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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涵便从他耳后一点一点吻到寇辛的唇尖,轻轻咬了下那颗小巧的唇珠,撬开寇辛汁水淋漓的唇,他技术愈发地好。
寇辛的舌尖发麻,无力地张着被人□□得软烂的唇肉,攀附着燕京涵的肩颈,他似乎是水做的,越亲口中的津液便越多,含也含不住,水渍声隐在温泉的流水声中。
亲了唇尖还不够,脖颈处全被咬了个遍,尤其是那处小巧精致的喉骨,被人用舌尖把玩再把玩。
寇辛全身都瘫软下来,被人探到那处地方也只是轻轻颤了下身子,软声推拒着,“屏风外……还有人。”
燕京涵到这地步,语气也依旧平静,只是嗓音微微有些沙哑,“不会听到的。”
这种感觉寇辛只在梦里试过,他是个乖孩子,从未自己去试过,没成想第一次是燕京涵教他的。
事完了后,寇辛又贡献出自己酥软的手,磨红了掌心才终于解放。
寇辛总算被燕京涵抱出这硫磺泉,又过了遍温热的清水,才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只披了件外袍就被放到榻上。
等燕京涵洗漱回来后,寇辛已经成了只小鸵鸟,把自己埋进了被褥里。
燕京涵:“先擦干发再睡。”
寇辛嗓音闷闷的:“它会自己干的。”
燕京涵不容拒绝地将人挖了出来,果不其然,被褥内部已经湿成一片了。
下人换新被褥的功夫,燕京涵就站在床榻边,拿了个干帕子给寇辛擦发。
寇辛低垂着头,红着脸不出声,边无聊地抠手,思绪边胡乱地飞,半响没理出个头绪来。
他晓得他身旁也有些官家子弟会买些娈童放外边儿的青楼楚馆里养着,时不时去爽快一番。
寇辛不仅不感兴趣,甚至避而远之。
并不是因为讨厌断袖,他对养妓子这一行当也讨厌得紧。
幼时在仁寿宫,宫人们给寇辛搜罗的都是些花前月下,郎有情妾有意,二人缠缠绵绵的话本子,再加上他爹娘的影响,寇辛从小便觉得姻亲大事只能容得下两人。
寇辛能瞧出来,燕京涵同他一样,也并不是随便的人,他苦恼地皱皱眉,怪就怪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现在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寇辛抠了小半个时辰的手,燕京涵才帮他将发擦干,他自个则浑不在意地将湿发披在肩上,领着寇辛去了寝房外间的书桌前。
寇辛守规矩地没有乱碰乱看。
燕京涵从桌面上抽了几本公文来放至寇辛身前,低声说了一个人名。
·
寇辛临近黄昏前才回到长公主府,用了膳后便回房歇下,翌日午时,长公主就领着寇辛进了宫。
寇辛今日进宫不是为了去仁寿宫的,而是面圣,昨夜长公主的书信就递进了宫,今晨一旨圣意下来,宫内便开了个小小的家宴。
圣上端坐帝位,与其平起平坐的是皇后,高台上的右侧则端坐了一宫装丽人,正是二皇子的母妃,文贵妃。
文贵妃一袭黛粉色宫装,端的是年轻艳丽,挽了飞天髻的发上并未穿金戴银,而是戴了钗花,瞧上去比他儿子才大了几岁。
高台之下的长公主与寇小世子坐在右下首,对面则是大皇子跟二皇子,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宫中能说得上话的几位主子齐聚一首。
寇辛闷声吃饭,这种地方他又说不上话,只能全靠他娘了,燕晟同燕离归也和寇辛一般,都是来旁听的。
寇辛仔细瞧了瞧二人的神色,没瞧出什么异样,倒瞧出这两人水火不相容的紧张气氛。
高台之上却是一片祥和。
长公主率先开口,“司天监前些时日推算出,冬至时会落一场大雪。”
文贵妃接话道,“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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