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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时,“满足”的最佳时机已经错失掉。她也不止一次通过这样的经验,习得“满足不应该通过他人给予”的道理。
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也不忍心让外婆顶着烈日扔下那一片黄瓜苗再折返回来。于是那一整天她没给谁打电话,也没能吃到芒果。
后来遇上某种特殊状况,譬如感冒发烧,酒后头疼,恶心没胃口……
诸如此类的情况,只要口腔泛苦,她都会特别想吃到新鲜芒果。
十二岁的她关于生病的记忆,最深刻就是那个吃不到的芒果。
于是二十六岁的她搬到拥有好吃芒果的爱情迷航街,记下真心话大芒果店的外送电话,手机各种外卖软件里的最多订单就是水果店,对“自我满足才是最可靠”的原则始终坚信不疑。
直到成都一场初雪融化,她在宿醉后狼狈逃离,头疼欲裂,失魂落魄间忘记看真心话大芒果店有没有开门。
却在衣兜里摸到一个芒果。小小一个,温温凉凉,不是来自她自己。
那一瞬间关于初雪断掉的记忆,又再一次以碎了的点状形态涌入脑海——
雪洋洋洒洒地落下来,爱情迷航街的静谧被闪烁的救护车警笛打破。
她似乎躺在雪上,脊柱上贴着那场薄雪,只觉得满世界都变成了勃艮第红,睁不开眼。
雪块飘洒,夜街虚浮。
“噔噔噔——”
有特别跳脱的脚步声传来,她勉强掀开眼皮,听到池不渝嗓音特亮的一句“给”。
然后是一个黄澄澄的芒果,直冲冲地亮到她眼前,还有那握住芒果被冻红的手指,半截细瘦手腕。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笑,“你找到了啊。”
芒果移开,那双色彩充沛的漂亮眼珠也撞进视野,隔着颈上那一条红色围巾望她。
好一会,戳戳她的眼睫毛。
池不渝的手指有些凉,她缩了一下眼睫毛。于是池不渝也倏地把手缩回去。
两个人都喝得太醉。
很快池不渝有些撑不住,头一点一点,唇快要点到她的眼睛。
湿湿软软的。
她皱起脸,池不渝晕晕沉沉地晃了一会,突然不上下晃了,而是左右晃了晃头。
蓬软长发飘摇,惹得她脸有些痒。
刚想说,池不渝你快走开,痒到我了。
结果池不渝就走开了。崔栖烬茫然地眨眨眼,看不到那双眼,在空气中抓了抓,一时之间觉得好落寞。
喝醉的人总是很情绪化,她不由得想到那次发烧吃不到芒果的酷暑。
于是她在雪里突然觉得热,觉得好难过。
下一秒,空落落的手心却被塞进一个芒果。忽然有片雪花飘下来,落在唇上,很凉快。她眯起眼,听到池不渝在她旁边躺下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还微微喘着气。
手心里的芒果被体温捂得逐渐有些热。
脖子被拽了一下,视线往右偏,是池不渝将她颈间围巾扯了一半过去,盖住自己不知从哪里蹭到雪的胸口后,十分满意地在围巾上蹭了蹭下巴。
转眼看她,停了一会。
缓慢伸手过来,摸她眼眶周围融化的雪。摇摇晃晃地笑,最后在薄薄雪中将头慢吞吞地挪过来。
同她鼻尖对着鼻尖,迷迷糊糊地闭眼,似乎是打算睡觉,却又在雪地里嘟囔着说,
“崔木火你是小娃儿嘛,每次喝完酒都哭着闹着要吃芒果。”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崔栖烬不太满意地将芒果揣进兜里,紧紧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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