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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就蒙了,左右瞧了瞧,不由咧咧嘴,脚下石板面积足有几百平方米,如果真是一针针刺刻而成,鬼晓得要刻到什么年月。我隐隐约约觉得,这种所谓的整刻,似乎就是传统意义上的雕刻,与其这样繁琐费劲,还不如直接用斧凿来得方便麻利。
见我表现出质疑,小唐微微点头,淡淡地说:“没错,雕刻就是从刻形中分出去的。只不过后来因为觉得刺针不得施展,才使上了斧凿等铁器。不过他们都是低品,真正的高品,讲究的还是刺针的手艺。”
听她这么说,我和老穆大眼瞪小眼,半天谁也没说话。我心中的惊骇达到了极点,低头看着脚下巨大的石板,想到雕刻居然起源于文身术中的刻形品,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小唐也不理我们,取出一根刻针,在石板上轻轻刮磨,随着沙沙的响声,她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大,绝不可能是一个人的手艺,老张家也做不到的。”
我有些好奇,忙问她什么老张家。小唐抿嘴一笑,“我说泥人张,你信不?”
我怔了怔,一时没有理解。小唐嘻嘻一笑,没有解释,而是蹲下身子,将刺针插入地板缝,猫着腰慢慢走动起来。我和老穆对视一眼,立即跟在她身后。
刺针划拨石板缝,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在空寂的塔层内回响,好像幽谷中传来的鸟叫,经久不息。看小唐的神态,显然是在静心倾听。地面被全部划了一遍后,她站直身子,用力揉着后腰,叹了口气,说:“不行,根本就没缝儿,石板厚得过了丈。”
老穆“哦”了一声,似有所悟,说来之前他查过关于古塔的典故,传说锦州古塔下面镇压着一条蛟龙,那些观音菩萨又手捧龙板,估计这整体巨石板下面必藏玄机,或许也和沈阳故宫类似,下面有一个地宫暗室之类的所在,否则不可能将地面做出这么复杂的伪装。
我的想法跟他大体相同,甚至想到,当年舅舅或许就是在无意中发现了这里的秘密,才引出后来一系列的古怪事件。可推测终归是推测,眼下关键问题在于如何开启石板。我们仅仅三人,手头设备稀缺,除了撬棍和折叠铲,连个小型风钻都没有,况且石板厚重,估计非得用*才成,要下去又谈何容易。
小唐没有发表意见,只是举着手电向四下乱晃,好像在寻找什么。突然,她轻轻“咦”了一声,快步走到正中那根粗大的塔柱前,伸手拍了拍,咚咚咚,是一种空洞的响声。
我和老穆急忙跟过去,问她有什么发现。小唐轻轻抚摸塔柱,略作迟疑,才说:“这根塔柱好像有问题,我试一试吧。”
说着,小唐取出一根两寸长的刻针,轻轻顶在塔柱表面,右手两根指头搓了搓,针尖就慢慢刺了进去。大约刺入一寸左右,她肩膀突然一动,左手急速跟上,使劲掐住针尾,双脚蹬地,身子后仰,作势用力往外拔。
我和老穆不明所以,都好奇地看着她。就见小唐脸色煞白,神情慌乱,竟然扯着嗓子大喊:“快……快帮我拔……拔出来……”
老穆反应奇快,一个箭步冲到小唐身边,两手牢牢地扣住她的手。我来不及细想,随后紧紧地握住他们的手。一握之下,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虽然隔着他们四只手,却也能明显地感觉到,那根刺针正拼命向塔柱内部钻去,似乎里面有一股极强的吸力。
刺针光滑纤细,极其不易把握,尽管我们使出全力,但还是眼瞅着它无声无息地一点儿一点儿没入塔柱,只留下外面一个细小浑圆的洞眼。
我呆呆地望着那个洞眼,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亲眼所见,难道塔柱里藏有什么活物,生生将刻针给吞了。老穆弯下腰,用指头摸着那个洞眼,紧皱眉头,一言不发。小唐急得连连跺脚,不停地抱怨,“该死,该死,遇到对头了。”
小唐凝视着塔柱,叹了半天气,才慢慢告诉我们,文身师文身刻形,专门在人体或器物表面从事一种类似于破坏性的手艺,可以说是来者不拒,无坚不摧,但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却也有自己的对头克星,其中最难缠的就属生息木。
生息木独产于东北地区,极其稀少罕见,据说是梧桐树的一个变异树种,异常耐寒耐旱,长成后可高达十数丈,树干修长笔直,木质坚硬无比,尤其是具有再生恢复功能,一旦扎根土中,便不怕任何摧残,因此树龄长达千年。我们成语中常说的生生不息,最早便是源自这里。眼前这根塔柱,其实就是一棵活着的生息木,刚才经针刺之后,已触动内里木质,树身自动修复,硬是将刻针吸了进去。
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立刻打断她,“妹子,你说这棵树是活的,太……太那什么了吧。世上哪有这种植物?”
