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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棠暗自叹气。
郦殊被叶卿言当众怼了一顿,后面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是惊恐混合着厌恶,她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可能继续在这教室里待下去了,再说秦教授讲课并不是风趣幽默型的,而是枯燥乏味型的,满满的干货和知识点,她对这门课完全产生不了兴趣。
最后,她趁着没人注意她的时候从教室后门溜走了。
叶卿言是住校的,只是她跟学校的男学生会长还有班里的男辅导员关系非常好,她住的寝室就是安排给辅导员的那种单人间。
只要她不到处乱走,安安稳稳地回寝室,郦殊就算想要找她算账都难。
聂棠把柏樱送回了家,在路上还特别留意是否被跟踪了。
可奇怪的是,郦殊这回似乎真的没有再跟着她,不知去向。
……
叶卿言慢吞吞地在校园里闲逛,一路晃到了校区边界,现在的大学校园都是一次一次不断扩建拓宽的结果,边界上拉满了铁丝网和隔离带,外围全都是正在施工的工地。
她伸手推了推工地边上的隔离板,这坚固程度令人满意,不知道隔音效果是不是也足够好——不过无妨,工地上的嘈杂就已经足够掩盖一切了。
她听见身后轻轻落地的脚步声,侧过身朝悄悄接近她的郦殊轻柔地一笑:“哎呦,原来你还没走呀。你跟着我想干嘛?”
郦殊眯着她那双可爱的猫瞳,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容:“我只是在想,既然你嘴里吐不出象牙,等下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口出狂言了?”
叶卿言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到底是谁的嘴臭,你是在骂我吗?”
啪得一声,一条鞭子如蛇一般擦过地面,又在沙土地上猛地弹起,朝着叶卿言的脸颊飞去。
她实在是讨厌死这种婊气冲天的女人了,简直就跟聂棠一样讨厌,等她亲手把她的脸给划花了,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叶卿言站在原地,似乎被这鞭子灵活而又多变的攻势吓傻了。
郦殊不由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她就像是一个被乱七八糟碎布拼接起来的玩偶娃娃,所经历过的事遇见的人,都是满满的负面,而她从小到大被沈悉言灌输的人生观就只有一条:假如你不够强,你的人生就只能被人他人支配,不是你去支配他人,就是别人来掌控你。
所以……她喜欢看见人哭泣看人痛苦,看人愤怒看人惊惶,看人软弱看人屈服。
叶卿言靠着她那张脸装她的白莲花,她就能一把撕下她那张好皮相,看那些有眼无珠的男人到底还会不会继续喜欢她——
突然,她的鞭子在空气中甩个空响,而叶卿言本人竟然消失了。
郦殊一怔之后,就是满满的不可置信: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她师父说过,虽然那些风水、符篆、阵法之流的杂学她没有天赋,可是身手已经足够弥补一切缺陷……怎么可能?
叶卿言站在她的背后,一把握住了她抓着鞭子的手,另一只手握紧了她的后颈骨,轻声笑道:“对敌的时候不先想着怎么攻击对方的要害,却只想着先攻击别人的脸,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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