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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木门被锁上,如阎罗降临,要关上她唯一的生机。
聂晚昭哪里遭遇过这种事,心生无助,嘴被捂上喊不出声,她只得无力挥手,将将攀上身后人的长臂,竭力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可男人的力道那样的强大,此举无异于蚍蜉撼树。
“别动。”
她反抗的动作反而引起男人的不满,耳侧传来他低沉的警告:“再动杀了你。”
温热而急促的鼻息轻拂过她的耳根,那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的身子都怕得发软。
“不动了,我不动了。”聂晚昭眼圈红了,微颤的嗓音怜人。
他的话威慑力太强,她慌慌乱乱地摇着头,即刻卸了手上力道,不敢再动,任由男人拖着她朝内室疾步走去。
行走间,金丝白纹昙花外衫自她的肩头无声滑落,只余一件藕粉色的低领云纹抹胸裙,露出颈下雪白的蜿蜒锁骨和圆润肩头。
她何时遭受过如此屈辱的对待,乌眸不停溢出成串的泪珠,往如玉的脸颊淌落。
一滴泪悄然坠在男人拿着短刃的指尖,润湿感消弭在指腹摩挲间。
力道松了刹那。
阳光从半开的雕花镂窗照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投落在内侧的床板上。
聂晚昭垂于身后的长发与他的手指纠缠,力道撕扯之下,她只能被迫仰着头减轻疼痛,往日再熟悉不过的内室厢房,如今于她像极了一座逃不掉的牢笼。
他光天化日之下闯进侯府。
要做什么?又有何企图?
她一概不知。
她只知,在此人面前,她逃无可逃。
此刻,她已是无数次后悔,为何要选这处偏僻的院子。
又忍不住怨,为何绿瑶还不回来。
指骨被捏得泛白,意识恍惚间,她似乎闻到了一阵铁锈般的腥气。
是血味。
他受伤了!
这个认知给了她一线生机,她是不是……能够搏一搏?
未等她思索出什么对策来,身后人忽地松开手,粗鲁地将她丢在了紫檀雕花拔步床上。
床帐晃动,聂晚昭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手掌触及到还带有余温的床榻,哪里还不知道这贼人意图为何!
来不及多做反应,她手脚并用快速往床内侧爬去,双手颤动着揭开枕头,从藏于被褥下的暗格里拿出一把嵌了玉石的匕首。
这是她十四岁生辰礼上四哥送的,当初她还嫌过花哨无用,此刻却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床上的人儿退无可退,只能畏缩着身子紧靠墙壁,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着,齐腰的头发散乱成一团糊在脸上,哪里还有半分贵女们平日里的端庄模样。
她伸出双手紧紧握着匕柄,将匕首呈保护姿态护在身前,神情坚定带着求死的决绝。
“我……”男人启唇,身形微晃,似乎要迈步朝她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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