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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怔怔地看向他。云中任坐在床头,跟她挨得很近,他面色平静,嘴角拉成一条直线,随即他垂下眼,颇有几分失落模样。
“师尊在说什么胡话?您不是都想起来了吗?在您的那些记忆里,您收我为徒,在药王谷……”
“不。”唐棠突然说,尖锐地敏锐地,“那些记忆……不是我的记忆。”
在这场幻梦里,只有云中任一个人的视角,而没有流光仙尊的。与其说是唐棠回想起属于流光仙尊的记忆,那更像是云中任在给她灌输记忆。
唐棠说:“你记忆里的人……那不是我。”
回忆有时会给人的所作所为蒙上一层滤镜,模糊掉细节,模糊掉时光的痕迹,将人改头换面,变成另一个样子。
沉默。
唯有沉默。
这句话打破了他温和的外衣,云中任坐直了身体。他垂下眼,微微抬起了下巴,那双眼漆黑的眼里笑意不再,重新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坚冰。
昏暗的屋里,他的眼睛好似是暗潮汹涌的河,光落下去,沉沉地入了底,只在某一刻闪烁着微光。
一个审视的动作。
唐棠不甘示弱地跟他对视着,她也逐渐清醒过来了:“云谷主,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早说了,我不是什么流光仙尊,你还要强求,何苦呢?再说……”
“咚!咚咚!咚咚咚!”一声比一声更利更沉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
“谷主!”有药童在外面大声唤道,“唐家的唐灵师姐来了!还有天玄宗的时掌门和沈流云剑尊,他们在谷外求见!”
“不见。”云中任冷冷地说,“让他们滚。”
“什么?”唐棠一愣,云中任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唐棠推开他,就要下床,但躺了太久浑身酸软,还没踩上实地就脚下一软,踉跄地跪倒在地,差点撞翻了床边温着的药炉。
云中任不为所动,坐在床边拉着她胳膊,只用一只手就把她重新拖回床上,压进怀里。
唐棠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拼命挣扎:“唐家找来了!云中任,你放开我!还要我说多少遍?!你现在放了我,此事还可以……”
“此事还可以商量?”云中任冷冷笑道,“没得商量!”他说话时,忽有藤蔓从身后而起,几根攒成一股,牢牢地将唐棠的手脚束缚住,把她牢牢地捆在床上。
“这是……”
这是唐棠做流光仙尊时养的藤蔓,云中任是没有灵根的凡人,他怎么会有这东西?
藤蔓灵活地将药炉里的汤药倒进药碗里,云中任接了药碗。
他单膝跪在床沿,俯下身来,捏开唐棠的嘴,逼她把药喝下去。
“嘶……烫!”
药炉一直架在碳火上温着,刚倒出来自然烫,唐棠张着嘴,眼泪条件反射般地掉下来。
云中任又抬起身,俯视着唐棠,不知在想什么。唐棠张着嘴,痛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瞪着他。
云中任就这样高高在上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晌,他将滚烫的药含进嘴里,俯身吻了下来。
唐棠的挣扎被云中任用胸膛死死压住了,他的手落在床头,滚烫的药在另一个人的口腔里温过一圈,又苦又涩,尽数渡进唐棠的嘴里。
一个不太像吻的吻,太粗暴,太冷酷,但云中任的表情很虔诚,他单膝跪在床沿,像个跪在神像前的信徒。
“唐棠……师尊。”间隙中他含糊着说,“别想骗我。我看过你千万遍。只一个眼神,我就知道是你。”
唐棠大怒:“云中任!”
“嗯。我在,师尊。”云中任又俯下身,这回嘴里没有药汁,但苦涩余韵绵长,在他们嘴里周转,寻不到出口。“睡吧,睡吧。一觉醒来,就可以回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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