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申玉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找江总也可以。”
江舒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申玉应了一声,然后她从桌子上拿了笔记本下来,握着笔,偏头打量了一会儿江舒:“你还是个学生?”
“对的。”江舒点头道:“京市电影学院表演系在读。”
申玉皱起了眉:“能请到假吗?可以长呆剧组吗?”她想起了一点更严肃的问题:“你会演戏吗?”
江舒努力思考了一下,有些迟疑:“大概……?”
申玉合适了手里的笔记本:“我知道了。”
她又和江舒聊了一会儿,然后站起了身:“我这边会帮你定制一个发展规划,过两天会和挑好的剧本一块发给你。”
申玉把本子放到了桌子上,正准备坐到桌前,又想起了什么,扭头问道:“要我送你下去吗?”
她觉得崔明轩应该不会再不开眼地骚扰江舒了,但是万一他真的傻呢?
申玉迈了步准备走过来,江舒赶紧摆了摆手:“不用的不用的。”
她出了办公室,摁了下行的电梯,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爸爸打了电话来,他笑呵呵问道:“舒崽见完人了没?”
“见到啦。”江舒分享道:“是个很干练的小姐姐。”
江爸爸便笑了:“那很不错嘛,你们谈得怎么样?”
江舒把聊天的内容简单讲了一下,江爸爸夸道:“效率很快嘛。”
他紧接着又问道:“公司的基金会最近在筹备一个慈善项目,舒崽要不要过来看看?”
江舒动心了。
但是在连续跑了两天江氏总部之后,江舒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大坑里。
这是暑假欸,她不应该舒舒服服地窝在家里吗?她为什么要来这里提前做社畜?
江舒痛定思痛,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正大光明地开始摸鱼。
半天没看手机,后台推送了一堆最新热点给她,江舒戳了进去,然后在热搜里看见了一些熟悉的名字。
#曲玫于贞去哪了
#裴望我的理想型男友
她往下翻了翻,在热搜榜末端又看见了两条。
#乔贤我依然爱着你
#林卉王思远省心型嘉宾
江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今天已经是周四了,到了《我们和好吧》的播出时间了。
她有些期待地打开了播放器,在首页上找到了节目的推荐,然后点了进去。
一开始就是各位嘉宾来到海边,见到自己搭档的场景。
节目组给了每人一个脸部特写,还坏心眼地停留了好几秒。
镜头一个接一个闪过去,很快就切到了她的脸上,江舒不自觉坐直了身子,正想看看自己那会儿是什么神情,就看见一个螺旋式的加粗弹幕突然打在了屏幕上——
【进“望舒”超话,来吃超甜“兄妹”糖!】
快穿:系统总让我作死 仕途红人之驭娇有术 男神第一妻 红楼之林氏有好女 红尘客栈 当虎杖鸣人成为高专教师 原来我是美强惨[快穿] 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 穿书后我娶了敌国质子 贵女难当 还没离婚 你若安好,那还得了 晓玲的快穿日常 红楼之老实人当家 东溟十戒 大佬十代单传我为他一胎生四宝薄宴沉唐暖宁 [原神]原来帝君有只崽儿 咸鱼美人,娃综爆红 元素仙主 穿成渣A救老婆
听说她在占卜,他捧着手眼巴巴的就过来了爱卿,你给本君算算,今晚是本君睡了国师呢?还是国师睡了本君?她哆嗦了一下,一脚就踹了过去谁都不睡!她今晚就阉了你!!重生前,她是惊才绝艳的大占卜师,重生后,她还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一品国师,可是,她算了两世,却没算到自己这一世会犯桃花国师大人,不好了,帝君来了!卧槽!她一下子就从八卦盘里站了起来他来干什么?他不干什么!那就好那就好!她狂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小太监欲哭无泪可他说了,今晚他夜观星象,是个鸾凤和鸣...
...
玄幻爽文九天大陆,天穹之上有九条星河,亿万星辰,皆为武命星辰,武道之人,可沟通星辰,觉醒星魂,成武命修士。传说,九天大陆最为厉害的武修,每突破一个境界,便能开辟一扇星门,从而沟通一颗星辰,直至,让九重天上,都有自己的武命星辰,化身通天彻地的太古神王。亿万生灵诸天万界,秦问天笑看苍天,他要做天空,最亮的那颗星辰...
注天才冒险脑洞流,绝非修炼秘境苦逼流既无仙宝傍身,亦无圣贤指教,却不可一败。内有玩世不恭的心魔调戏,外有严肃刻板的仙友说教,却要坚守己道。穷得绳床瓦灶,遇事捉襟见肘,却不忘重振王名。仙神斥我狂放不羁,妖魔笑我嚣张逞能,那又如何?一身赤骨战天下,纵横无忌见吾心!...
关于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一朝穿成古代生下三胞胎的农家懒妻,开局就被两锅发绿毛的碗筷和堆积一屋脏衣裳袜子没洗,恶味熏鼻的场景吓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十多只手掌大小的老鼠,同时在房间上蹿下跳的卖力表演。她有心改变现状,试图改写村民们对她记忆深刻的懒媳妇印象。然而家有三个三个月大的孩子傍身,哪儿也去不了,啥也干不了。于是她决定换个思路,视线落在呼呼大睡的原身相公江书白身上,一条妙计涌上心头。她开始各种忽悠夸奖pua起江书白,但凡是他喜欢听的话让他听个够。渐渐的江书白娘发现自家小儿子不再整日瞎逛,甚至经常在家看到他的身影。自家的懒儿媳妇变勤快不勤快,有在待定。反正自家小儿子宛如换了个人,活脱脱蜕变成一个模范相公。此时江书白正在去挣钱的路上,娘子说我认真养家的模样最有魅力。娘子说她想要一辆马车,不为她自己出门坐着舒服,而是心疼我走路出门,为了解放我的双脚,我开始赚钱。娘子说她想盖一座红砖瓦房,她自己即使住在四处漏风的茅草屋内也抗的住,只是不想看着我跟她一起受苦遭罪,为了不让我自己再吃苦,我努力赚银子。后来回过闷来的我想罢工摆烂,发现已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