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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交缠,片刻也分拆不得。许是多天未曾亲热,饥渴甚了,或者心中充满不甘需要发泄,李子香投入之状异于往昔,本就是大胆主动的人儿,这一番更加大胆主动,近于放浪。
布帛与她合体至今,从未领略过她如此妩媚万端。销魂刺激的滋味只有记忆中的姚姬差相仿佛。但觉她一身异香馥郁,忍不住好奇:”你新买了香水?还是洗发香波的味道?真好闻。“把头探入她胁下异香浓处深深吸了一口,满心陶醉。
李子香坐在他身上气喘吁吁,满头长发乱摔,问:”啥味儿?狐臭?“
布帛闭眼品味:”有点像沉香之类的,很好闻,怎么会是狐臭?咦,你一身都是香的,难怪叫子香……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洗发水的味道。“李子香笑笑不说话。她在他身上驰骋了半个多小时,不但不露疲态,而且貌似越战越勇,精神无比的抖擞,布帛若非练气有成,就凭她这样的折腾力度,不死也得脱层皮。
正所谓,关健时刻看表现。又道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布帛大感刺激的同时不禁有点惊讶和畏惧,只有偷偷地搞起小动作,运气相与抗。还好他大周天练成多时,灵气随心所欲,全身哪一块肌肉都能灌注灵气。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平时的李子香根本没有这份体力折腾多时,今天晚上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与从前的表现判若两人,这是怎么了?
他想到了什么,顿时打一激灵,全身抖动。恰在此时身上的女骑士同作僵挺,双双哀嚎着一泄如注。
刚刚从至境的眩晕中回神,全身冒出冷汗的布帛一把推开身上女人。女人跌坐一旁,嗔道:”你做啥?“布帛滚下床匆匆着衣,一声不吭,却把灯打开了。明亮的灯光照射下女人纤毫毕现。浓眉大眼,英中蕴俏,不是李子香是谁?
女人见状,同样爬起来整衣着裳。她一身白色亚麻布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动人的身体曲线。裙摆长及膝盖,露出白皙细长的小腿,头发向后随便扎起,露出光洁如玉的额头和浓黑的眉、明亮的眼,整个人是如此的青春靓丽,引人注目。欢爱之后脸上肌肤仿佛透明一般,容光焕发,宛若女神。
”你是谁?“布帛凝神戒备。
女人微微一笑,说:”你说我是谁?你认不出我了?“布帛冷笑:”别装了,你不是李子香。快快老实交代,你是谁?“
女人脸容一滞,五官扭曲移位,刹那间就在布帛眼前转换了一张脸孔。布帛倒吸一口冷气。眼前此女,乃是前天岑笳身边那个身手强悍的大铃!眨眼之间她连身体、衣服都变了,回复皮衣皮裙,火辣身段,连那双未及穿上的高跟黑皮鞋都出现在床下。
布帛手一伸关了灯。他不知对方眼力如何,也许不好呢?反正自己眼力极好,借着从窗帘边隙透入的光线便能看个大概。刚刚挪身扑向床边写字桌,大铃飞腿踢到,一脚踢空,踢在砖砌的坚实墙壁上砰地一声响亮。布帛双手抓起桌子撞上去。他租赁的是带家具的屋子,这些家具乃是上世纪的产物,颇为坚实。大铃不愿意硬接,后退一步,背靠墙壁。布帛双手按在桌子上,身躯腾起,右脚飞踹她头脸。大铃双臂曲起,护住头脸。布帛便踹中她双臂,只觉她双臂坚实如钢,就跟踹中墙壁没有两样,反震得右脚酸麻。
大铃同样双臂发麻,并不好受。担心他追击,她向侧里又退一步。不防脚下踩到了本来放在桌上因布帛搬动桌子从而滚落在地的警用小手电,一个趔趄。布帛猛扑上去,把她扑倒在地,一张专门压制阴邪的镇煞符贴在她额头上,喝一声:”勅!“
大铃腰一挺,就把他抛下来,右手握拳击到。灵符对她全然无功。布帛双手急抓她双手,顾不上惊讶,双腿勾缠她下身,不让她起身攻击,这女人拳拳到肉,他可是怕了。也不敢放手去取别的灵符。大铃奋力挣扎,想摔脱他爬起来。布帛死缠不放。他力气其实不比她弱,大铃并不能轻易挣开。扭打之下两个人的头颅狠狠地撞在一起,布帛头疼欲裂,四肢无力。大铃同样不好受,倒伏在他身上并未趁机起身。
布帛趁此良机腰上发力,翻身反压住她,灵机一动,用胳膊压住她胳膊,双手左右把住她脑袋,一口堵住她嘴巴,同时用鼻子压住她鼻子。这一招貌似香艳如旧,实则充满杀机。
