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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哄你的。
白芡并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的人,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在她听来,这句话再稀松平常不过。
池渺涵以往也说过类似的话。
每回都是把她抱着,用嘴巴贴着耳朵,温和地低声哄着的。
因而这回听见,身体已经习惯性地顺着对方的动作,将自己完全依偎进了对方怀里。
白芡受了身体的“呜咽威胁”,这会儿正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响的哭声来,也就没察觉到,池渺涵一贯自然的抚背动作,这会儿变得有多僵硬。
她缓过了劲,身体在少女的安抚下,一点点地冷静下来。
白芡试探着想从人怀里退出,刚有分开的动作,就被身体压得不得不又贴了回去。
她叹口气,放弃挣扎,继续像个人形挂件,劳劳地窝在池渺涵怀里。
对方的手还在继续拍着她的背,身子却再度绷直了,原本贴着她的下巴也扬了起来,白芡微微抬头,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对方正一副专注于教学内容的认真样。
她很满意,一时无事可做,便试图向她学习,竖起耳朵,打算听一听台上的老师在讲什么。
结果讲课的内容没听见,倒是先注意到了从对方胸膛里传出来的、一阵连着一阵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响声。
咚。
咚。
咚。
这会儿的思绪都被其所吸引,因而本就沉重的声音,更是如雷声一般响。
白芡直接被吓到,这声音实在太夸张了,就好像有人拿着锣鼓在里面不断地敲打一样。
她忙扯了扯对方的袖子,惊慌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你有没有觉得心脏难受啊?它跳得好快啊,而且响得好大声,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池渺涵并没有看她,她的视线直直落在黑板上——
此时,除了白芡以外的任何一样事物,都能够暂时地帮助她压制体内的冲动,她借助了讲台上的笔记本、笔记本边上摊开的专业书、书边老师放着的保温杯,现在,是老师在黑板上用白色粉笔写下的几个字。
她尽力让自己不要去想象少女说这话时的模样,对方估计抬起了脑袋,说话时气息会不小心打在她的下巴上,非常得痒。
池渺涵不被察觉地暗自深吐几口气,佯装镇定地回答道:“没事的姐姐,我没生病,它这样是正常的,过会儿它就会恢复了。”
——只要姐姐什么都不做,它就能安静了。
白芡不明所以,见她又不多解释什么,只好将脑袋又重新埋进池渺涵怀中。
既然对方说没事,那她就信了。
刻意忽视那一阵阵不寻常的声响,白芡试图开始听老师讲课。
可这理科的复杂知识,不是白芡这种文科生能轻易理解的,更何况她漏了前面一大段内容,因而才听了一分钟不到,就放弃了做个好学生的想法。
圆溜溜的眼睛忽闪着,在可视范围内从右到左地扫过一圈。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池渺涵挑的这个位置非常好。
前面坐着的是两个身形足够高大的男生,目测分别都有185以上,再加上并不瘦,因而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前面就像摆着两座山。
白芡默默在心里感谢了一下他们,若不是有他们的“无意识掩护”,自己和池渺涵这般不适合在课堂上出现的姿势,估计很快能让她们在全班面前社死。
老师应该也没看见她们,不然估计会先让她们分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纵容”。
不知是否是听习惯了的原因,原本有些扰人的心跳声,竟让她莫名地感觉到了安心。
听着听着,她缓缓地闭上了眼。
等少女察觉怀中的人不再乱动、彻底安静下来时,对方已经以这种方式,窝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一开始,池渺涵只是低声唤了对方几声,见人并未回应,才敢小心翼翼地埋头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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