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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晚伸出手,头一次探进了他的衣衫内,有些生疏地游走探索着。
有关床第之事,亓鸩从前只知晓一点,然而只有那一点,也令他十分厌恶,恶心。
但到阿晚这里,他无法自控,心甘情愿堕入深渊。
她的指腹带着她的温度,在他肌肤上游走着,被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挽留她,亓鸩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也伸出手,紧跟着她的指尖。
直到越往下,他越发难受,然而这难受裹着欢愉的外衣,无法令他抽离出身。
在昏暗的帐幔内,温气升腾,任晚能清楚地瞧见亓鸩正抬头望着她,他笨拙地,眼角甚至闪出晶莹,无助地向她示弱。
哈啊——任晚叹出一口粗气,她无法这样望着他。
【她会忍不住想要将他碾碎,沁出荼蘼血红的花汁才好】
任晚伸出手,轻轻将他衣衫内的手拿走,又牵着他手,迫使他将自己的眼捂住了,任晚压着他的手,不允他拿开。
亓鸩什么也看不见,他由她指引。
两人跌倒在床榻上,陷落软被上,任晚的手没有停,反而顺势而下。
任晚的耳朵离他的唇极近,听见他被触及那刹,溢出细碎的,无法自控的低吟。少年脊背若猫儿,有一刹的弓起,那是在兴奋下的,对未知的恐惧。
春情满罗帐,这床榻是他们二人的岛,阵阵浪潮袭来,任晚只是依着信念控制着局面。
不消片刻,任晚热得汗水涔涔,她混乱得快喘不过气来,而亓鸩只比她更甚。
他挣脱了任晚的手,露出了他的眼,那是风暴侵袭过境,降临深渊般的幽海。
任晚与他可怖的视线相汇,却毫无畏惧地进攻,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夺取他的喘息,他的汹涌。
最后时刻,亓鸩脖颈上的筋脉根根鼓噪而起,犹如老树虬枝。
他发出压抑的喘声,羞耻地发了狠,咬了任晚的唇,血腥被舔舐殆尽,两人其实都没怎么注意到。
亓鸩俯身靠着任晚发着颤栗。
事实上,他似乎还不累。他将头靠在任晚的脖颈处蹭着,连两人的发丝黏在一处,嘴里还喊着一遍遍的阿晚。
起初是歉意,他觉得自己做了错事,何况也不只是阿晚的手上,再往后便是蠢蠢欲动。
任晚这会手还酸着,但是心里已然趋于平静。
她用干净的手将亓鸩的脑袋推开,又才伸长手撩了撩床幔,想要起身将自己弄干净,才忽然想起她的腿不能动。
亓鸩见她这样子,牵过她的手施了好几遍清洁术,又拿出了锦帕拭净。
春夜里的风顺着纱幔的缝,冲淡了一室的不洁气息。
任晚抬眸去瞧他,他坐着,衣衫散乱,大片白皙的胸膛露出,大片的红自锁骨往上,像一从夏日开盛的花。腰腹往下的晦暗处也是松松的,下滑了几分,露出精瘦凹陷的腰际,几分未干的渍色微微亮,堪堪能遮住那假寐的欲望。
任晚瞥开眼,不去看那处起伏,转而去看亓鸩的脸。
他这会儿眼底的红未散,也不说话。
原来是这样么,不同于和任晚亲吻,方才,他们靠得那样近,他为阿晚失控,也头一次瞧见了她眼底的情.欲。
那股传遍四肢百骸的欢愉和酥麻,全然令亓鸩失了神志。
任晚瞧他不说话,想来是头一遭经历这个,可以理解:“那个,不早了,我也累了,睡觉吧。”
反正也处理干净了,任晚躺回了床榻一侧,背对着亓鸩。
【让他自己再缓缓吧。】
亓鸩早已回过神,带着幽幽的视线盯着任晚,结果发现她连个视线也未曾给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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