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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荇想了想,“你们是要……引蛇出洞?”
谢无恙颔首,“我们怀疑此人是宫廷中人。月末将有春狩,我们想借此查人。”
“明白。”白荇点点头,“散布消息这种事,对我来说不难。”
她转身拉了铺子外的青幔,用一块木板挂出“今日打烊”几个字,然后请姜葵和谢无恙在铺子里坐下用茶,共同商议有关白头老翁之事。
夜深时分,窗外下了点雨,春雨滴答落在屋檐上。谢无恙捧着茶坐在桌边,听着雨声,渐渐有些困倦。姜葵看了他一眼,拉着他站起来,与白荇在门口道别。
两人钻入巷口的马车里,赶车的黑衣少年催着白马,往东角楼的方向行去。
“先去一趟书坊。”谢无恙打着呵欠,“我在那里放了些江湖卷宗,取来带回东宫查阅。”
“遣人去取不行么?”姜葵看着他,“你又开始犯困了。”
“我要亲自见一面清河先生。”他倚靠在车厢壁上,倦倦地半阖着眼睑,“今日朝上有关军饷之事又吵得不可开交……实在缺一个善于运筹此事的人才。”
他解释道:“我想请清河先生出仕。”
春雨淋漓,马车碾过一层积水,静静停在东角楼巷。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在书坊。说书先生柳清河懒洋洋地起身,打着呵欠拉开了门。
他愣了下,门口站着的年轻人整理袖袍,微微含笑,对他行了一个拜礼,“清河先生。”
“太子殿下请回。”柳清河转身就走。
雨水淅淅沥沥,落在年轻人的肩头,濡湿了他的衣袂。他却不动,立在雨中,深深再拜:“康有求于先生。”
“殿下,我们商量好的。我只能做个账房先生,最大的爱好是挣钱和说书。”柳清河头也不回,朝他摆手,“为官我实在不行。”
年轻人不语,只是长拜。雨珠落满他的衣袍,沾湿他的眉眼,沿着袍角滚落下来,滴答砸在一地雨水里,泼溅起一团潋滟的水光。
雨声里,柳清河回过头,看见雨水中伫立的那一道影子,静静倒映在积水里。
“殿下,”柳清河抓着头发叹气,“你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若无抱薪之人,火都要熄灭了。”谢无恙低声说。
柳清河再叹了口气,转过身望向他,低低问:“朝上出什么事了?”
“三万大军的军饷,左藏库拨不出来。”谢无恙低语,“户部司微蘅称,行军日费千金,累年之积一朝而尽。大军未发时,已有百人反对淮西用兵。”
“可笑。”柳清河冷声道,“我当年在户部的时候,哪个敢说拨不出军饷?”
谢无恙低笑一声,“先生当年雷霆手段,我听人说过的。”
他再拜,“请先生再入一次局吧。”
柳清河长叹一声,理了理青布大褂,隔着雨幕对他回拜,“敢为犬马。”
雨声如潮,漫卷而过,落满青石砖的长路,溅起无数粼粼的光。
马车里走下青绢箭衣的少女,撑一把伞站在门口的年轻人身边,“你湿透了。”
“没事,只是淋了点雨。”他接过伞。
身边的少女不说话。他侧过脸,看见她低着头,长长的睫羽凝着雨雾。他无声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抱住她,“我以后不这样了。”
她轻哼一声,“你食言过不知道多少回。”
“以后真不这样了。”他笑了声,“这次是为了让清河先生心软。”
“殿下倒也知道!”屋里传来说书先生顿挫的声音,“雨太大了,你们都进来,烘干了衣物,今夜在这里呆着吧。”
“多谢先生。”谢无恙笑道。
柳清河把里屋的门“啪”地一关,兀自睡觉去了。姜葵推着谢无恙去后院沐浴更衣,转身又去抱了几个炭盆,把二层的雅室里烘得暖意融融。
谢无恙推开木门走进来,换了一件宽大衬袍,头发上搭着一张半湿的白帕,发丝间缠绕着热气和水雾,衬得他的气质温和。
雨已经停了。一线星光从云间流下来,静静洒满了一地。少女倚坐在窗边,低眸望下去,长街上灯火寥落,滴答的雨水从屋檐坠落,落在铺满落花的积水里。
“你不高兴么?”他站在她身边问。
她望着窗外,很轻地说:“你心里很不安。”
他怔了一下,低垂眼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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