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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爷也消不了气,爷要上奏皇阿玛,把高士奇挫骨扬灰!”
刘同急忙赶来,刚到门口就听到挫骨扬灰四个字,他脚下踉跄,被门槛绊了下,摔进门里。
好大一声响,所有人都看向他,刘同连忙站起身,又是惊慌又是忐忑:“武定州知州刘同,见过四贝勒,见过各位大人。”
“你知我们是谁?”
“前年臣去京城等调令时,曾远远见过四贝勒。”
“呵,见过,知道我们是谁,那就好办了,抓起来!”胤禟正需要一个出气筒,刘同自己个儿撞上来了。
刘同慌乱挣扎:“臣所犯何罪?”
“你不知?山东因为饥荒死了多少人了?你武定州算死得少的,但是你看看你的州府里还有多少人?都逃荒跑了,你一个知州竟然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
胤禟声音拔高到几乎破音,手里那张贪污受贿的名单猛然扔出去,轻飘飘落到刘同面前,刘同跟他大舅哥一样胆小,看到那一排排熟悉的名字,晕死过去。
“呵,这等胆小之辈还敢贪污!”
胤禛拉住九弟:“行了,武定只是个开头,其他地方肯定不会如此容易,咱们先办差事吧,这里善后的工作交给刑部来处理。”
胤禟坚持:“给皇阿玛上了折子我们再去衮州。”
“听你的。”
盗卖官仓赈灾粮案件中涉及到的官员名单,以及还未统计出来的江浙官场贪污受贿的不完全名单,胤禛、胤禟写的折子,一起交给胤禛的侍卫送回北京,快马加鞭,今日应该就能到。
胤禛和胤禟两人在武定就着水用干粮当早饭,歇息休整两个时辰就要出发去衮州,他们还没动身,浑身是血的侍卫跑回来,他胸前的包裹被划开,他双手紧紧护着。
叶淮忙过去扶住他:“兄弟,发生什么事了?”
“我等三人回京,还未出武定州范围就遇伏击,另外两个兄弟为了掩护我回来报信,已经……没了。”
王进震惊,为什么遇伏?难道消息泄漏了?那些贪官要他们的命?
叶淮把侍卫护在身前带血的包裹取下来,叫人把他抬下去,他亲自进去禀报。
王进站在门口,过了会儿,他听到屋里哐当被砸的声音,肯定是九阿哥了。
他今日才下定决心要当个有本事的刑名,还没一天,难道他王进就要死在武定了?
不知道敌方有多少人,他们这边,四贝勒和九阿哥带来的侍卫,再加上叶氏商行的护卫,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的敌手。
就算是他们这里有两个皇子,为了活命,那些人定会下死手。要想知道在武定这里有谁能这么快得到消息,还能组织人手劫杀侍卫,最可能知道内情的只有一个人。
刘同刚下牢狱一个时辰不到,突然又被提出去,烧红的铁烙、割肉的薄刃、沾了盐水的荆棘鞭,刘同吓得顿时就尿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罪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同如此识相,王进却没有丝毫表情,冷声道:“刚才,四阿哥派去京城送行的侍卫被劫杀,你,刘大人,如果落到你曾经的盟友如今的敌人手里,你觉得你能活?你的妻小家族能活?”
刘同满头大汗,脸黄如金纸,只会机械地念叨:“臣有罪。”
“你是有罪,现在为了赎罪,也是为了你自己的小命,就看你能说出多少有价值的消息。”
牢狱里憋闷恶臭的气息让王进想吐,等他从地牢里出来,他深吸一口,去跟主子禀报。
“距离武定州三十里远处那座笔架山上有一伙土匪,约莫有五百余人,全都是他们养的杀手,平时主要负责运送银两,监视武定府,咱们从笔架山下经过时他们肯定已经猜到我们是谁了。”
笔架山下那条管道是北上唯一一条路,要不从官道走,那就只能翻山越岭,那么大的山,一般人进去容易迷路,况且山上还有土匪,不是个好选择。或者,先走另一条南下,绕过笔架山再北上。
“北上的路他们能堵住,南下的路上没有他们的人?”
“咱们今儿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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