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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有此一问,也是为了将事情安排得更加妥当。”左谷罕解释道,“日曜城是真正的王都,日曜宫中也只住过祭过长生天的王后。”
燕祁明白左谷罕的意思,他们是觉得未行大典,刘元乔还称“翁主”,住在后宫,名不正言不顺,她认真地想了想,“本王虽不在意,但左谷罕所言未必没有道理,然她孤身来到我图勒,又是大魏皇帝破例诏封的魏长公主,于情于理,都不可慢待,本王记得荥阳王世子随本王驾临日曜城时,住的是汗宫,那么翁主,也一样吧。”
“是,臣这就去传说告知城主,对翁主的安置,同世子。”左谷罕退出了王帐,燕祁几日未歇,眼中已有血丝,她起身走到榻边躺下,想要小憩一下。
忽的,外头传来几声狼嚎,一听就是八两发出的。八两在帐中待不住,每日都会出帐溜达,不稀奇。
燕祁翻了个身,继续阖眸补眠。
今日雁城的天好,日光更好,八两站在日光下,背上像覆了八两金粉。
刘元乔心不在焉地陪八两玩耍,目光时不时往王帐的方向飘,那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嗷呜~”八两幽怨地用头拱拱刘元乔垂在膝上的手,“嗷呜~”
刘元乔收回目光,摸了摸八两的脑袋,重新举起手中的细枝,细枝的那一头系着一只棉布缝制的兔子,只要她的手一动,布兔子便跟着上下左右地跳跃,八两也会跟着一蹦一跳地去抓那只兔子。
八两喜欢这个玩法,可是刘元乔这个操纵兔子的人频频走神,时而动着动着,细枝就耷拉下来,以至于它玩得并不尽兴。
“翁主,要不还是婢子来吧。”春芜屈膝想要从刘元乔手中接过细枝,这时,燕祁捏着眉心从王帐里走了出来。
刘元乔急忙假装自己没有看见她,继续挥动细枝,八两扑兔子扑得神采奕奕。
燕祁是被外头的动静闹得睡不着,这才压着火气走出来看看,谁知一出来,就看见刘元乔挥动着一支系着兔子的木枝在逗八两,跟逗狗似的。
刘元乔目不转睛,好似没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及由远及近的行礼声。
燕祁在轮椅旁看了片刻,踌躇再三,还是开口提醒道,“它是只狼,本王怎么觉着你在拿它当狗养,这样合适吗?”
刘元乔吃惊地侧仰过头,“王汗?王汗怎么有空来了?”
“你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惊扰了本王休息,本王自然要出来看看,”燕祁如实地说,“谁知一出来就看见你在逗狗。”
刘元乔以为燕祁在指责她没把八两养好,故意说,“妾只养过狗,没养过狼,没什么经验,养得不合王汗的心意,”刘元乔将木枝塞给春芜,双手撑着轮椅的搭手就要起身,“那容妾向王汗请罪。”
“你这是做什么,”燕祁急忙伸手要按住刘元乔的左肩,刘元乔不情愿地躲闪,侧身之际,露出了右侧发髻间压的花,燕祁手上的动作一顿,眼底浮现出丝丝缕缕的柔软。
这时她才发现,刘元乔的耳下换了与焉支花同色的红坠子。
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困倦了。
燕祁从侧面绕过,挤开八两,在刘元乔面前半蹲下,八两敢怒不敢言地蹲在一旁哼气。
刘元乔别过脸,解下细枝上的布兔子,用力往远处一抛,八两以为这是新的玩法,立刻忘记了燕祁鸠占鹊巢的恶行,颠儿颠儿地追着兔子去了。
“可有动着腿?”
燕祁说着就想检查刘元乔的夹板,刘元乔死死按住裙裾,“没有。”燕祁环顾左右,巡逻的士兵三三两两地经过,的确不是个检查她伤势的地方。
“春芜,你去将八两追回来,秋芃,去请医师到王帐。”燕祁吩咐完这些,猝不及防地将刘元乔托在了臂弯中。
“燕……王汗,”刘元乔紧张地看了看左右,“是不是不太好?”
“轮椅上不去台阶,翁主且将就着吧。”
说完,燕祁抱着人往王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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