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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了,敖雨泽是想说在这地下研究所中出现的各种看似匪夷所思的怪物,其实和古蜀文明中几个特定的具有象征意义的东西是有联系的,那么,纵目神对应的又是什么呢?
“或许,纵目神对应的并非什么具体的动植物,只是眼球本身。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关于古蜀国首个国外蚕丛王的描述是‘始称王,其目纵’,目纵,也就是双目极度凸出,而不管是三星堆还是金沙中出土的人像造型,都有着纵目的特点,这在全国出土的青铜器中都是独一份。而古蜀国显然不仅不觉得目纵这个现象是怪异的,反而极为崇拜,因此在青铜人像上极力表现这一点。那些纵目神,或许本身就是古蜀国时期眼球崇拜的产物。”我回忆着前些日子查找的古蜀时期的各种资料,将所有和眼球有关的资料都在脑子中过了一遍,然后说道。
“不错,古蜀国一直存在眼球崇拜的习俗或者说信仰,从开国君王蚕丛王开始,到最后灭国时期的开明帝,长达两千年的时间跨度里,都对纵目现象有近乎痴迷的崇拜,而这些眼球状的纵目神肯定是有其存在的意义的,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其中的意义何在,或许这是当年的研究所破解的金沙古卷中记载的,制造长生药的关键?”敖雨泽皱眉说。
“我们现在在这里胡乱猜测也没用,先朝前进去看看,我想既然秦峰坚定地告诉我们研究所里还藏着极大的秘密,而且我们在通过水池后的确也找到了上次没有发现的地宫,那么答案说不定就在前面。”明智轩倒是乐观,万一等会儿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还能如此淡定就更好了。
走了大概七八分钟的样子,前面的通道渐渐变得整齐起来,虽然还免不了带着几分粗犷,可人工的痕迹越来越浓。
“不对劲,这里的墙壁,绝对不是六十年代修建的。”敖雨泽用手摩挲着墙壁的石头,有些不解地说。
“不是说这里研究所的前身,最早是刘湘在三十年代修建的吗?”我问道。
“也不是三十年代,这里修葺墙壁的全是石头,石头之间没有使用水泥和石灰,更像是用的糯米和蛋清以及人血的混合物,这是古代筑城的工艺,至少有几千年了……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站着的通道,实际上是古蜀国的人修建的!”敖雨泽肯定地说。
我心头一跳,上次在金沙遗址附近的地宫,不过是一个简陋到极点的祭祀坑,而且金沙遗址我也去过,里面的文物发掘坑似乎也很粗糙,看不出城郭的痕迹,只是出土的文物十分精美且意义重大而已。
可现在我们身处的地宫,原来我们都以为是一座近现代才建立的研究所,只是修建的时候利用了自然的地下洞穴空间,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研究所,竟然本身就是建立在一座古蜀时期就存在的地宫旁边。
不过这也从侧面让我们明白了当初的研究所为何会修建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或许当年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一处地宫,而一些研究工作必须借助地宫本身才能进行,因此才将研究所修建在地宫旁边,方便就近做古蜀方面的研究。
不过这也仅仅是我个人的推论,至于当年的实情是否如此,却是谁也不知道的历史秘密了。
“前些天我还在期待自己能像电影中一样去某座古代大墓中寻宝,如果是古蜀时期就存在的地宫遗迹,这不是更加有趣吗?”明智轩眼睛一亮,笑着说。
我横了他一眼,就算我是个考古的外行也知道,如果真是古代的地宫遗迹,那么我们要面对的困难恐怕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
先前我们对于废弃的研究所多少有过一些了解,甚至敖雨泽还从一些隐秘的渠道知道了这个研究所部分保存在官方的资料。对于危险的认知,也是局限在当年的研究所制造出来的一些残次品生物武器,比如巴蛇神或者纵目神这样的诡异生物。
可现在看来,既然这些生物有可能是在研究古蜀文明的过程中诞生的,那么当我们面对真正的古蜀文明的遗迹时,又会遇到什么?
