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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很敏感……”言逸贴在陆上锦脖颈间颤声喘气,“耳朵也想要……”
陆上锦吻了吻软绵绵发抖的兔耳朵,直到被甜软的奶糖味求爱信息素缠到腺体上,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omega发情了。
十七岁了。
陆上锦翻过身,把言逸压到身下,折起双腿压到胸前。
alpha的呼吸逐渐粗重,被omega的求爱信息素诱导发情,卧室中的信息素骤然浓郁,充斥着一个alpha爱而不得的克制感情。
言逸牵着陆上锦的手放到自己腿间(省略)起来的东西上,带着他轻蹭,软声说:“摸摸我。”
整整半年,陆上锦的发情期都只能靠抑制剂度过,他知道言逸曾经独自度过的发情期比他更多,这是他咎由自取,但alpha的发情期也天生比omega来得更加猛烈和难以承受。
心爱的omega在身下邀欢,他真的忍受不住。
像俯冲扑杀的鹰隼,利爪钳住软弱的小兔子,陆上锦控制不住地吻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吻遍了全身,最终把(省略)含在嘴里(省略)。
被(省略)的时候言逸仍然很乖,因为太久没做过,(省略),像要裂开似的痛。
小兔子紧咬着唇,默默忍着不敢叫出声。在他印象里,这样的痛只能独自承受。
陆上锦低头吻他的颤抖的眼睫:“痛了就不来了,我给你(省略)出来,后边用手指也可以,我用抑制剂。”
(省略),言逸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挽留:“以后能不能一直宠我,别喜欢别人,别变成……我最讨厌的人。”
“只爱言言。”陆上锦真诚答应,动作极尽轻缓,为他减少痛苦。
他在他体内成结,吻着他的颈侧,给了十七岁的他一场无比温柔沉醉的性事。
第66章
陆上锦下班回来顺路带了一份草莓提拉米苏给言逸。
今早走的时候小兔子还在昏睡,陆上锦没舍得叫醒他,只悄悄吻过他的额头和嘴唇,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他伸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
以往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言逸就会跑下来到玄关等他,兴奋地抱着自己的腰说欢迎回来。
陆上锦看了看空荡的几个房间,保姆在厨房里忙碌,拉开门边擦手边回答“言言在卧室里一天都没出来。”
陆上锦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没心思换衣服,匆匆上楼,敲了敲紧闭的卧室门。
里面传来椅子移动的声响,但没人回答。
陆上锦又敲了敲,焦躁地挽起衬衫袖口:“言言,怎么把门锁了?出来吃饭。”
隔着卧室门,言逸的声音怏怏的:“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一听就知道又在闹脾气。
陆上锦找了个回形针掰直,捅进锁眼里一掰,轻推开卧室门走进去。
言逸窝在穿衣镜边坐着,默默低着头,听见门开的响声,皱眉回头:“我说了不饿,你怎么又随便进我房间。”
陆上锦锁了门,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书架上,不由分说把言逸从椅子上抱起来,坐到床边,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又发脾气。”陆上锦低头亲他的耳朵,“照镜子心情还不好吗,长得多可爱的小o。”
言逸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不耐地把小兔耳朵甩开,不给他亲。
陆上锦温声哄了好一阵子,言逸才轻描淡写地问:“你凭什么不标记我?”
如果alpha在和omega做爱之后没有留下标记,说明这个alpha并不想负责任,不想与omega产生情感上的牵挂和联系,不想被标记限制自由,不想与omega组建家庭。
类似的问话陆上锦还记得,言逸二十四岁的时候被清洗了标记,从那以后,他只有在偶尔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才会请求自己再次标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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