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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讨论“陈文燃到底应不应该在凌晨四点起床偷吃螺狮粉”,复盘“这件事到底应不应该你一句我一句说到‘分手’的地步”,回忆吵架步骤试图抓住到底是谁嚷嚷的“分手”。
陈文燃的观点是——我减肥一礼拜了饿得小脑都萎缩了想吃碗螺狮粉怎么了?你不让我吃是不是不爱我不心疼我?
冉烟的观点是——你吃完还不是要哼哼唧唧一整晚,到时还要反过来怪我当时没有拦着你?现在多说几句拦着你我还有错了?
池不渝和崔栖烬很默契,对此同时保持缄默。
这场“分手复盘会议”并不奇怪,甚至呈现了她们这个社交圈一直以来十分戏谑的戏剧性特点。
崔栖烬自认为自己和池不渝不对付,也在高中毕业那年之后,觉得自己总算和池不渝切断联系。
直到后来去重庆上大学,她的室友陈文燃头一天就同她出了柜,刚开学进到舞蹈社,就和同社的冉烟打得火热。
崔栖烬在大学时时常处于一种混沌迷乱的状态,与周围的人不太交流。
只有陈文燃整天在宿舍里发疯,刚加上冉烟微信那天就哇哇大叫,颤抖着手问“第一句话到底应该说什么啊啊啊啊”。
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崔栖烬被吵得烦了,不明白陈文燃为何突然这么扭捏,便直接从陈文燃发抖的手中接过快要掉落的手机,发去第一条微信——
【你好,我是陈文燃。】
那时候还没有“对方正在输入中”,只有冷冰冰没有回复的界面。她和陈文燃等了大概有一分钟多,那边才回:
【陈文燃同学你好,我叫冉烟。】
过了几秒,又弹出两条:
【好巧,我们的名字里面都有火诶~我是土火,你是耳朵火0.0】
【那你爱吃芒果吗哈哈哈】
后来她得知,这三条微信,是冉烟十分热情的室友,当时将头从上铺费力地探出来,下巴枕在硬梆梆的横梁上,接过冉烟的手机,手直直地抻着,咬着唇绞尽脑汁回复的。
她还听说这个室友那天硬生生把自己下巴都磕青了,也因此与冉烟建立深厚友谊。两人一拍即合,一个十分向往成立自己的独立服装品牌,另一个慷慨激昂地说要当她的模特。
后来的后来,她还听说,这个室友名叫池不渝。
——名字里有两个水,金木水火土的水,于是她们都叫她水水。
水水,听起来稀里哗啦的。
“哗啦啦——”
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是腾讯会议那边始终没断过的声音。
崔栖烬将思绪从本该已经被分类尘封好的回忆中抽离,继续翻看手中杂志。
冉烟大概是复盘得有点烦了,喊池不渝来当判官。那边才冒出一句鬼灵灵的话,
“你知道的啦,我坚守独身主义这么久,一向是劝分不劝合的。”
几乎都能让人想象到女人刚洗完脸,顶着一脸往下淌的水珠,从浴室里探出一颗毛绒绒的头,啪嗒啪嗒地踩着拖鞋,出来说这句话时的神情——
双马尾绑在耳后,软趴趴地垂垂晃晃,还有点湿,懒懒打个哈欠,微眯起来的眼睛泛了点宿醉后的红。
崔栖烬笑出声。
陈文燃转过头来狐疑地看她,“那你又在笑什么?”
崔栖烬瞥一眼电脑屏幕角落里没有藏住的火烈鸟粉卫衣衣角,看到那抹衣角倏地缩了一下,微微提起唇角。
“好巧。”
阖上手中翻看的杂志,轻飘飘地说,
“我也是独身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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