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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悠刚刚来送过东西,纯白的床榻上,铺满了她们这一行旅游出征的战利品,花样繁复的各式织锦和绸缎在不期然间映入眼帘,琳琅满目,还有一些做成的工艺——丝巾、披肩和轻薄的睡裙……
唐羡还在低眉琢磨着盛时彦刚刚说过的话。
这男人还真小心眼,她都没跟他真生气,他竟然还跟她大动肝火……“你肝火这么旺啊,以后是要生大病的。”做男人的不是都应该胸襟宽广一点儿的吗,他总跟她怄气,有意思吗。
盛时彦不屑,“那你给我消消火吧。”
他手臂一松,将她扔进了一堆颜色明艳的绫罗绸缎之间,修长的手指转而去拉扯挂在脖子上的平纹领带。正好,他肝火旺,她帮他消消火,免得生病,是吧?
“……”
唐羡掉在一堆细软的物料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盛时彦已经扔掉手里的领带,跨开退,半个人压了上来。他两条笔直的长腿站在床边,弯着腰,用两瓣薄唇轻扫过她的脖子,鼻息间热烫的气息和温凉的薄唇同时接触到她细嫩光滑的皮肤,眯起眼,正要在她脖子上种草莓的时候,又恍然想起前两天留过的那个痕迹……
嗯……唐羡说过,工作期间,他不能在她外露的皮肤上留印儿。
盛时彦敛了下眉,忍着**,让嘴唇向下游走。
温凉的薄唇停留在了两团柔软之上,隔着两层柔软的布料,他探出热烫的舌尖对着突|出的部位轻轻地舔舐了几下,唐羡躺在床上,胸口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她胸衣很薄,蕾丝的,没胸垫,很快就被他弄湿了。唐羡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盛时彦不以为意,他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背,手指顺势探进了她的衣底,轻轻一碰,解开了她里面的排扣。
他掀开了她的裙子,唇舌亲吻着更往下的位置。
“……”
唐羡赧然,她跟他说的不是同一种火。
“嗯……你别这样……”
她接着向下挡去,另一只手抓起盛时悠买回来的睡裙,也没多想,胡乱地盖在了自己身上。
幽亮的灯光下,盛时彦看着她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层嫣红色的轻薄纱料,他轻笑一声,挡了跟没挡一样。他舒了一口气,把她放回床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粗粝的指腹揉捻着她圆润白皙的耳珠。
盛时彦没有直接用强是怕弄疼了她,回头她又要多一个不让他碰她的借口。
“羡羡,你听话,好不好?”白天那么仓促,晚上还不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你别忘了刚才惹我生气的人是你。”他现在是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现在跟她和颜悦色,她就应该把握好机会。
“……”
唐羡仰躺在床上咬着嘴唇,她觉得她都够听话了,他前后数数,他哪次要她她没让他得逞啊。她抓住他放在她耳边的手,往嘴边贴着亲了亲。
“时彦,我疼……”
她糯着嗓子跟他说话,求情似的让他先仔细地看看她的大腿。
白皙光滑的皮肤上,两腿之间斑驳累累,有几处明显的痕迹在昨天晚上还是浅粉色的呢,今天早上就变青了,中午的时候又折腾得不轻,现在都快变成紫黑色的了。
盛时彦皱眉,他看见了,他不瞎。
他长叹了口气,黯然地躺到了她身边,昨晚让他用力的人是她,到头来,苦果还是要他自己吃。他还能怎么办,不让她养好伤,这就是个死循环,周而复始,她总是能这件事情当拒绝他的借口。
房间里静默了良久,盛时彦闭着眼睛躺在她身边一动不动。
唐羡撑起上半身,趴在他胸膛上,怯怯地戳了下他的脸颊,“时彦……你睡着啦?”
睡觉要换衣服的呀,穿着西装多难受。
“……”
有人还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过来撩他,盛时彦睁开眼皮,定睛看着空旷的天花板嗤笑了一声。他身上的火还没泄,他怎么可能睡得着……钝痛袭来,小腹灼烧得难耐,盛时彦猛地翻身,两腿跨坐在了柔软的床边。
金属声敲响了静夜,修长的手指正在解腰间的皮带。盛时彦望着她,语气极为认真地道。
“用手还是用嘴,你自己考虑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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