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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紧不慢地跟在她们后面,像什么话呢?按照老家人说的难听的话,这叫“嗅骚”,牛儿,狗儿才这样干呢。它们在干那事情之前,都要在尾巴下面先嗅个半天,然后鼻子朝天,献上带有对方气息的呼吸,以表示对上天的敬畏,就像多年后他看的日语影片一样,他们在吃饭前都要双手合起,双眼微闭,再说一句:“以大大key马啊丝——”不管有多忙,不管有多饿,不管饭菜有多香。
被人说成“嗅骚”,当然是名誉的极大损毁,所以,在上学的路上,放学的路上,他们从来不走在女生的后面,如果实在是她们在前,他们要么飞快地跑过去,避之犹恐不及,要么就在路边逗留,让她们远远地走得看不见再出发,以免被人笑话,这是男生严格的自律,关系到一身的清白,一生的清白。
而现在,自己是被学生尊重的老师了,怎么能老跟在她们的后面呢?如果是朋友,就应该并肩而行,如果是陌路,就应该快步而行,你这样慢悠悠地走在他们的后面,不像赶路的样子,就像图谋不轨的行径。
好在这条路平时人少,遇见的人都是从来没见过的,稍微好一点点,不然,这实在有损男人的颜面。
不过,在看夕阳的同时,他对她们的背影也越来越熟悉。从最开始的一高一低的阴影,渐渐看出,一个壮实,一个瘦小,一个紧致后翘,一个平实松垮,她就像正在灌浆的稻穗,饱满有致,是拔节之后的丰满,丰满得似乎要爆裂,她就像晒干后的红辣椒,由鲜红褪色成暗黑,干瘪扭曲,没有一丝丝水的颜色,随时要脱苗而去。
“教授,你在看什么呀?”马姑娘忽然回头一笑,笑中带戏。
“啊,夕阳,你看,日头就要下山了,好大,好圆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时候也能灵机一动,说出跟自己的现实完全不同的话来,虽然语音中有一点点颤抖。
“嘻嘻,嘻嘻,你脸红了,不是被日头晒红的吧?”马姑娘又来一句。
“那肯定的,书上不是说,说……人面桃花……相——映——红嘛,人面桃花,当然是红的啰。”他真心要感谢太阳,给他一个脸红的那么自然的理由。
“呵呵,桃花?你不是在想桃花运吧?哈哈哈哈……”奇怪,从来不喜欢对他说话的她,怎么今天话这么多?
“不要乱说,马兰,你看我们教授真不好意思了,你今天不是吃了辣椒吧?”他真感谢乌拉能为他说这句话,特别是“我们”两个字,她是真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了。
“刚刚我们说的悄悄话,你没有听见吧?”马姑娘带着神秘感地问道,脸上似乎也有点红。
还有悄悄话?早知道就注意听了,嗯,耳聪目明,眼镜戴上了,耳朵似乎也没有一般人的“聪”,她们聊了些什么呢?
“怎么会呢?你看到我在看夕阳,怎会听你们讲话?况且,我又离你们那么远,你们嘴巴咬耳朵,肩膀挨肩膀,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说谁的坏话呢?”
回去时,每次她都走得很快,他想跟她说话,可是他要跟上她的脚步,就有点吃力,说上话来,也是上气不接下气,要追上时,她又加快脚步,甚至小跑起来,他也小跑起来,终而至于竟然就成跑步比赛了,溅起一路的红尘,出气都来不及,哪来得及说话?
有一次,她穿着拖鞋,他想,这下好了,没办法跑了。可以好好地聊一聊了,哪怕不聊,就这样慢慢地走着,那也是一道多么舒心的风景啊,他可以看看她的肩,她的如瀑的黑发,哪怕只是看看她的沾满灰土的脚丫,踢踏起泥路红尘,带着地表的温馨,迭荡进他毛茸茸的鼻孔。
她仍然跑了起来,但他跑得更快,甚至可以回头看看她别扭的脚步,似乎随时要倾倒的上身,左摇右晃,恰似多年以后他看到的电视上的竞走比赛。
“等一下,回来!”
她弯下腰,提起了拖鞋:“我就不相信跑不赢你!你穿小白鞋,我穿拖鞋,这不公平。你也把鞋脱下来!”
“不好吧,我怕扎脚,弄脏了脚又怎么穿鞋?”他表示好为难,“我们不比,好吧,我们慢慢走!”他用请求的语气征求她的意见。
“不行,我们今天一定要分出个输赢!”她往地上比划了一下,表示两人在同一起跑线上,“来,我说预备——跑,两个一起跑,跑到家门口为止,看你有多厉害!”
看着她那双硕大而白皙的脚板,不容他分说,她已经开喊了:
“预备——跑!”
都说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这话真真正确。他用了七分力气,紧紧地与她保持一个腰的距离。
她回头笑了一下,抿着嘴角,那是轻蔑吗?他又加上了一分气力,齐头并进,最为圆满,在紧绷的神经中,他挤出时间这样想。
她也加上了半分力气,应该是十分半力气了。抢出一个肩头的距离。
他的心扎得一开一合的痛,她的脚承受得住胴体的重量,承受得了被风刮拽的衣袂的力量吗?她的身体受得了晚风和他的身体逼近的压迫力量,能接受地球表皮石疙瘩的亲吻吗?
他减下了两分气力,他知道,十分努力的结果,是嘴啃泥。
他永远记得十三岁时的那场晨跑,退休返聘的雷老师,高高瘦瘦,脸上飞满被拍死的蚊子似的不是很黑的斑,天还刚刚亮,十几个住校生就被他的尖利的哨声喊起了床,站成两排,另一排是五六个女生。
“下力往对面跑,跑到大马路上折回来,都不许泄半点力。”雷老师很严肃,目光真如雷电。
吼啰啰的嘈杂声冲出操场,向对面涌去,像冲开了堤坝的洪水。他像被洪流裹挟着,双脚好像已经跟躯体分离,世界混沌一片,他只看到踩得刮白的马路上有无数双脚,穿来插去,而他的眼睛,却向着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像夏日的黄昏中爷爷头顶上嗡嗡飞鸣着的乌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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