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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元琛心口被颗大石头牢牢的堵住。
简直是荒唐到可笑。
元琛收紧手臂把她往身上按压:“我不行?”
“不,不,不,哥哥你行的,行的。”翁季浓红着脸,慌乱的直摇头。
“谁告诉你的。”元琛声音淡淡的,面色也平静下来。
翁季浓是个有义气的小娘子,这会儿不可能告诉她是翁维溱和宛嬷嬷帮她猜测的,虚声说:“是我自己猜的。”
元琛又乐了,戏谑道:“你猜的,你怎么猜?”
“就是随便猜的,”翁季浓说着说着竟觉得自己占理了,导致这个误会发生,元琛也不是没有责任。
“要不然哥哥怎么不碰我?”
元琛点点头,随便就猜他不能人道?
呵!是她做得出来的事情。
抱着她起身:“没关系,阿浓有理由这样想,是我做的不好!”
她过会儿就知道他行不行了。
元琛的话听着温柔又体贴,可动作全然不是。
元琛抱着她重重的踢了一脚卧榻,挂着纱幔的金勾晃了几下,纱幔随即洒落。
两人罩在纱帐中,翁季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元琛压在了榻上,白嫩嫩的手臂还勾着他的脖子。
因惊吓死死的贴着元琛,道真像是投怀送抱。
宛嬷嬷十分尽心的把那本秘戏图讲给她听,翁季浓大抵是猜到了下面要发生什么。
这一天情绪跌宕起伏,事情发展到翁季浓无法控制的地方,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娇娇的喊:“哥哥!”
元琛下腹一阵邪火,停住挑开她衣服的动作,勾唇,啄了啄她的耳垂,声音暗哑:“昨儿夜里是我辜负了阿浓的一番心意,今日不会了。”
翁季浓瞪圆眼睛,耳朵连带着面颊染上一层红霞。
……
太阳落下,玉蝉当空,侧厅内摆上的膳食热了一轮又一轮。
宛嬷嬷喜气洋洋的守在正屋门口。
这大概便是柳暗花明了,都是误会就好。
“嬷嬷,厨房又来人了。”秋梨从外厅过来。
宛嬷嬷拉着她走下回廊,轻声说:“让她们别熄炉子,等着就是,热水也要备好。”
“诶!”秋梨应声。
夜晚虫鸣消散,巡夜的侍卫敲着三更鼓,穿过府中大大小小的路。
翁季浓裹着大巾子被元琛从净室走出来,榻上的被褥全都换了一套,空气中尚且存留者一丝麝香味。
翁季浓迷迷糊糊地看着帐顶,她觉得自己都要死掉了。
雨露相逢,娇花折枝。
翁季浓面上还带着潮红,半合美目,菱唇鲜艳,妩媚动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分布着暧昧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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