小唐叹了口气,说:“咱们试试就知道了。”说着,她掏出警用匕首,使劲刮磨着刺针消失的位置。细碎的粉末簌簌落下,很快就在地上积了一层。树身浅浅凹陷,黑黝黝的,针眼依旧清晰可见。
小唐点点头,加大手中力道,又砍又削,几块黑色干燥的表皮脱落后,露出下面碗口大小、暗褐色的一块光滑区域。经手电光照射,如茶色镜面一般,隐隐可以映出我们扭曲的脸孔,却看不到针眼了。
我弯腰捡起一块破碎的表皮,仔细看了看,约莫一寸厚度,又使劲捏了几下,质感坚韧略带软腻,放在鼻子前一闻,这才意识到,原来塔柱表面涂着一层厚厚的黑色桐油。刚才小唐无法用手辨物,一个疏忽,才导致刺针丢失。
我看着这棵巨大的生息木,心中感慨不已,这实在太神奇了。这种植物真是了不起,可为何在现实中从没听过见过?突然,我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古塔真是依托一棵存活的生息木而建,可辽朝距今已有近千年,树木必然要不断生长变粗,为什么塔身却没有被顶穿胀裂呢?
听我发问,小唐疑惑地说:“对呀,这点我也搞不懂……”她低头想了想,用脚尖轻轻点着地面,犹豫道,“或许……毛病就出在这块镇压石上。我猜当年造塔那会儿,一定是先把生息木的枝叶砍削干净,再把镇压石中间抠空套上去,利用通体石料的封闭特性,镇活压生,从而抑制树木的长势。”
她的解释貌似有些道理,但我还是觉得难以信服,植物生长的力度极其强悍,土壤中的种子萌芽,都可以顶起比自身重几十倍的石块,何况这么老大的一棵树,要是真的生长千年,估计古塔早就撑得四分五裂了。
小唐沉思片刻,突然一拍脑门,说知道了。她告诉我,任何草本植物都属木性,土壤石料则尽归土性,植物能够破土顶石而出,刚好符合五行相克中的木克土。但当土性过盛时,反而对木性进行反克,也就是所谓的“土反侮木”,植物便会停止生长,永远保持固定形态。眼前这块镇压石异常沉重厚大,土性可以说是强大到了巅峰,尤其又经过刻形雕琢,将其土性发挥到极致,难怪连生息木这等神物都会被抑制住。
我听得满头雾水,什么正克反克的,根本就搞不懂,但看小唐言之凿凿,又不得不信。我伸手啪啪地拍着生息木,左右看了一圈,说:“这棵树有几十米高呢,石板更是有好几百平方米,要是整体套上去,这个工程太大了,非得用吊车才行,就是现在恐怕都做不到,有些不靠谱吧。”
老穆微微点头,摸着胡子说:“也许……还有一种可能,石板是预先掏空放在这里的,树木是从别处运来种进去的。”
我不由一愣,按老穆如此说法,那不就是移植嘛。先不说古人是否掌握这种技术,光是如此高大的树木,根系必定奇长无比,工程浩大程度依旧难以想象。
小唐扭脸看向老穆,轻点了下头,说:“穆哥说得对,应该就是这样。”老穆笑了笑,轻轻摸着胡子,没有继续接口。小唐又说:“以前听人提过,生息木尊崇无比,又特别的稀罕,是绝好的构建栋梁,尤其是佛塔这类建筑,得生息支撑,而通灵欲活,最适合安放舍利和真经,所以肯定没错。对了,你们知道不,传说生息木是最好的棺材板,死人放进去多少年都不会腐烂。”
尽管我觉得小唐有些夸大其词,但一时也想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暂且认同。又慢慢生出些许感慨,想起小时候总在古塔下嬉戏玩耍,当时只是觉得古塔巍峨高大,谁曾想到竟然是一尊树塔。难怪老人们常说,古塔有灵性,绝不是死物,敢情它真是活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暗合计,辽代人依托罕见的生息木建塔,又找来巨大的镇压石镇压,如此大兴土木,那下面保藏的东西必定非同小可。
正琢磨着,忽然听小唐低声说:“凤栖梧桐,龙歇生息。穆哥、肖姐,我想我知道供堂那些壁画的含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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