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言逸坐在单人沙发里,看着玻璃幕墙上自己的影子,揉了揉太阳穴。
没想到自己会把“换腺体”三个字放在了心上,越想越介意。
印象里有这么回事,仔细回想起来又好像并没发生过。
“在想什么?”陆上锦按着他的头揉了揉,靠坐在沙发扶手上,“累了吧,是不是疲于应付这种场合?”
趁着周围没人,言逸把陆上锦拉进楼梯间,躲进门后的狭缝里。
“哥……我觉得不舒服。”言逸闷声说。
陆上锦心里的弦又紧紧绷直了,从脖颈腺体到身体摸了一遍:“哪儿不舒服?去医院吗?”
“不是……”言逸抓住他的西服袖口,把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前,“这里变空了一点,就像收到了你‘今晚不回家吃饭’的短信,你发过这样的短信吗?”
“没有。”陆上锦喉结动了动,扶着他的肩膀安慰,“我每天都尽量早回家,实在抽不开身的时候也给你打了电话,对不对?”
言逸的眼神仍旧怅然若失,喃喃问:“我们的契合度很低吗?”
“不!不会!”陆上锦紧紧把他抱住了,惶恐地捧起他的脸颊亲吻,“别这么想……求求你别这么想……”
腺体又生长了,不知道增长了几岁。
alpha的紧张反应超出言逸的想象,他释放出一点信息素安抚他的alpha:“我只是问一下,没关系,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的alpha总是不自信,言逸心疼地握了握他的手:“不好意思,我提了你介意的事吧。”
他变得有点疏离。陆上锦不知所措,只能抱得更紧,略显笨拙地转移话题:“饿吗,二楼的自助餐应该合你的口味,我陪你去。”
言逸不想影响陆上锦的工作,但又觉得他的alpha需要一点陪伴。
“好,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言逸微笑。
陆上锦无助地站在他面前,默默牵起他的手:“我的时间都可以给你……这个展会也只是想让你开心。”
不知道是不是起到了反效果,下次要开一个胡萝卜展吗。
陆上锦娴熟地挑了几样言逸喜欢吃的蔬菜水果和甜品,正专注决定拿哪个口味的布丁,一双手臂柔软地搂在腰间,紧接着omega的温热身体贴了过来。
“我喜欢吃什么你都记得。”言逸托起自己挑选的一盘,“我都没有了解过你喜欢什么,我拿的这些你喜欢吗?”
陆上锦看了一眼,就知道一定是自己喜欢吃的。心里揪得更紧,一瞬间他脑子里掠过一个念头——现在就标记言逸,等言逸清醒以后也离不开他了。
他们在独立休息室里坐在一块儿吃饭,吃着吃着就喂了起来,喂了一会儿就抱着滚到了沙发上。
陆上锦从背后进入言逸,在他颈后的腺体上吻了又吻,尖锐犬齿颤抖着轻蹭脆弱淡红的皮肤,犹豫半晌,痛苦地移开了。
言逸以为会被咬穿腺体,紧闭着眼睛等待着标记的刺痛,等来的却是缠绕周身的安抚信息素。
陆上锦惶恐地抱着他,用强于平时百倍的安抚信息素抚慰言逸,像青涩少年一样问他:“言言,这样舒服一点吗?”
言逸快被极致的温柔溺死在陆上锦怀里,艰难地扭转身子抚摸陆上锦的脸颊:“很舒服……你怎么了,在怕什么……唔、慢一点……我都是你的……”
陆上锦吻他的嘴唇,顺着耳朵吻到腺体,虔诚地像亲吻神像的脚尖。
过度释放安抚信息素让陆上锦感到痛,腺体被一双无形的手挤压,把他能给的安抚都释放给言逸用来弥补契合度的缺失。
“你不是我的……”陆上锦的声音隐忍哽咽。
你越来越远了。
和龙马相爱相杀的日子 执灯者 90年代搜宝养龙[重生] 病态宠爱:甜妻,休想逃 被独居女杀手看上 大皇子究竟何时回来夺嫡 纨绔渣A拒绝入赘长公主府 穿成年代文反派的漂亮后妈[七零] 偶然被求婚的一天 我们的1654 快穿:宿主他千娇百媚! 第一婚宠:老公狠坏狠狼性 四合院:盖世无双何雨柱 产科男护士穿进豪门生子文 我真没想当县令夫人 从末世到1973 穿成反派早亡妻 星际药师 户外迷踪 备胎逆袭记
一部奥地利的复兴之路,一部哈布斯堡家族的奋斗史!!!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不帝国的神圣罗马帝国复兴了!!!已完本老书地中海霸主之路,新书逐道在诸天,欢迎大家加入。欢迎加入新海月1书友群,群聊号码688510445(本故事纯属虚构,揭露帝国主义黑历史)...
乱世开始,被迫成为黄巾杂兵。几番绝境挣扎求生,刘争相信,只要不死,总会出头。名将,美女,地盘,我统统要!...
...
...
...
关于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一朝穿成古代生下三胞胎的农家懒妻,开局就被两锅发绿毛的碗筷和堆积一屋脏衣裳袜子没洗,恶味熏鼻的场景吓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十多只手掌大小的老鼠,同时在房间上蹿下跳的卖力表演。她有心改变现状,试图改写村民们对她记忆深刻的懒媳妇印象。然而家有三个三个月大的孩子傍身,哪儿也去不了,啥也干不了。于是她决定换个思路,视线落在呼呼大睡的原身相公江书白身上,一条妙计涌上心头。她开始各种忽悠夸奖pua起江书白,但凡是他喜欢听的话让他听个够。渐渐的江书白娘发现自家小儿子不再整日瞎逛,甚至经常在家看到他的身影。自家的懒儿媳妇变勤快不勤快,有在待定。反正自家小儿子宛如换了个人,活脱脱蜕变成一个模范相公。此时江书白正在去挣钱的路上,娘子说我认真养家的模样最有魅力。娘子说她想要一辆马车,不为她自己出门坐着舒服,而是心疼我走路出门,为了解放我的双脚,我开始赚钱。娘子说她想盖一座红砖瓦房,她自己即使住在四处漏风的茅草屋内也抗的住,只是不想看着我跟她一起受苦遭罪,为了不让我自己再吃苦,我努力赚银子。后来回过闷来的我想罢工摆烂,发现已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