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小傅坐立难安:“二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君继续道:“所以大哥无论在谈什么生意,你都必须在场?”小傅握紧方向盘:“不是……”周君步步紧逼:“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小傅不语了,周君逼到这份上了,当然不能继续下去。
他转而松了口:“大学的时候,艾伦是我的同学。他现在做生意,我偶尔会关注一下他的消息。最近他有一批货要紧急出手,但听说那货嘛,在法国那边已经吃死了好几个人。我不过是提醒一下木先生,让他注意注意罢了。”
鸦片膏虽然也毒,但不至于吃一次就死了。艾伦也不知哪里搞来的新东西,刺激是刺激,却死了人。要说木离青的客户,当然不乏有权有势的。万一从艾伦那里进来的东西,吃死了几位权贵,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周君提供给木离青的消息,足够有价值。先挑破了底牌,再给一份好处,加上适当威胁。谈话结束,周君知道他的目的已然达成,不枉他在收到匿名信后,苦心经营。艾伦那次绑了他,想给他注射的蓝色毒品,事后他托人去查。一路查到了法国,竟得来了这个消息。到不曾想,今天变成一份筹码。
被他当成筹码的,还有他和雍晋的那份感情。他答应了木离青,也相当于应承了雍晋身后的雍督军。他不会再与雍晋有任何牵扯。虽然他和雍晋早已没了来往,这份应承相当没有实用性。他在离开前,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木离青看着他把枪问:“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周君抿嘴一笑:“这是雍少将赠予我的,我不便再与他来往,只好托木先生将这带回给少将了。”
他潇洒起身,拉开门。木离青在身后叫住了他,周君侧过脸,听到身后人说:“他是真的喜欢你。”周君不语,木离青继续道:“你这样做,置他于何地。”周君没有回话,他只是步了出去,轻轻将门掩上了。
周君坐在车上,夜色阑珊,广告牌、大马路,还有挂上红灯笼的酒店。那些颜色混在一起,照得他脑袋发晕。他也想过,如果雍晋没有先说出那句不要再见面了。今日的他是否会为了周家,将雍晋当作筹码。又是不是因为雍晋先开了这个口,所以他现在才可能全心全意地为家里做一些事。
他闭上眼,脑袋靠在车窗上,思绪乱成一团,大概也没有如果,只有因果。可有些事,有些人就是这么突然地闯进来,毫无征兆的。他坐在车里,前方刚好就出了点事故,黄包车撞翻了水果摊,红润的苹果滚了一地。
小傅刚好就停了车,他也这么刚好地睁开眼。他就看到了雍晋,那人靠在车身旁,风将他的衣领吹起,档在了下巴处。雍晋的头发乱了,脸色潮红,目光涣散。大概是风太大了,被迷了眼。他看见雍晋抬手揉了揉眼睛,而他那中指上的戒指,那抹宝石红,则深深地扎进了周君的眼里。
他喝醉了吗,周君心想。不然雍晋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好像快哭了一样。周君在自己反应过来时,就将车窗降了下来,他的脸颊急切地探了出去,连雪茄的灰落到裤子上了,都不知道。周君看着那戒指,甚至想要笑出声。
哈,最终雍晋也不过是捡回了他不要的东西,又将它戴在手上。哪怕有点尊严的男子,都不该这么做。他想嘲笑雍晋,可笑容是苦的,舌头泛涩。他觉得自己是在盯着那枚戒指,但他完全控制不住地,去看那张脸。
雍晋好像非常累,他的手扶在下巴处,做了一个动作,他亲了亲那枚戒指。周君像是见到不该见的,惊慌地移开了视线。但他又想,大概是最后一次见了,多看一会,也无妨吧。直到小傅踩下油门,风从车窗里灌了进来,车子动了,雍晋的身体渐渐消失在窗子的尾端,他的视线外。
周君在后悔前,让小傅停了车。小傅虽然莫名,却还是听命行事。今晚的周二少又一次超出他的意料,让他不由自主地就不再像以前一样,仅仅只是把周二少,当二少爷来看待。周君下了车,却没往回走。他犹豫着,却在犹豫的时间里,想到了许多事情。
他丢掉的戒指,为什么会被捡回来,还回到了雍晋的手上。是木离青捡的?还是跟着他的人。他知道有人一直在跟踪他,却没有伤害过他,甚至有可能是救命恩人。那次在大马路上,有人拉了他一把,没有露面。是不愿意露还是不敢露,怕被他记住脸吗。
那封匿名信,和雍督军相关,和周家有关,却传消息给他,会是雍晋吗。这是不是代表着,雍晋已经知道了周家和雍督军的事情。如果这样,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还要传一个信息给他,让他知道。周君不敢想下去了,他想要跑,想要回到车上,让小傅赶紧开车。
然而在转身的那一刻,雍晋却望了过来。他真的可能已经醉了,他竟然冲着周君微笑着。就好像那次在卧室中,他和他说着那句情话时,柔软的笑。他还记得的,雍晋说喜欢上一个人时,有花香,有月亮。而现在月光已经倾到了天边,他踩着自己的影子,一步步朝他走去。
他眼里只剩他,他亦是。他走到了雍晋面前,停了半晌,说的却是:“为什么看我?”直到近了,才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周君松了口气,确定雍晋原来是醉了。醉了就好,只当这一切不过是场梦,当不得真。他看了看雍晋车里,没人。于是他问:“陈副官呢,怎么只有你一人在这里?”
