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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一个惊天大秘密,他咬咬牙,决定将之带进棺材,死也不说。
却说那赵二房,呸,摄政王将自己的五哥打了一顿,心里舒坦了些,不然他总觉得落人一截。
无论如何,他与秦三娘有过春风几度是事实,眼下对方更是怀着他的儿,于情于理这个头合该他来出。
在外奔走了一天政事,天将黑,赵允承风尘仆仆回到沈府。
对于郎君偶尔出去放风,秦嫀心中无甚感觉。
她始终相信男人不是约束出来的,若是一个自觉的男人,无论妻子管不管束,遇事都会三思而后行,反之亦然。
若是郎君不自觉,她立下家规三万条也无用。
“回来了?”对方去了何处,秦嫀亦没有过问,只笑着迎接:“夫君累吗?先传膳还是沐浴?”
赵允承一见了秦三娘明艳的笑靥,便想起那令人郁闷的二房之说,可笑,若不是不能暴露身份,他何须被人压在头上撒野。
“……”在沈府整日被当成白衣对待实属令人憋屈。
如此在意,倒不是因为赵允承有多么喜欢秦三娘。
一个心怀天下的男人,其实对情情爱爱并不感兴趣。
不想被秦三娘当成白衣看待只是原则上的问题,事关尊严。
然而赵允承心知肚明,他与白衣黑白并存之事,绝无让第三个人掌握的可能,那是他们藏得最深的秘密。
“都可。”为免叫秦三娘起疑,赵允承做出不甚熟练的温和表情,实际上他一点儿也不屑装样,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安排便是。”
秦嫀未曾察觉出郎君的变化,她与往常一般和郎君相处,毕竟二人成婚也有些日子了,彼此都不再拘谨。
哪怕万分温柔体贴的郎君,偶尔在自己面前露出冷淡自闭的一面,也实属正常,谁都有想要独处的时候。
秦嫀微笑:“那便先沐浴,洗洗身上的风尘。”她说罢,唤来丫鬟将琐事吩咐下去,又道:“郎君来,将外袍脱了,宽松宽松。”
说话间便解开了赵允承的腰封:“今日怎穿一身黑?”她总算发现了,这郎君唯独偏爱黑与白,虽然穿着很很好,但也应该试试其他的衣裳嘛:“裁缝之前量身定制的冬衣,你也只要了白色。”
果然,一回来便会被秦三娘占尽便宜,恨不得将他剥光才罢休,可笑那满嘴污言碎语的伪君子却说他龌龊!
真该让对方瞧瞧他是如何被秦三娘动手动脚,吃他豆腐。
“……那便,唤人做几身黑的。”摄政王说罢,暗暗觉得痛快,他要让沈府也充斥着他的痕迹。
秦嫀:“郎君确定只要黑的?”她靠着他厚实的胸膛,踮脚亲了一口男人线条流畅利落的下颌:“你身材这般修长伟岸,穿其它颜色定然也十分好看。”
任凭对方花言巧语,赵允承穿惯了黑衣:“不必了。”对方温软的身子贴着,站没站相,举止神态更是轻佻浮滑,但看在她有孕的份上,他如何能推开她?
只得直直地杵在那,任她占尽便宜。
一番忍辱负重之后,等到下人将热水送来,这才寻了由头让秦三娘快快揣着他爱子坐下,他去去就来。
七手八脚将缠绕在腰上的玉臂解开,郎君绷着俊美面容前去浴间梳洗。
首先,他扫了一眼上个月他离开这里时曾留下物件的几处,一看之下果然,搁着发带和压袍的地方都空空如也。
赵允承目光微冷,洗浴后出去,顿了顿,走向正在罗汉榻上坐绣活的女郎,他轻咳一声:“你见过我的黑色发带和墨玉压袍吗?”
秦嫀被问住了一下:“夫君此前将它们放在何处?”
赵允承负手:“便放在浴间。”
秦嫀思索了一下,摇头,对郎君所说之物毫无印象:“我问问丫鬟。”寻了丫鬟来,都说没见过。
赵允承握拳,那必然是叫白衣扔了,真是卑鄙小人,这般眼里揉不得沙子,难道是怕别人分了他的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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