落灰。
白芡毫不在意地将它提起,随手拍了拍,就将裙摆夹进了两腿之间。
用这种办法做法,并不是守护者的技能之一,但她刚才已经盯着池渺涵烧了一会儿,自认为早就掌握了技巧。
拿着树枝随意往火坑里一塞。
嗤——
本就摇摇欲坠的火苗,彻底灭了。
白芡:“……”
池渺涵刚因为她这与娇贵千金身份不符的动作而愣神,现在见火被灭了,瞬间出声:“我说了,你不会就别给我瞎搞,我和你不一样,没你那么娇贵,一点烫伤而已,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吗?赶紧给我让开,别再待在这里给我添麻烦了!”
少女摇了摇头,在人眼中的火光几乎要蹿出眼眶时,瓮声瓮气地开口:“我不会你可以教我,我很快就能学会的。”
为了和池渺涵拉深感情,白芡只能用这种方法。
——利用原主身体的自然表现,来以娇弱无害的姿态,贴近对方。
池渺涵的眼皮跳了跳,还没想出该怎么成功把人骂跑,手就被一只软软的手,紧紧地捏住了。
少女眼中水意盈盈,像是森林深处的小鹿,单纯而又无辜。
“渺涵,姐姐真的想替你做饭,你就教教我嘛,好不好?”
不得不承认,白芡的悟性是真的挺强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能自己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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