雍晋不说话,仍旧是笑着,眼睛一直把他望着,几乎要舍不得眨眼。周君被他看笑了,大概是也被雍晋身上的酒意熏醉了,在雍晋抬手的时候,他没有避开他的手。雍晋摸过他的脸、耳垂,脖子。最终,他扶着周君的后颈,亲了上来,而周君没有躲。
路边仍是喧嚣的,周君却不想管了。他不想去想会不会有谁看见,小傅会不会看见,熟人会不会看见。他只抬起手,轻轻地搂住雍晋的腰,彻底醉了。
第65章
雍晋的嘴里有浓烈的酒味,那是极辣又极苦的,浓度非常高的酒精。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要喝得这么烈。雍晋的吻不像以前那样有进攻性,而是浅浅地在他嘴唇上吮着,如同亲吻一个梦境。太过温柔,生怕碎了。
周君扶着雍晋进了车,他没想好究竟要把人送去哪。回雍公馆会被雍督军知道,回公寓,又不太好。万一雍晋第二日醒来后,发现自己又和他纠缠在一起,会是个怎么样的态度,尚未可知。周君实际是有点怕的,至于在怕什么,大概是怕太多的事情了。他们不可能再回到之前,本也就不该重新开始。
他扶着方向盘,看向雍晋。雍晋已经闭起了眼,呼吸浅浅。他叹了口气,替人系安全带。刚将安全带拉了过来,他的手就被人扣住了。周君动作一顿,环着他手腕的掌心灼热,他顺着手臂望去,看见雍晋睁开了眼。
那不是一双浑沌的眼,是有几丝清明的。可清明再看清他的那一刻,瞬间就散开了。雍晋扣着他的力道却更紧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像是有丝不解,嘴里低声道:“君君。”周君盯着他,没有说话。雍晋见他没有表情,却一点点将手松开。他靠向一边,闭起眼,喃喃自语道:“今夜的你,不再对我笑了。”
周君猛地握住了方向盘,他道:“我何止今夜不想对你笑。”他说谎,明明刚刚才忍不住笑过。可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认输。雍晋却同说梦话一样:“你每晚,都笑。”周君这才明白,这是醉得说胡话了,他何必跟一位酒鬼认真。可这时又纠结着,如若今夜不是他刚好找到了雍晋,那会是谁见到雍晋如此不设防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不打算再和雍晋对话了。他打算将人送到一家大酒店,他将车子开至小傅车旁,从车窗处将话递给小傅:“你先回去吧,明天再去周家接我。”小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视线探向他后方,好像想看清他身后人的模样。
周君下意识将车窗升了上去,就算是醉酒的少将,也是极为英俊的。没必要让小傅欣赏了去,小傅又不懂。他开到酒店,把雍少将从车里搂了出来。艰难地去前台开房,再拒绝酒店人员帮忙扶人。好在雍晋醉了后实在听话,不吵不闹,任人折腾。可即便如此,等周君将雍晋安置在床上的时候,他衬衫都湿了。
他脱下马甲,扯了扯衣服,一阵湿冷。雍晋这时好像又醒了,他睁开眼,没有焦距地。周君蹲在床头看他,伸手去撩了把雍晋的额发。雍晋顺着他的手,看向他。他还认得他,还是那声亲昵的君君。周君冷笑一声,教他:“叫我周先生。”
雍晋却闭上了眼,转过头,不想搭理他了。周君被气笑了,他还不想理呢。要不是他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他何苦辛苦一路。当然也有点歉疚,万一真是他所猜的那样,是雍晋提醒了他,让周家提前退出。那周家就欠了雍晋大人情了,周君也是。
不谈情情爱爱,他确实帮了他。周君蹲在床前,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木离青也许会将今晚的谈话告知雍晋,他觉得自己并不在乎雍晋知道这事的反应。可现在,他却紧张得要命。思来想去,周君被背上的冷汗冻得一个激灵。他起身进了浴室,打算浴后再离开。
不曾想等他出来时,雍晋坐在床边,夹烟的手撑住额头。他手里拿着酒店客机,漫不经心地嗯了两声。等他再抬眼时,已经清醒过半。周君拿着毛巾擦发的手,也僵住了。
男配人设(快穿) 我怎么不知道我是猫?[系统] 三国:华夏名将突然降临 此生便是渡海2 偃甲术修仙记 NBA禁区推土机 雪媚娘 萌妻投喂日记 请别放弃治疗 Beta得罪谁了? 穿成奔五渣男 京华郡主 八零重组夫妻 小夫郎需要火葬场(女尊) 末世重生之病娇人偶师 重生2000:从追求青涩校花同桌开始 淑女诱夫 这个男二有点东西[快穿] 如获至宝 七十年代娇妻难当
一个热爱网络游戏的痴孩子,二不垃及的真神祝愿下进入了游戏的世界。。。。。。...
...
...
这是一个中锋辈出的时代,美国时代周刊登载了一篇关于记者为什么外界评价您是李胜利因为我不允许有人在我周围两米内起飞。记者为什么您的罚球命中率会比奥尼尔还低?李胜利因为奥尼尔学会了里克记者为什么你喜欢吃西红柿?李胜利因为等等,你的问题有点跑偏了啊,西红柿是姚明的梗!...
一个浑浑噩噩的少年,在阳台吹风不小心掉了下去,死过一次的他,决定开始改变,故事从这里开始,他就是林浩...
嫁给我,我可以替你报仇。陆白,亚洲第一跨国集团帝晟集团总裁,商业界最可怕的男人。传闻他身后有着最庞大的金融帝国,身边从未有过什么女人,传说他是夏儿想,管他呢,安心地做她的总裁夫人虐虐渣最好不过了。只是婚后生活渐渐地不一样了,看着报纸上帝晟总裁的采访,安夏儿方了你你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我们隐婚的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