看着前方黑黝黝的通道,还有通道两边巨石砌成的墙壁,我打了个寒战,似乎此行,远远不是我们事先所设想的那么简单。秦峰被纵目神掳走,很可能只是一个开始,而更多的未知危险,还在前面等着我们。
我和敖雨泽都不像明智轩那样大大咧咧,我们都是惜命的人,就算敖雨泽的特殊身份让她心中全无畏惧,可我和她恐怕都只是为了解开当前的谜题才来的,不像明智轩这个家伙,纯粹是为了个人爱好来冒险的。不过说起来,当真的有危险来临的时候,明智轩这家伙却是比谁都逃得快,也不知道他是否有受虐的倾向,一方面其实也十分怕死,另一方面又享受生命时刻受到威胁的生活。
很快,我们走到了通道的尽头,眼前被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我和敖雨泽仔细地在石门周围查找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开启石门的机关,但幸运的是也没有任何陷阱。
这道石门出现得十分突兀,就像是一块巨大而平整的石头,突然从拱形的门户上方落下,将整个通道遮掩得严严实实,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利用的缝隙,因此连锁具都省下了。
敖雨泽用一些小巧的仪器探测了一番,摇摇头说:“石门完全是实心的,厚度至少有三十公分,就算用塑胶炸药也不一定能够炸开,除非先在石门上开一个孔,将塑胶炸药塞进去。”
我和明智轩都抓瞎了,这么说来我们是前进无路,只能被困死在这里了?
我不信邪,使劲地推了推石门,结果当然是无功而返,只是将石门上的一些不知道多少年的灰屑给磨掉了一些。
明智轩凑过来,拿着探照灯在石门上照射着,然后摸着刚才擦掉灰屑的地方,又掏出一张毛巾来使劲蹭了几下,灰屑掉下了更多,露出石门上的一些古怪的线条来。
“这些线条是什么?”敖雨泽也发现了不对劲,也过来一起帮着将石门上的灰屑全部清理掉,最终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幅粗糙的壁画。
壁画的线条十分简陋,却极为传神,那是一个高高的祭坛,祭坛的上方漂浮着一个巨大的球状物,而祭坛之下,无数蝼蚁般披头散发的古人在对着祭坛上的球状物膜拜。
按照祭坛下方跪拜的古人的身高比例,祭坛上漂浮的球状物直径至少在十米以上。
“搞什么飞机,几千年前难道还有漂浮的热气球吗?还是说古蜀先民在崇拜飞碟?”明智轩看着那巨大的球状物,笑着说。
不过真要说起来,那巨大的球状物,还真有些像是一个漂浮在空中的热气球,还有好几根绳索吊在上面,只是和真正的热气球相比,少了一个吊舱而已。
但我心中却存了一个疑问,几千年前当然不可能有热气球,那么这个球状物的造型……我后退了几步,离壁画有了两三米的距离,再将灯光照射到壁画上,这个时候发现球状物的中心位置颜色更深,就像是人的瞳孔,而这球状物在稍远处看去,赫然就是一枚人类的眼球放大了无数倍的样子。而下方原本以为是绳索的线条,怎么看都像我们先前遭遇的纵目神身后游动的神经线和细小血管。
“这不是什么热气球或者飞碟,而是一个眼球。”我有些不可思议地说,我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世上会有直径十米的眼球,如果换算成是完整的生物,那么这个生物光是一个脑袋不是至少就有五六十米的直径?
“不会这才是纵目神的终极形态吧?直径十米左右的眼球,这么说来,我们刚才遇到的都是它的不知道多少辈的重孙?”明智轩先是一惊,然后哈哈笑道。
我和敖雨泽都没有笑,反而感觉到了一股寒意。明智轩虽然是在开玩笑地推测,但是结合古蜀神话中真正的“巴蛇”是长度达上百丈的巨大怪物,那么壁画中被古蜀先民所膜拜的球体,会不会也因此是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眼球?或者说,那是其他什么古怪的生物,只是外形长得像眼球,才被当成神物来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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