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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玥不堪其扰,唇缝隙开,溢出一声低喃,更给了身上之人可乘之机。
大手不自觉地探入被褥,撩开里衣过后,沿着光滑的腰侧徐徐向上。触及紧绷厚实的布料之后,他神智稍拢,收回唇舌与她额头相抵,兀自轻笑了一声。
师兄弟,果然是师兄弟。
***
秦玥只觉得自己这一夜睡得格外沉,直到日晒三竿才醒。一坐起身,她才觉察到身上的异样。
她掀开里衣襟口,原本紧实的裹布已经松散不堪,半点没有压住弧度。在外这几月,她从来都是带着这些东西入睡,昨夜睡前她也并不曾记得有解开。动作拉扯间,布料摩擦得有些发疼,白净的软肉上似乎还隐隐泛着几个青印。
她错愕地放下衣裳,怔怔地盯着被面,偶然看到深旧的被褥上有几点干涸的浊迹。她立时闪过一个惊异的念头,一股嫌恶之色涌上眼底。
来不及多想,她随即整理好衣衫,拿出所有家当贴身放好,往屋外走去。
药铺里只有田逸春一人,他正倚在柜上看账簿,见秦玥出来后,头也不抬地问道:“今早怎么起这么晚?”
往日三人中就秦玥起得最早,开铺子的活也是她在做,骤然晚了那么一次,便自然而然地以为她是有哪里不适。
秦玥顿时生出一丝不舍之情,朝夕相处半载,她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如今说走便走,哪里又会那么容易割舍呢?只是若戚少麟当真寻到了这里来,她留下反倒会给他们招来祸端,还不如早些离去。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对田逸春道:“师父,我恐怕今日就要走了。”
田逸春闻言愣了愣,矍铄的目光当即暗了下去,片刻后才开口:“怎么那么快?”
鼻尖不由得一酸,秦玥低头不语。她不想欺瞒这个面冷心热的师父,但又不能实话相告,他们只是普通的百姓,戚少麟要对他们动手简直轻而易举。
田逸春见状不再追问,沉吟须臾后,叹了一口气道:“你去和那臭小子说一声吧,好歹也叫了半年的师兄,别那么一声不吭地走。”
秦玥看了眼四周,“他今日怎么还没起?”
这个师兄一向不勤快,但也不曾懒到这份上。
田逸春道:“早起了,去送药到赵府,这个点还没回来。”
秦玥脑中轰然一声,霎时都明白了。什么生病的赵公子,恐怕都是假的。
她怔怔道:“我去叫他回来。”
见她脸色难看,又突然要走,田逸春面露惊诧,隐约间好似明白了什么。他那大徒弟看着便不是个安生的主,这二徒弟更甚。忖量良久后,他颔首问道:“可需要我陪你去?”
秦玥摇摇头,“不必了。”
走到门口,她停住脚步,这一去只怕便是永别,她转过身对田逸春深深躬身行了一礼:“师父,徒儿感激您这半年的收容与教导,来日若是有机会,定当相报。”
田逸春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故作不在意地摆摆手,“去吧去吧,你且顾好自己,别总是闷声受人欺负。若是不如意了,便用为师教你的法子给那人下点毒,总好过你一人吃亏。”
秦玥眼眶泛红,颤着嗓音道:“徒儿知道。”
田逸春低下头佯装继续翻看账簿,挥了挥手让她快些走。
走出药铺,秦玥路过放在门口的竹篮时,不动声色地蹲下身,藏起了里面采药的短镰。
第65章(修)
秦玥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赵府,门外的两尊石狮子庄严肃穆,就如同侯府外的那般。本以为进去要费一番功夫,可到了门口,她便看到昨日那个仆从特意守在那儿,好似正在等她。
仆从见她后,恭敬道:“姑娘请随我来。”
闻言,秦玥心底那点微渺的希望消失,抿唇跟在他身后往衙门内院走去。
跨过高大的门槛,又绕过了一堵石墙,眼前的场景与她想象中别无差异。
宽敞的石砖庭院中放着一把红木圈椅,戚少麟端坐其中,慢条斯理地品着一盏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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