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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有默契,都没有再提过那一晚的玉带河,温氏医馆里每日几个大夫忙得热火朝天,温镜便去得少了,实在不够添乱的,家里他哥成日地往州府跑,简直快要在那儿安家,一来二去,水阁的日子竟然忙里偷闲地清净下来。
这日李沽雪站在外头檐下往池塘里扔石头玩儿,一边扔一边有时朝窗子里嬉皮笑脸道:“嘿!藕花乱点水,记十分,晚间可吃樱桃一对。”
温镜坐在窗子里没理他,只顺手将案上一只笔筒掷出去。温镜在翻着一本书,一本医书,准确的说是一本记录了许多偏门药材药理及药性的药谱,桐冷云过世的爹娘留下来的那本。
自那日后温镜没再见过桐冷云,但听钥娘说先前曲氏药铺允诺的药材依旧按时按量摆到了温氏医馆案上,当然如今要改称桐氏药铺了。不仅如此,曲诚新丧,许多扯得上扯不上的宗族亲戚忽然冒了头,温镜听说桐冷云干净利落收拢了城里城外诸多生意,因她不愿用先前曲诚任用的那些掌柜、管事,索性带着所有账本找上钥娘,请她助自己一臂之力。
为表心迹,桐冷云说她最宝贵的不是那些买卖,而是两本书册,一本是爹娘所留一本是亡女所留,现将先代几辈人心血荟萃的手书药谱赠给钥娘。
钥娘近日不得空翻书,这书就便宜了温镜。他发现这本药谱倒有趣,上头不仅写了什么药附了画,还写了桐冷云的爹娘以及再往上的祖辈一些趣事。就是不仅写了药材,还写了是在何地、何种机缘之下发现的这些药材,温镜就当游记在看。
可有人却不许他专心看书。
李沽雪提溜着那只无辜受累的笔筒进来,水阁里暖意熏人,与外头冰封似的天简直两个世界,也因此,温镜并没有裹得很严实。
北人着履,南人着屐,他歪在榻上看书,足上蹬着一双木屐,身上只着一件单层的直裁袍子,李沽雪搁了笔筒,坐在一旁手上捻住他的衣裳带子把玩,玩了半晌忽然道:“豫州盛产双丝绫,该叫他们送些来。”
温镜眼睛从书页上滑过:“那么老远买几匹布啊,”随即他“哦”一声,“忘了,你家是那边的。”
嗯…李沽雪一窒,想起来从前信口胡诌自称是荥阳郡人。其实倒也不算完全胡诌,他是师父在荥阳任上捡的来着,想来父母亲家里确实应当是当地人。他避而不谈,只道:“双丝绫好啊,光滑柔韧,又不花俏,你应当喜欢。”
温镜还在看桐家某位先祖写的一味吴茱萸,说这药医家往往只用核果和根茎,却忘了吴茱萸的花蕊,实实暴殄天物。而后不知又是哪位祖辈,在一旁义正言辞批注说吴茱萸花药性太烈,入药就是罔顾人命,谁敢用谁不如自己先去见祖师爷。
这家人,倒有趣,他漫不经心道:“有多滑?”
下一秒有个人覆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呼气悄声说一句什么,依稀是告诉他双丝绫有多滑。温镜撑着书的手一顿,随即他嘴角一抿撂下书册,展开腰背伸一个懒腰:“去吧,自己打水,我在里间等你。”
李爷一愣,而后手脚利落飞快地把自己拾掇干净推开里间的双槽门。他这时倒不再急,施施然掀开帷幔,发间还有些水珠,便赤着上身坐在塌边慢条斯理地擦头发,温镜也不催他,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
忽然一只未着足衣光赤的脚踩在李沽雪那处。李沽雪将一把捉了,笑道:“往哪儿踩?让不让爷好好脱衣服了?”
温镜嘴角噙着笑,无声足上发力,李沽雪呼吸一紧,手摸上踝骨,又攀着胫骨扯上他的衣带。
衣共双丝绫,寝共无缝裯。情至断金石,但愿长无别。
…
但愿长无别,可是人生常常事与愿违。
原本一年到了头,温镜以为李沽雪会留下来过个年。李沽雪原本也是作如此想,却没想到年前就接到了长安的诏令,叫他和枕鹤尽快回京。分别之期一日日飙近,李沽雪基本是粘在水阁。这日甚至连温镜那张荷风榻都没下来,也不一定要做什么,只是腻在一处谈天说地,李沽雪拉着怀中人的手:“你这手生得好啊,都不像是拿剑的手。”
温镜头枕在他左肩,后颈贴着他的胸膛,淡淡笑道:“那像是干什么的?”
“嗯,我看看,”李沽雪带着他的手举到窗前,对着明光两人十指相扣,“谁知道?拿剑也好,仿佛做别的也很好,又仿佛世间万事都欠奉,都不配你用这手。”
温镜笑开:“你是废话大师么?说了半天什么也没说。”
李沽雪却没顾得上细究“废话大师”是什么意思,只不再看他的手改看他的脸,叹息道:“你该多笑笑。”半晌他将两人的手拽回被子里,紧紧搂住,“或许不该,还是别笑。”
不然更想你。
温镜似有所感睁开眼睛转过身:“你要走?”两人面对面,他枕在李沽雪手臂上,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李沽雪看着他,心里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他的不好过却比温镜的不好过更深,更重,更加无解,他长叹一声,将怀里人揽在肩窝。
温镜随口问道:“回师门么?啊对了,你说琉璃岛掳走了你们几个同门,找到了没有?”
…这个么…李沽雪下巴搁在他的发顶,只觉得无颜,再说不出一句瞎话,诚实道:“去长安,有事要办,”他按下心中一些愧疚和忐忑,“办完了就来扬州。”
这次一定来。
一年岁日纷纷落,灯花瘦尽光同冷,腊二十九,除夕前一日,李沽雪一骑迎上风雪,踏上北去的路,身后是张灯结彩的扬州城,和白玉楼上一道深烟的人影。
大约是打马过颍川时,有一队银白衣裳的道士与他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朝李沽雪刚刚道别的地方奔去。
景顺二十六年,年初一,一封罗纹纸所书的请帖送到扬州城北凤凰街,入手丝滑如绸,笔力势若千钧,确是一封英雄帖,寄信人乃是两仪门,信中只有一事:试剑大会。
——卷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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