大铃刚让他吻住时呆呆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双眼呆滞片刻才再次奋力挣扎,脑袋欲扭嘴巴欲躲,布帛下死力抱住,不让她有喘息之机。一会儿,两个人都因为缺氧而脸面红胀。布帛调动内息,用内呼吸法来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脸面很快就回复正常。反观大铃窒息难忍,脸面越来越红,身躯像脱水的大鱼似的挺腰踢蹬,扭脖移肩,又抛又顶,用力至大。布帛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没有让她抛翻下来。
撑持良久,布帛几乎力气用尽要放手,全凭一股坚韧心志苦苦支撑,终于扭动不休的大铃力气用尽,再也无力反抗,脸容变得苍白一片,闭上眼,一动也不动了。
布帛不敢大意,又坚持片刻才抬起头,抻手探她鼻孔,果然没了呼吸。以她这么骁勇的人物,当然不可能就此窒息而死,只是一时闭气昏厥。布帛强撑着爬起来,喘着大气开灯寻找绳索之类,打算把她绑起来。急切间找不到绳索,便扯过床单当绳索使用。一眼看到床单上刚才欢战的痕迹,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扭头要绑,却不见了大铃。
布帛大吃一惊,定睛再看,地板上刚才大铃躺卧的地方多了一个尺许长的木雕女人。拾起细看,这个木头人入手沉重坚实,一张熟悉的鹅蛋脸五官端正栩栩如生,正是大铃的脸容。木头雕成的身体裸露着,打磨得光滑如玉,呈现淡褐色。四肢可以旋转活动,各处关节可以折起,就像一个精美的木头人玩具娃娃。从木头里面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布帛不懂这木材是珍贵的金丝楠木,闻到木头香味,恍然明白刚才与她欢娱时她一身异香从何而来。这大铃,不是人也不是妖更不是鬼,而是岑笳的木头傀儡。也不知道昆仑派有何异术,竟然能够把木头人变成大活人,而且可以幻变脸容成李子香。再扫一眼春痕犹存的床单,他干呕一声,还好晚上没有吃饭。
强抑恶心感皱眉寻思,这大铃来做什么?还冒充李子香诱他上床,为了什么?木人傀儡行事全凭主人心意,是没有自主意识的,岑笳派她来……难道是为了拘魂金牌?这么说,拘魂金牌真的能够对付他?否则他完全可以动手抢夺。
想通此理,胆气大增,摸摸衣袋里面的拘魂金牌,回想白无常当初授牌用法,忽然心念一动想到了别的事情。详细回想片刻,拿匕首割破中指,把鲜血分别涂抹在木人的额头上、心口上、下腹处。正是人体上、中、下三个丹田所在。记得当时白狐狸收槐树精就是这么干的。槐树精是木头妖怪,这个木头傀儡应该也是吧?只可惜狐狸言语不通,不知道除了涂血之外还有别的玄机没有,只有姑妄一试。只是如何让木人变回大铃?
拿起木人,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终于发现木人头顶百会穴与左右脚心涌泉穴上各有一个小黑点,如同人体身上的痣。先前不察,还以为木质所以然。三痣出现在特定的位置上,决非无因,应该是开启大铃灵魂的密码。
布帛从楼顶上寻找来废弃没用但还坚韧结实的电线,把木人手足先行绑住,再开始研究“密码”。大铃武力强横,不可不防。他可不敢奢望涂点儿血就收服了她。
黑点平滑,与周围一体,并无镶嵌衔接的缝隙,只能点按试试。只是哪个先,哪个后?先用力点按头顶,再左脚心、右脚心,按完了了无动静。再头顶、右脚心、左脚心,还是无功。又左脚心、右脚心、头顶,无功。又右脚心、左脚心、头顶,无功。再右脚心、头顶、左脚心……
突然之间,木人额头、心口、下腹涂血处从里面透出淡淡的黄色光晕,体表已经干凝的血渐渐地渗入体内不见。布帛揉揉眼睛,既惊且喜,不及拿匕首,张口把刚凝血未久的中指伤口轻轻咬破,把新鲜的血液涂抹在木人三个丹田要紧所在。鲜血比旧血更快地渗入木头里面。
木人躯体渐变渐长,肌肤拉扯得薄薄地紧绷紧绷地如同透明一般。这同时体内明黄色的光晕到处流转,既诡异又好看。木人渐长,黄光越来越亮,渐渐地变成白光,顷刻间强光刺眼。布帛惊退一旁,举臂护眼。
强光一闪即没,布帛放下手臂,只见皮衣皮裙,艳丽如旧的大铃坐在地上,满脸痴呆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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