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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笙没有搭理她。
扛抱着肩上的小兔子大步出了门。
白芡明显也听到了两人堂而皇之讨论自己归属的话,原本已经安分下来,闻言恼得不行,瞬间又开始在她肩上挣扎起来。
她的力气依旧比不过江予笙,就像一只在野狼的追逐下妄图逃走的猎物,最后的结局,就是被恶狼轻轻松松地扑倒,然后拖回自己的狼窝中。
江予笙的巢穴,就是隔壁那间空教室。
推开的门被重新关紧了。
拢至窗户两旁的窗帘也被刷的一下合上了。
屋子里暗了下来。
屋子太久没有人待过,冷冷清清的,再加上屋内一片黑,登时有种恐怖电影的氛围在。
小兔子挣扎的动作小了些,但是被少女压着的小腿,还在坚持不懈地扑腾。
江予笙手长,啪嗒一下,便站在课桌边按亮了教室的其中一盏灯。
接着单手将课椅从课桌上搬下,朝着自己这边摆好后,将肩上还没有安分的小兔子,面对面地放到了椅子上。
身子落到实地的少女,就像一尾回了水的鱼,要不是江予笙手疾眼快地按住对方的肩,再迟一秒,估计已经被逃走了。
“江予笙!放开我!”白芡还没忘记刚才两人讨论要“玩兔子”的事。
一根筋的家伙好像在这个时候觉醒了情商技能,通过对方愤愤的表情和那双已经有火光从里头喷出来的眼睛,马上就猜到了心上人为什么这么恼怒。
她脑子转得很快,立刻转移了对方的怒火:“是池渺涵说的,我连理都没理她,我和她才不是一类人,芡芡要生也只该生她的气,怎么能生我的气呢?”
白芡娇声呸了她一句:“你刚才还威胁我要当众玩我的耳朵呢!”
江予笙眼神一闪,下一秒,很自觉地像那天在操场时一样,双手按住对方的手,牵引着往自己能长出耳朵的同样位置放上去。
“那我现在拿这个给芡芡赔罪,拜托芡芡原谅我,好不好?”
白芡本身就是毛绒控,那天简单摸过对方的耳朵之后,食髓知味,要不是后来被其他事情分散了注意,估计还会一直想着该怎么再摸一摸她这对软耳朵。
现在,可以再次摸一次耳朵的机会摆在她眼前。
理性和欲望站在了拳击台上,它们本来要大打一场决出胜负,结果裁判口哨声都还没响起,其中一方就被砰的一声直接击打在地。
白芡已经开始抚摸她的脑袋,一边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她也不想这么快就屈服的,但是,这家伙的耳朵真的太软了。
软到一种她单是在脑子里想一想,手掌心就会跟着泛痒的程度。
这次耳朵出现的速度比上次快,白芡就像个刚拿到喜欢的玩具的小孩,神情专注、满是欢喜地揉摸着掌心中的这两条垂长耳。
江予笙认错的态度很好,小兔子要摸自己的耳朵,就安静地任由她摸。
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人,眼里满是柔情与蜜意。
气氛如此温馨,让她心软得都忘了自己刚才把人扛过来是要做什么的。
直到——
“得寸进尺”的小兔子,觉得单纯用手摸摸已经不够满足,一时忘了这对耳朵是长在一个活人身上的,像被美□□惑的君王,晕晕乎乎地把它当成个毛绒玩具,开始情不自禁地把脸凑上去,贴着这对软耳朵,享受地蹭了蹭。
咔嚓。
这是关着野兽的笼子被开了锁的声音。
上一秒还万般纵容地贡献耳朵以讨少女欢心的江予笙,下一秒便暗了眼,像那天一般,双手缓缓地捏上了对方的耳朵。
温热的指腹触及小兔子微凉的耳,引来她一阵舒服的轻颤,熟悉的感觉再现,察觉到自己耳朵有危险,少女连忙松开那只诱人的耳,拍开对方,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
璀璨夺目的大眼里写满了惊慌:“江予笙!你要干嘛?”
少女的目光本来是凝在她那对小巧的耳朵上的,闻声转向她怒红的脸,视线触及那张粉嫩的唇,喉头一颤。
——她们都尝过了,而她还没有。
察觉到对方的眼神停在了不该停留的地方,小兔子心头一颤,捂着右耳的手慌忙松开,还没来得及挡住自己的嘴,已经被对方先一步捏住。
小兔子彻底慌了,耳朵的反应是最大的,还没被人碰上,就已经发烫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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